另一边,许大茂此刻正辛苦地工作在一线岗位上,每天忙完都感到筋疲力尽、浑身疼痛。这时候正好需要有人帮忙按摩缓解疲劳,恰好碰到了来找老婆秦京茹借钱解困的棒梗三人组。
“小姨呀,妈妈在家里大闹天宫,我们几个真是一点辙也没有。能不能先支援我们点儿钱周转一下?到时候手头上宽裕了肯定一分不少还给你。作为一个男子汉说话必须算话哦!”
他说这话的时候还使劲拍了拍自己瘦小的胸口以示真诚。
可秦京茹心里对姐姐及妹夫始终怀着怨恨之情,怎么可能轻易答应借钱给他们呢?
于是故意装聋作哑、连眼皮都不愿意多抬一下给予回应。
年前她在外面做工累到脖子都要断掉。前几天托许大茂买了些建筑材料准备翻修房子时,搬货那么艰难的过程里,也没见那表姐伸出援手帮一点忙…
从搬到城里之后也没听她说过一句关心话:问我现在住这儿舒不舒服?
平常遇见了不是装瞎子看不见人家,就是开口闭口要东借西求。
特别是过来蹭饭时总爱念叨这么一句话:“还记得是谁当初把你从老家介绍给京城里的对象吧。”
是啦,确实你给我介绍了那个人选,但我自己选择的对象却被你们干涉其中……
这就是你所谓的对我的好?
我又为什么非要对你客气?
她真的讨厌表姐这种不要脸的做法。
尤其是对于小偷棒梗,她更是没什么好感。
这个小子不但偷别人的东西,居然还敢打她这个表姨的主意。
如果不是顾及着孩子年纪小,加上一点亲戚的情分,早就翻脸了。
没想到他居然还跟他妈一样厚着脸皮上门来借钱。
许大茂侧身讽刺道:“棒梗,我发现你什么都没学会,倒是学得一嘴好话。我手头的确有点钱,但你拿什么还啊?别再说大话行不行?”
别再说等你长大后再还给我那种鬼话。
棒梗顿时脸红耳赤“我现在没钱,但我可以在你们家干活抵债。”
许大茂嘴角扯出一丝古怪的笑容“悄悄告诉我,你妈常去西街干嘛?”
棒梗愣了一下:“西街?我不知道啊。哦对了,槐花快过生日了,肯定是去买礼物。我都告诉你了,现在该借我钱了吧。”
许大茂冷笑了一声:“那年前呢?也是去给你买礼物?”
棒梗这才反应过来,事情也许并不是他想的那么简单。
秦京茹心里一阵难受,几乎要落泪了。
但她强忍住了这股难过的情绪,假装没听明白似的,在一旁冷冰冰地问:“你的手腕怎么样了?”
棒梗的脸更加通红了。上次他试图把手从许家桌子底下伸进抽屉里偷东西,结果不仅没把钱拿出来,反而把胳膊卡在里面拔不出来。
最后不仅被表姨发现,还弄伤了自己的手腕。
要不是他拼命求饶,表姨可能真要把他送进派出所了。
许大茂回头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秦京茹哪会给棒梗留情面?
直接就讲了他偷自己家东西的事情。
棒梗一听不对劲儿,立刻拉着两个妹妹溜了。
到了晚上,秦淮茹拍打着何雨柱家的门,响声不断。
何雨柱起来开门,看到外面站着一大群看热闹的人,眉头紧皱。
见门开了,秦淮茹准备冲进去。
还没迈步子就被何雨柱一把揪住扔到了不远处的沙石堆上。
他冷冷地说:“你哪里来的胆子,半夜敲我家门?”
秦淮茹摔得有些懵,周围的观众也都震惊不已。
傻柱真对寡妇动了手?
秦淮茹好不容易才清醒过来,愤怒地扑向傻柱“你还敢打我?大家都欺负我!我不活了,今天就和你拼了!”
何雨柱反手就是一个耳光。
这次没有沙子缓冲,摔得可不轻。
她在地上挣扎了半天也没能站起来。
旁边几位邻居实在看不下去了,过去帮她站了起来,还回过头批评何雨柱“傻柱,你怎么连女人都打?还有没有人性?”
“关你什么事?”
何雨柱火冒三丈“你要帮他?那你之前在干嘛?一个寡妇大晚上硬闯我家,你看不到是吧?是不是瞎了眼?”
“你说谁瞎眼?”
阴影里有人捋起袖子准备冲上来。
何雨柱视力很好,冷笑一声:“阎解成是吧?来吧,让一只手给你,你们一起上。”
阴影里的人停下了脚步,也没再发出声音。站在屋檐下围观的阎解放开口了:“行了,柱子。解成可能是一时糊涂,你别跟他计较。我这就带他回去。”
阎解成被阎解放拉回前院的路上,口中还嘟囔着:“咱哥俩联手,怕啥来头。”
解开阎解成后,他自己边往前走边冷笑说:“你跟秦寡妇的那些八卦听起来就很好听吗?别人说是你糊涂了,你还真不认?有种的话,去找那个傻柱干一架啊?你怎么突然怂了呢?”
这时,秦淮茹放声哭泣。
了解内情的人都在给周围的看客解释刚才厂里发生的事。
其实也没什么人会去猜忌她们之间有什么隐秘的关系,毕竟傻柱和这个漂亮寡妇之间的那点事情早就是明明白白的了。
随着秦淮茹哭声越来越响亮,整个大院子都能听见,刚赶到这儿来凑热闹的一些旁观者开始不断地对她所遭遇的情况发表不满意见。
简单来说就是一句:不管怎样,何雨柱动手打女人总是不对。
扫视了一圈四周聚集起来的听众后,何雨柱冷冷地回应:“要是哪位觉得让秦淮茹半夜敲你们家门没问题,直接带回家好了,少在这儿给我添堵。”
“她是冲你来的嘛,毕竟你们两个关系密切得很。如果换成来找我,我还避之不及呢。”
远处有人小声说道。
听到这句话,何雨柱狠狠地瞪了过去,正想上前几步理论时,那说话的人趁着夜色立刻溜掉了。
他对还在啜泣中的秦淮茹说:“秦淮茹同志,请你也考虑一下你的行为带来的后果。如果你认为我没有权利碰你,尽可以去报警解决这个问题。不过先给你打个预防针,若你与棒梗今后胆敢再度擅自进入我家或者毫无理由地挑衅我,我会继续反击,并且下次下手会更重。因为很明显,在处理这种事上,您们母子俩并不懂什么叫做尺度!”
ot至于你这次引发的问题怎么收场,则完全取决于工厂管理层的意见。这并非是我一个小小的团委干部所能左右的。ot
“只想着自己处境艰难的同时,也要体谅一下别人家的难处。譬如郭家七口人都依靠郭小刚每月微薄的工资还有他父亲那点退休金勉强维持生活,现在连手都废了,他们日子过得容易么?”
“而且话说回来,郭小刚哪儿惹你了?人家好心好意帮忙调节矛盾反而得罪你不成?将来要是再遇到这样的情况,谁还敢出面相助?就不担心像他一样落得个被人埋怨的下场么?”
说完这些话后,在场所有人都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即便是原本支撑着秦淮茹起身的几个人也纷纷放开她向后挪动。
正当她弯腰痛苦流泪时忽然失去了倚靠,“扑通”一声摔倒在地上。
这下眼泪倒是真的如泉水般涌出。
从暗处跑出来一个小男孩儿赶忙过来扶起母亲道:“妈,咱们不必求傻柱也能活下去。等儿子稍微长大一点就能挣钱养活咱们娘仨啦。咱们这就回家。”
一早就来到问青办公室报到签到的何雨柱遇到了席萌进门。
他礼貌地问候:“席书记,近来身体恢复得好吧?”
席萌点了点头表示肯定:“挺好的谢谢关心,这段时间麻烦大家了。”
何雨柱转身欲离却说道:“哪儿有那么见外啊!为了工厂的发展尽力是理所应当之事,算不得辛劳。”
席萌则轻声道 “何副书记, 待会儿我要去你那儿谈谈公事。”
何雨柱客气地说 “不如我去你那边吧,正好有些事儿也需要向上级报告请示一番。”
看到他如此主动的态度,平时一贯严肃冷静的席萌脸上罕见出现了些许温和之色:ot那就这么定了,办公室恭候。ot
何雨柱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端着茶杯等着席萌回来。
席萌放下手中的资料说道:“之前有人把一些文件带到我家让我过目。但那时候后面的支持材料还不齐全,感觉有点虚无缥缈。这次看完后,我确实被震撼到了。你们的努力有了回报,做得真的很好。”
何雨柱客气地说:“要不是有你的引导,再加上我还是个新手,很多时候都是边学边做。还有很多地方需要改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