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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傻柱”这名是你能喊的吗?!

    一大妈握着野兔心里暗自叹了口气,转身回家去了。

    其实也知道雨柱没错,只是忍不住要生气。

    哎,说到底都是为了那三百块和那位年轻的寡妇引起的烦恼罢了。

    在厨房转悠了一会,在来到洗手池边之前,手头又多了另外一只野兔。

    很快洗好弄净后就开始动手做。

    过了水、加了米酒,硝水,还有盐腌上了。

    等再去了一趟聋老太的小跨院回来时,正好赶上兔肉腌够了时间。

    于是做了麻辣兔肉串,椒麻炒兔肉,清蒸兔片,还有一个兔肉丸子双菇汤,最后再配一份辣卤兔头。

    “哪家做菜这么香啊?谁家好吃的出炉啦!”

    不一会儿功夫,随着厨房内香味散发出去,院子里好几个人都探出了脑袋。

    其中一个瞧见刚刚从前门进来的许大茂神色紧张,便问他怎么了。

    “唉哟,我的那只老母鸡被人偷了。呃,这气味好像我家的那只鸡啊?”

    说着话,他也皱着鼻子闻了起来。

    “这股香味是从何雨柱家的厨房飘出来的。”

    “何雨柱偷鸡了?他也太傻了吧,偷了鸡还大张旗鼓地在家里炖,这不是找事儿吗?”

    “真是太香了,我都快流口水了。”

    “这小子做饭的手艺也忒好了吧?”

    听到这儿,许大茂怒气冲冲地闯进何雨柱家的厨房。

    “不对啊,他今天买的是两只兔子,这香味应该是兔肉。”

    “对啊,我也看到了。好像是野兔,记得门口卖了很多家禽和野味,红袖箍都没管,不少人买了回去。”

    许大茂猛地推开厨房门,大喊一声:“何雨柱,别煮了!那是我家的老母鸡!”

    结果一看案板上的盘子,里面放着的是两只兔子脑袋。

    他尴尬地摸摸鼻子说:“那个,柱子哥,不好意思哈,我家丢了一只老母鸡,我这才心急火燎的……实在抱歉。”

    何雨柱放下菜刀,回过头来,眼神冷得让人心寒,语气更加冰冷:“许大茂,你丢了鸡就有理由闯到我家来撒野?前些日子我少了笔钱,是不是被你拿了?等下我就去你那儿搜查一番。”

    “我看你是日子过得太美了吧?诬陷人可是有后果的。你三番两次招惹我,当我好说话呢?如果真的想挨顿教训就说声,我不介意成全你。”

    看到这样,许大茂立刻点头哈腰不停地道歉。

    何雨柱根本不理他的奉承话,一把抓住许大茂的衣领往外拖:“你家那只母鸡大概值五六块钱吧?按一斤一块二计算。我现在揍你四拳加上踢你几脚,这事儿就算完。”

    听到这个,许大茂吓得脸都白了,毕竟早就听说过这家伙能轻易把人踹飞好远,并且直接造成骨折。

    这会儿才醒悟过来,之前自己总是仗着邻里关系挑衅,但对方一直忍着没动手,要不是这样,怕是自己早已经伤痕累累。

    哪里还敢让何雨柱继续动粗,急忙求饶道:“大哥,真误会了您!您手下留情,赔钱行不?六块多钱,算我赔罪行不行?”最后只好赔款解决。

    气鼓鼓离开后,许大茂满世界去找自家的母鸡,在胡同里突然听见几个小孩聊天。

    其中一个说:“我以为水泥管里藏着鸡可以捉弄棒梗他们,谁知他们在那儿烤着吃自做的叫花鸡呢。”

    另一个笑道:“真是冤枉跑了一场嘛,还好我没跟着一起瞎凑热闹。”

    那孩子不服气:“哪算冤枉啊?刚我还趁乱抢了一口鸡肉跑掉了,味道还真不错呢!”

    听了这话,许大茂心头一股无名火直冒顶,当即就去了现场,狠狠修理了棒梗一顿。

    吓得小当和槐花两个小孩哭着跑回家报告给秦淮茹。

    得知自己的儿子被人欺负,她抄起擀面杖就要出头。

    还没出门,正好遇到正拉着被打得鼻青脸肿的棒梗经过家门口的许大茂。

    这场纠纷不仅激怒了作为母亲的秦淮茹,还让丢失了心爱母鸡而感到愤怒的秦京茹也参与其中。

    三人闹作一团时说的话让旁边观战的人津津乐道。

    另一边,忙于各种杂事的何雨柱根本没有闲工夫关注这些家长里短的事情。

    这几天特别忙碌,一会儿还得赶去造纸厂租赁磅秤设备、准备与火车站对接运送牲口的事宜。

    明天还有为单位领导们准备除夕晚餐的任务,加上几位朋友拜托加工食材的事情也不少。

    还得抽时间处理一下仓库里的货物。

    最近忙得团团转,自己过年的东西都没有工夫购买。

    无奈只能给妹妹何雨水一点钱让她帮忙采购物资。

    ot哥,这钱票哪儿来的?是不是又欠人家的钱了?ot

    何雨柱信口雌黄地说“说什么胡话?这是你哥哥打败坏蛋获得的奖励。村里给了两片牛皮和半头野猪,林业部门收货支付给我一百多块钱;政府再加发三十块钱加二十斤食用油,不过公开场合只提奖金部分;至于那点私下里收到的一百块额外赏金以及粮票啥的……归根结底就是靠本事吃饭!剩下的现金票据全都归你管理,去买新衣服穿吧。”

    何雨水惊讶得捂住嘴巴:“这么多?”

    接着又开始生气起来,“哥哥呀,难道真是因为勇斗持枪坏人得到的奖励么?怎么不懂爱护自己身体安全呢?万一出现意外状况可怎么办!我就这么一个亲生哥哥。”

    何雨柱摆手示意她放心:“明白啦明白啦,以后会注意的。买东西剩余的钱财票据全部给你存着将来结婚用。”

    听他说完,妹妹反驳着“干嘛那么着急想要嫁我啊?”

    他笑着说道“哎呀,我知道你喜欢上了某位警察先生哦! 我要是不同意你俩在一起估计要哭鼻子了吧?”

    女孩气呼呼地说“我才不会咧! 我这就去扫荡新年礼品啦!”

    快接近过年了,炼钢厂宿舍区门口和厂门旁街道上的临时小贩明显增多起来,到处都是售卖各类年货的小摊儿,包括手持风车,鞭炮糖画糖葫芦,书法春联及各式年画等等应有尽有。

    从前红袖套一出场就会驱赶所有摆摊者,但现在似乎没人管,大家胆子更大了一些,公然坐在那里叫卖讲价,好不热闹。

    最近上头为了让大家过个舒心的年,不仅从各地调来了大批物资送到城里,还稍微放松了管控。

    人一多自然乱,趁机捣乱、欺诈、偷窃的小事情不断。

    路上不识相的小贩真不少,有的挡在路中间摆摊,有的提着篮子沿街叫卖,连领导的车子都得绕着走。

    厂里为此特地成立了个临时小组,名字叫“安全监督办公室”,简称安监办。

    安监办下属有支“监察小队”,主要负责维护公共秩序和厂区生活安全。

    这些队员都是从原保卫处和其他部门调来的能手。

    何雨柱是个有名头的人,别说踢飞小偷,他光凭着徒手制服持械罪犯的事迹,就在厂里领导眼中成了头号干将。

    让这样的人物担任安监办副主任,真是众望所归。

    其实,这个部门并不直接管理车间的安全,主要是抓防火防盗等日常安全问题,甚至还要管厂区大门外面街道的整顿工作。

    何雨柱作为这里唯一的副主任兼监察小队队长,只能咬牙硬撑着带领团队整治环境。

    这可不是什么美差,每天不管做多少好事,照样有人不满。

    于是,他就带着队员起早贪黑地划线标记位置,要求商贩固定位置经营,还专门安排人在外围设哨,搭建紧急联络电话,并设置疏散通道以应对上级随时可能进行的突击检查。

    按照这种情况估计,也就今年会这样,待明年风向转变时,那些混黑市的老手们和农村胆大的商贩就都该消失了。

    何雨柱天天忙着张罗各种事,真是劳心费力。

    没办法啊,以前当车队队长的老唐现在做了厂办主任,名义上也掌管安监办的事,但他总说太忙,从来没来看过一眼。

    可即便如此,他还是爱用电话指挥。

    刚刚抓了一个贼,那边就有个人找来:“傻柱!我家自行车不见了,你帮我查一下。”

    何雨柱瞥了一眼身旁副队长,示意他说话。

    严家明走上前去语气冷冰冰问道:“你是谁?你爸哪位啊?”

    那年轻人立刻生气起来:“这不是求你办事嘛,干嘛这么说话?”

    严家明显然不满意:“你是哪个组的,或者学校的学生?怎么一点礼貌都不懂?‘傻柱’这名你都能喊吗?我们这是公职机关。丢了车应该先报警,到这儿干嘛?要不让你们学点规矩?”

    小伙子顿时紧张了:“我和柱子从小就认识。我说话欠考虑,抱歉哈,别跟我计较。”

    说罢就跑了。

    何雨柱拍拍身边搭档的肩膀笑着说:“小伙儿,将来能成就大事!”

    正在谈笑间,一个手下跑来报告情况——有人强买低价商品,卖家不肯,双方发生了冲突。队员见此劝了几句,对方非但不听反而开始威胁。

    结果一名年轻人不甘示弱,被揍了一顿,大叫了起来。

    街上巡逻的治安队员们纷纷冲过去帮忙小卫,大伙儿一拥而上,没一会儿就把那两个在街上嚣张的人收拾了。

    有个眼尖的队员注意到有两个家伙溜得挺快,赶紧招呼其他人去追。

    何雨柱一听就知道这事儿肯定跟黑市里的那些人有关。

    他哼了一声,带着严家明走了过来。

    地上躺着两个人看起来还挺有气势,一个眼神狠狠地瞪着他俩,另一个则狂妄地叫喊:“你们给我等着,虎哥不会放过你们的。”

    听到“虎哥”这两个字,周围知道的人都变了脸色。

    但何雨柱压根不理会什么虎哥不虎哥,他走上前一脚踩住那个人的手,使劲一扭,冷冷地说:“我可没听说过什么虎哥,不过你们倒是挺横啊,敢在这地方捣乱,估计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那人疼得满头冷汗,只能低声哀叫。

    何雨柱见这小子骨头硬,脚下更用了几分力,那人才终于大声求饶,要是再不服软,这只手怕是废了。

    何雨柱不屑地啐了一口痰,然后走到另一个人旁边。

    那个哥们还没等他动手就自己跪了下来求饶。

    何雨柱一脚把他踹倒,在他胳膊上轻轻一踢,只听见咔嚓一声,连围观的人都觉得牙酸。

    这个人刚想哭出声来就被一个冷漠的声音警告:“你再叫唤,胳膊给你拧断。”

    顿时这人闭了嘴。

    正好这时,阎埠贵也赶来了。

    他远远看见何雨柱带着几个人像是正在争论什么,便大声吆喝:“柱子!柱子!是我,你三大爷啊。”

    何雨柱正忙着指挥手下疏散人群,心情烦躁之际听到有人自认是他大爷,不耐烦地回了一句:“你是哪门子的大爷?”

    这句话把阎埠贵气得说不出话来。好不容易缓过劲来正准备上去理论呢,却发现那边傻柱的手下正在揍人,还抓着两个人朝这边拖过来。

    这下子把他吓坏了,不由得退了几步以免被牵连到这场混乱里。

    俗话说得好,越害怕啥越来啥。

    这不,阎埠贵刚刚后退没几步就被几个急匆匆的人撞了个跟头,摔在地上半天起不来。

    最后还是一个路过的小贩看不下去把他扶了起来,这才挪到了墙角揉起了腰。

    不远处打得越来越激烈,对方援兵赶到,但纠察队员们也不示弱,都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加上还有个厉害的队长坐镇,哪会怕这些呢?

    何雨柱见严家明应付不了七八个彪形大汉,显得有些急躁起来。

    他迈开步子三两下解决了几个汉子。

    剩下的人根本不是对手,很快就被五花大绑了。

    听完严家明对对方的描述,何雨柱知道惹上了所谓的黑虎势力,恐怕后续会有麻烦,于是命令清理街道避免被人抓住把柄。

    旁边的阎埠贵早就惊呆了,内心复杂:这个愣头青战斗力如此强悍?难怪传闻中能赤手空拳对抗匪徒。

    鉴于场面太过混乱,他自己也没敢贸然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