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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她竟然抢我的男人?!

    “你闭嘴,不准说。谁吓尿裤子了?”

    田甜羞红脸娇嗔道:“训练和单独遇到两只真老虎能一样吗?我没被吓死还敢开枪,已经是意志坚定的了。我现在是正连级干部了。”

    “再看看你?整天被人呼来喝去的。辛辛苦苦做好饭菜,结果呢?还被不懂行的人侮辱。就不能争口气,往上爬爬?”

    “你都劝我好几回了,当官有什么好?我在后厨想干啥干啥。看谁不顺眼,勺子一晃,他就只能舀半碗饭。”

    “看你这点志气?好吧,我给上级打报告,特别招你去驻军外勤当军代。然后我调你过来,咱俩一块奋斗,一块立功受奖。”

    “如果咱俩用物资交换的方式,跟铁路搞好了关系,给部队多运点计划外物资。一年,估计就一年,我最少能让你升正排级干部。两年后,连级也不是梦。”

    “你就饶了我吧。我这人自由散漫惯了,受不了纪律约束。不去,坚决不去。”

    “那我把你调到林场,你先在我们军代处或者林场的军代室干着,我让我爸给你升职。

    老林子里的干部,级别虽高,待遇却差,动弹不得,死气沉沉,还没实权。等你级别到了,咱们再找找门路,设法把你弄到哪个林业局,做个有实权的官。”

    “我不想离开北京,你想想办法把我调到北京来好不好?”

    何雨柱没注意到,他话音刚落,田甜俏丽的脸上满是失落。

    接着她又装出一副憨态可掬的样子,只是眼中已没了那份温暖。

    她懒懒地说:“行啊,有机会我再想办法。”

    “这就对了。一个姑娘家,整天守在深山老林里,这不是浪费青春吗?你现在是最美的年纪。花儿要绽放,北京才是你的天地。”

    田甜目光一紧:“别说那些风花雪月的,我得开车给炮兵学院送些山货和物资,你陪我跑一趟化玄区火车站。”

    “杨站长给我们介绍了两个大站的领导,约好明早在那里见面讨论。几个站长不想直接跟我们对接,所以两边都需要个中间人。我和杨站长都希望这中间人由你来做。”

    何雨柱耸耸肩:“意思就是出了问题方便推卸责任呗,这个我明白。我也知道,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不过天都黑了,两百多公里呢。明天再去不行吗?”

    田甜脸上挂着笑,但语气不容置疑:“不行。大家都说好了。你放心,就算出事,也不会让你吃亏,给你的证件不是摆设。”

    “两地驻军的后勤部门,一旦和几个火车站的领导联合起来,保你没问题。我们今晚就住在他们火车站的招待所。我都打听好了,你明天休息,没别的急事。”

    “不如咱俩搭火车去,晚上开车不稳妥。”

    “还是夜里开车出发。明天早上座谈会结束后,你自己坐火车回来就行。我不仅要给炮兵学院送东西,还得开车进山,去联系几个驻地的军事代表。”

    何雨柱和聋老太太打过招呼,刚到二道门,曲老三的媳妇见着他俩便问:“傻柱,这是你新交的朋友?”

    何雨柱还没开口,田甜眼神里掠过一丝不悦:“同志,说话要注意分寸。我是军队里执行公务的军官。何雨柱同志在休假时保护了国家财产,为部队做了贡献。我受命来进行外调,请你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

    曲三家的显得有些慌张:“哦,哦,我就是嘴快,不好意思啊,同志。”

    何雨柱赶紧打圆场:“没事儿,曲家嫂子,军人说话直接。我们先走了哈。”

    田甜这样撇清关系,让他心里不太痛快。

    到了街口,田甜去饭馆买了些夜路上吃的用的。

    何雨柱开着军用卡车,载着田甜,在并不宽阔的公路上颠簸着夜行。

    好在那个时段车流量不大,夜间的车辆更是稀少。

    一上车,田甜就裹着棉大衣倒在座椅上,看起来累得睡着了。

    不管怎样颠簸,她都没吱声。

    何雨柱纳闷:真的这么累吗?

    他特意停车,把自己的棉大衣脱下盖在田甜身上。

    卡车虽没有空调,但有暖风。暖风一吹,田甜似乎睡得更香了。

    何雨柱被热风熏得有些犯困,强打着精神集中开车,也没工夫和田甜聊天。

    他行驶的这条路偶尔与铁路并行交叉,这条国道保养得不错,只是山路崎岖,蜿蜒曲折。

    到了凤凰岭的忘忧谷,静谧的山林间风声呼啸,田甜在梦中呓语,车窗玻璃被风吹得砰砰作响。

    军车的灯光不太亮,山路坑洼多,还有许多拳头大小的石头散落在路上。

    何雨柱正小心翼翼地驾驶卡车慢行,突然觉得方向盘不稳,车头偏了。

    他用力扶正,感觉轮胎有点问题。

    靠边停车后,他拿手电一照,发现一个后轮胎被铁钉扎了,漏气了。

    山风愈发猛烈,一旁深不见底的悬崖下风声怒号。

    他紧了紧单薄的衣物,正要打开后备箱找工具换轮胎,不经意间看到路上还散落不少铁钉。他心头一沉,暗叫不妙。猛地抬头,只见山坡树林里隐约有刀光剑影闪动。

    何雨柱耳朵灵,听得很清楚林边的窃窃私语:“是军车,开车的不像军人。帐篷车厢里估计有不少值钱的东西。搞不搞?”

    一个低沉的声音说:“我们有把短枪,两支土炮。就算他是当兵的,也就一个人,不一定带枪。怕啥?咱们冷不防冲下去干一票,有了这车东西,兄弟们就能过个肥年了。”

    “对,干。我们长短家伙都有,刀棍齐全,怕啥。人扔下山,车开走。就算有人来查,那也得五六天以后的事了。”

    不少人附和。

    “五、六天?不,两天,最多只需要两天,我们早就往南跑了,他们连我们的影子都找不到。”

    话说何雨柱正陷入危难之时,四合院里许大茂家却上演着一出闹剧。

    秦京茹听说了消息,许大茂果真履行了诺言,和娄晓娥离了婚。

    她兴奋得难以自制,在家片刻都坐不住,赶紧换上许大茂给她买的新衣服,不辞辛劳地赶到公社,搭上末班公交车,直奔心中日思夜想的京城四合院。

    入了深秋,大杂院里的闲人们也懒得在外头受风吹,前后两进的院子里难得见个人影走动。偶尔遇到一两个,还以为她是来找表姐的。

    秦淮茹因李副厂长的事受了牵连,惹来不少是非。

    愿意继续跟她来往的人家本就没几个,更别说像陌生人一样的秦家表妹了。

    秦京茹感觉她即将成为四合院的一份子,走路时昂首挺胸,仿佛女主人归来一般。

    许大茂家的屋子里没有亮灯,难道家里没人?

    不能马上见到心上人,秦京茹的喜悦减了几分。

    好在她知道许大茂习惯把备用钥匙藏在哪里,因此也不算太过失望。

    她只想赶快开门,然后好好巡视一遍自己的“领土”。

    秦京茹走到窗下的蜂窝煤堆旁,弯腰准备从最里面一块砖下取出钥匙。

    突然,窗户里传来微弱的声音:“大茂,别,别这样。等下,咱俩再说说傻柱那事,我还没听懂你想怎么对付他。就这样抱着我,你先别急,好吗?”

    一个熟悉的男人声音响起:“你又想耍我?你以为我像傻柱那么好骗?几句好听话就能把他哄得晕头转向,为你差点弄得家破人亡。”

    女人撒娇道:“你当然不是那种傻到家的笨蛋,你精明得像鬼一样。我怎么会骗你呢?我得回去了。放心,该是你的,将来自然会给你。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我婆婆还没睡,我知道她肯定还在等我。我是找了个拉肚子的借口,偷偷跑出来的。我走了哈。我家棒梗的事,你多费心。”

    “真没意思,走吧,走吧。我给你留了两斤面粉,两根大骨头。都在桌子上,你全拿去。唉,守空房的日子可真难熬。”

    “行了,行了,别抱怨了,好了吧。我走了啊。”

    “再等等,我跟你说件事。不是有人来做外调吗?你先给傻柱的房间放点东西。这样,我们一步步来。”

    秦京茹全身冰凉,血液仿佛凝固了一般。

    里面的对话声,她已经听不进去了。

    她的思绪一片混乱,因为那个女人的声音她太熟悉了,不是别人,正是她的表姐秦淮茹。

    她竟然抢我的男人?

    她怎么敢?

    秦京茹眼神空洞,恍恍惚惚地站起身,魂不守舍地往外走。

    糊里糊涂走到大院门口,她的双眼已泛起泪光:“秦淮茹,你竟如此狠心。我不会饶了你的。”

    许大茂能和娄晓娥离婚,那是自己不顾脸面和名声换来的。

    她凭什么坐享其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