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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打劫!

    她一个拖着四个孩子的寡妇,有什么权利来插足我们的感情?

    秦京茹越想越气,心中的怒火再也压抑不住。

    她发出一声划破夜空的凄厉尖叫。

    与此同时,二进院里也传来了怒吼声和谩骂声。

    秦京茹的怒火让身后的严妮吓了一跳。

    在她二姨和何雨柱的帮助下,严妮进了轧钢厂当临时工。

    昨天又分到了大食堂,成了杨师傅的徒弟。

    她其实不想当傻柱的徒弟,她觉得那样就无法和傻柱平起平坐了。

    今天她是特地过来给聋老太报喜的,顺便还想谈谈租房的事。

    毕竟她二姨家实在狭小,住得憋屈。

    下班后帮二姨忙活,来得有些迟。

    没想到刚到就被这女子吓了一跳,紧接着又被她的话震撼了。

    秦京茹脑袋一团糟,转身又往回走,丝毫没注意到身后有人悄悄跟着。

    两人见院子里聚集了不少人,贾张氏正追着打秦淮茹。

    严妮混入人群中,站在聋老太身旁看热闹。

    秦京茹连看秦淮茹一眼都嫌多余,猛地推开许大茂的房门,瞥了一眼正在门口穿衣的许大茂,没说话,径直冲进里屋。

    秦京茹狠狠拍打着床铺和枕头,状如疯狂地宣泄着自己的委屈:“这个家是我的,这张床也是我的。她凭什么睡我的床?凭什么觊觎我的男人?她凭什么?”

    她哭得泣不成声,那份委屈和愤怒,几乎要将她理智烧尽。

    许大茂扫视门外,望向那如疯子般追打儿媳的贾张氏,以及捂着脸不敢还手的小寡妇。

    此刻的小寡妇,没了往日的勾魂魅力和娇俏,美感全无,只剩下挨打的脆响和抽噎声。

    围观的群众一个个憋着气,全神贯注地看热闹。

    没有一个上前劝架,也没人吭一声。

    仿佛,他们处在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里。

    还有些人在朝着许大茂的房门挤眉弄眼。

    对于屋内女人的哭声,大家心里都明白却不说破。

    许大茂走进里屋,瞧见小姑娘正在撕床单和枕头,他吃了一惊。

    这秦京茹怎会如此疯狂?

    是不是有点暴力倾向?

    秦京茹闹腾累了,转过身扑进许大茂怀里,放声大哭。

    秦淮茹脸上疼,身上也痛,她火冒三丈,凭什么谁都敢欺负她?

    她一把推开婆婆,眯着眼睛瞥了眼门口的邻居们。

    她清楚自己不能待在院子里让人看笑话,万一表妹再跑出来跟她纠缠,那脸就丢更大了。

    反正出门时衣服整整齐齐,也没真和许大茂怎么样,还能硬气地说清楚。

    念头一转,她捂着脸哭诉道:“我没,什么都没干。妈,你得信我啊。我只是求他帮帮棒梗,别让坏小子再找他麻烦。你干嘛非得冤枉我呢?”

    这话其实不是说给婆婆听的,而是在众人面前给自己找个台阶下。

    话刚说完,就被爬起来冲过来的婆婆扇了一耳光:“你就是不知检点,看人家离了婚,你就趁虚而入?我打死你,让你丢咱们贾家的脸。”

    棒梗抱住贾张氏的腿:“奶奶,别打了,别打我妈了,她肯定受人欺负了。我妈才不会那样,傻柱都没占过便宜。您看我妈哭得多可怜?求您别打了。”

    小当和槐花也在一旁劝,但她俩不敢靠近,生怕奶奶翻脸打她们出气。

    许大茂瞅着秦京茹,本想教训她一顿。

    转念之间,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怀里的美人可是费了好一番功夫才得到的,待会儿得好生哄哄。

    自己现在正好单身。

    这姑娘看起来就是容易生养的类型。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没有一儿半女,爹妈和妹妹都能念叨死自己。

    这么一琢磨,心肠又软了,抱起秦京茹到了外屋,坐到了椅子上。

    他发现有人透过门缝往里瞅,便对着看热闹的人喝道:“看啥看?想看回家看去。这是我老婆,是你们这群爷们能随便看的吗?”

    众人哄笑:“这就成老婆了?”

    有人朝屋内指了指,冲着许大茂和秦京茹挤眉弄眼笑道:“那当然了?早就在一块儿了。”

    有人调侃:“没结婚,不太合适吧?”

    “人家许大茂都离婚了。”

    “但他和秦家妹子还没办喜事,怎么就搅和到一起了?”

    有人发出了古怪的笑声:“情难自禁嘛。年轻人嘛,干柴烈火的,谁不明白。”

    “你就算告了,人家许大茂明天扯张结婚证,还不是啥事没有?”

    “那小寡妇咋办?”

    “姐妹抢一个男人,就看这对表姐妹谁的招数高明了。”

    许大茂关上门,见秦京茹不再胡闹,就知道这姑娘也是个心里有谱的。

    果不其然,秦京茹洗了把脸,不仅啥都没提,还仰着小脸问他饿不饿?

    见他点头,就跑去厨房做饭了。

    许大茂心里那个美呀,京茹可比娄晓娥强太多了。

    秦京茹手脚利索,饭菜很快上桌。她给许大茂端来脸盆洗手,前前后后地伺候他吃饭。

    饭后,还端来热水给他洗脚。

    洗脚的时候,秦京茹一边说自己的开心和感激,还聊起了农村的新鲜事。

    至于表姐的事,好像没发生过似的,她压根儿没提。

    许大茂感觉总算过上了大爷般舒坦的日子。

    离婚的烦恼和痛苦,一瞬间烟消云散。

    凤凰岭望忘沟的山路上,何雨柱打量周围环境,心里有了底。

    树林里打算抢劫的家伙不多,那些老掉牙的武器?

    他根本就不放在眼里。

    何雨柱神色平和,一点都不紧张。

    如今的他已不是往日的他。

    这几个歪瓜裂枣,两把破枪,还想把他推下悬崖?

    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他故意低头在后备箱里假装找东西,果然引来了树林里的一群劫匪。

    一阵细碎的脚步声过后,他后腰被一根枪管抵住了。

    何雨柱转头看去,持枪人的旁边,还有个拿着柴刀的大汉,正挥舞着刀在一旁助威。

    他心念一动,那把土枪里的子弹就被收进了自己的神秘空间里。

    一名大汉拎着短枪,带着六七个人从林中走出,只见他冲着何雨柱拍手笑道:“小伙子挺能扛啊,枪指着脑袋还能淡定如初。”

    他旁边的人接口说:“这小子比上次那个强多了。那人看起来人模狗样的,结果看到两把破枪,立马吓得尿裤子。还不如前几天咱们抢的那个文书。”

    另一个人不屑地说:“那个文书也是个孬种。跪地磕头,头都磕肿了。不是文书,是懵书。呵呵。”

    先前那人反击道:“起码人家爱读书的文书没尿裤子,看到同伙那惨样,还能装看不见。要不是老大心软,那人就玩完了。”

    “他要是不孬,怎么把贴身的钱都乖乖交出来了?老大凭啥让我们放过他?”

    劫匪中领头的不耐烦地说:“别瞎吵吵了。一个小干部尿裤子算什么?老子当年带新兵的时候,尿裤子的一大堆。”

    “胡子,你俩上去看看车里都拉了啥好东西?老六,你带人清理路面,拾掇那些钢钉和钉板。顺子,准备换轮胎。”

    何雨柱不理睬后腰的铁管,也不看眼前的两杆枪和几把刀棍,对着领头的人说:“你们知道抢劫军用物资的后果吗?”

    “一旦动手,想过会怎样吗?这是犯罪,你们应该及时止损,跟我们去附近的乡党委认错悔改。”

    那人拿枪指着他,眼神里全是鄙视:“小子,你这套对我们不管用。老子是退伍军人,唬不住我的。看你走路那架势,没一点军人样,一点警觉性都没,还不如个新手蛋子。显然你不是当兵的料。”

    “哼,收拾了你,也只是手上多条冤魂而已。军车怎么了?兄弟们这一路上啥没见过?咦?我咋觉得你也不是啥好鸟?你是不是倒腾物资的?说,老实交代你的目的地、接头人、仓库位置、货物藏哪儿了。”

    他上前两步,手里的短枪咔哒一响,打开了保险:“说,你是给哪家跑腿的?挂着哪个单位的旗号?谁供给你的货?小子,是你自个儿掏出证件,交代问题和收货人,还是我们先在你身上打几个洞,再找出来呢?”

    何雨柱嘴角挂着嘲弄:“这么说,你们就没想让我活着出去?”

    睡梦中的田甜早被吓醒了,透过车窗瞅清了月光下的这一幕,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

    劫匪居然有枪?

    她掏出自己的配枪,打开弹夹数了数,又摸了摸身上的口袋,心里有些懊恼。

    上次打老虎后,只剩下三发子弹了。

    她还忘了带备用弹夹。

    田甜咬咬牙,拔下车钥匙,悄悄推开驾驶门下车。

    军事训练不是白练的,她一猫腰,就溜到了卡车底下。

    身下的碎石硌得她浑身生疼,小姑娘硬是咬牙忍着,不敢出声。

    爬到轮胎后面,她端着枪,一个接一个瞄准。

    有个大汉走到车头前,“哐”一声,拉开车门,吓得何雨柱一跳。

    他正要冲过去拼命,就听见那人大喊:“老大,车里没人,看这小子像是独行侠。”

    何雨柱知道田甜躲起来了,心里顿时松了口气。

    那大汉提着刀走过来:“你小子再不说话,我现在就让你跳下去。悬崖下面是条大河,说不定你小子会游泳,还能游回去。”

    那人说完,就踹了何雨柱一脚:“看你小子还硬不硬?你倒是临危不乱?真是活得不耐烦了。瞧见没?这是西瓜刀,挺快的,你好好想想后果。快说。你招不招?你是想自己跳悬崖?还是我先砍你一刀,再把你踹下去?”

    领头的大汉懒得再跟何雨柱废话,他拎着短枪往车厢后面走去,边走边说:“军子,先给他两条腿打折,别用刀刃,尽量别流血。他再不说,就扔下去。大家手脚麻利点。”

    那个叫军子的脸上露出阴冷的表情,只见他翻转刀身,刀背向外,挥起刀,就朝被枪指着的何雨柱的腿砍去。

    何雨柱这段时间憋了一肚子气,堂堂大人物屡屡被小觑,心中的怒火再也压不住。

    只见他身形一闪,腾空而起,一脚就把这个叫军子的踹飞了。

    那一脚的力道,超乎所有人的想象。

    军子就像断了线的风筝,飞出了山路,朝着悬崖下方坠落。

    何雨柱落地没停,飞扑向满脸惊恐的持枪人。

    那人还没反应过来,手里的枪就不见了,接着耳朵上被重重敲了一记。

    这时,掉下悬崖的军子才发出恐惧的尖叫。

    那声音从悬崖下传来,像厉鬼在寒风中哭嚎,尖叫声引起了劫匪们的注意。

    那些劫匪迅速聚拢过来,车厢里的几个也跳下车,拿着家伙朝何雨柱扑来。

    匪首手里的短枪在月光下连续射出火光,直到打空弹匣,也没击中目标,反而误伤了两名同伙。

    田甜也在后悔,她趁乱连开三枪,一枪干倒了一个打算偷袭何雨柱的坏蛋,另一枪只擦过一个坏蛋的胳膊。最后一发子弹,竟打在了一把劈向何雨柱的柴刀上。

    枪里没子弹了,她冷汗直冒。

    何雨柱发起狠来,念力的效果发挥得淋漓尽致。

    所有敌人的动作和飞来的子弹,在他感知中都仿佛慢了半拍。

    这短暂的先机,让他有了足够的发挥空间。

    抬手出拳,闪避子弹,夺枪抢刀,抬腿飞踹。

    那些匪徒只见光影闪烁,几人的刀棍都落了空,连人家的衣服角都碰不到。

    对方那幽灵般的身影和超凡的身手,吓得赶来助阵的劫匪魂飞魄散:这家伙根本不是人。

    歹徒们吓得没了斗志,原本围成一圈的攻势瞬间瓦解,很快就一个个被打倒在地。

    领头的心眼多,开枪时就觉得枪声不对劲,因此故意放慢了脚步,看的也就更清楚了。

    他知道这次踢到铁板上了,自己的短枪根本打不中目标。

    他口袋里只剩半盒弹药,手下没了枪,就是一群待宰的羔羊。

    他眼珠一转,身体一低,就窜向了卡车驾驶室。

    领头的刚拉开门,后脑勺就被一把枪顶住了。

    他心里一惊,这才意识到哪里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