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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您还想要我怎样?!

    何雨柱心里满是感动,两人对视了很久。

    就在何雨柱准备张开双臂拥抱时,外面有人叫田甜:“田代表,进山的人都到齐了,快走吧。”田甜的眼里满载着留恋与不舍,最后跺了跺脚,一句话也没留下,转身离去。

    何雨柱叹了口气,心里涌上一阵空落落的感觉。

    他把要带的肉类和用差旅费买的药材放入空间,又取出替换品打包好。

    搭上林场的车到达老山口后,何雨柱将那批旧物资摆在晒木场上,接着驱车直驶通城火车站。

    杨站长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说:“你是个有本事的好同志,本来要的是五头猪,你却送来了五头牛,真是解了我们的燃眉之急。你放心,我们车站不会让你吃亏,中间的差价会补给你。何同志,我还有个不情之请。”

    “站长,您直接叫我雨柱或柱子就好,有什么事您直说。”

    “那我就叫你柱子了。是这样,我刚从怀城车站调来,那的领导都是我的老同事。现在,怀城车站的职工们急需一批肉类和粮食油。你看看能不能帮协调一下。”

    “站长,数量不多的话我能帮上忙,要是太多,我就真无能为力了。”

    杨站长递给他一根烟:“数量不算多,一个车站,下面有两个维修车间,加上职工家属,大概百来头猪就足够了。”

    “我也坦白说,这里面有些富余,是用来疏通关系的。如果你能办成,我可以代表他们站领导,承诺给你三节车厢的工业用煤。”

    “站长,您放心,这事我一定给您办妥。给我半个月时间,我把猪给您送到位。但我们会以山区林场和农场的名义,跟怀城火车站结成帮扶对子,搞互助活动,把这些物资援助或捐赠给火车站。”

    “那真是太好了。怀城火车站也会给予山区林场和农场同样的支持,额外的车皮、积压的物资和票证都不是问题。支援山区,帮助农民工人,是我们铁路人的责任。这活动一定要搞起来,这事就麻烦你牵头了。”

    “对了,如果还有肉牛,也尽量送些过去。放心,不会让你吃亏的,我还想继续跟你合作呢。哈哈,你可是我的财神呀。”

    “您太客气了,我最多就是个临时的财神。”

    回到厂里,何雨柱马上交接了那些指定归还的物资和票证,拿着田甜以军代表处的名义开的感谢信和收据,去找了王副厂长。

    王副厂长代表厂领导表达了歉意:“柱子,让你为追讨物资的事受委屈了,白跑一趟,领导这么做也是迫不得已。你预先多支的差旅费不必还,就当你辛苦的报酬了。领导已经安排财务处理好了账目,你不用担心。”

    “回家后不该讲的就别提,无论谁问,你就说是休假了。食堂主任另有安排,鉴于你以往优秀的工作表现,厂领导决定让你代理食堂主任,算是以工代干。你好好工作,领导不会忘记你的功劳。”

    何雨柱明白这是变相的补偿,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短,他也无话可说。

    原食堂主任的办公室和值班室,现在都归了何雨柱。

    马华乐开了花,自己的师傅成了领导,他以后腰板也能挺直了。

    刘岚没了靠山,近来情绪很是低落。

    连后厨庆祝的酒宴,她都推说有病没参加,只送了份礼过来。

    在主任办公室里,何雨柱正款待朱有贵、童胜利和严妮。

    他们为他出力奔走,让他感动不已。他修行千年,一直都是单打独斗,冷淡无情,孤独是他唯一的伙伴。

    如今,有了几个愿意为自己劳心劳力的好兄弟,他感受到了人间的温情。

    何雨柱给田甜打了电话,说了怀城火车站的事,解决了一件要紧事,他又闲了下来。

    一闲下来,就爱胡思乱想,之前忽略的事情,现在都该着手办了。

    口袋里有了些钱,他就想翻修四合院的老屋,给家里添置一台缝纫机,算个大件。

    再搞一张自行车票,给妹妹买辆女式自行车。

    心里盘算了一下,这么一来,钱应该还能剩不少。

    何雨柱是那种说干就干的性子,当下就请王副厂长帮忙打招呼,从基建科请了两个手艺精湛的师傅去他家。

    何雨柱领着两位师傅往里走,一路上遇到人就打招呼。

    凡是不叫他傻柱的,他都客客气气;凡是叫他傻柱的,他都以“傻”字回敬。

    三人走进中院,正准备洗衣服的秦淮茹一见到他就又缠了上来:“傻柱,柱子,你最近去哪儿了?怎么故意躲我?咱俩不是一直好好的吗?你怎么突然就变了?”

    何雨柱伸手挡了挡,故意让两位厂里的老师傅听见:“停。你离我远点,我什么时候跟你好好的了?我休假前,你找我不是为了你儿子的事吗?别半遮半掩的。”

    “你能不能少说些不清不楚的话?我真是怕了你们,以后咱们别说话行不行?我工作这么多年,我爸还常接济我,结果我家存款只剩三块多。大姐,姑奶奶,我真的负担不起了。求你们行行好,放过我吧?”

    两位老师傅早听说了厂里的风言风语,此刻见此情形,看小寡妇的眼神也就不那么友好了。

    秦淮茹却不依不饶:“怎么就不好好的了?我还经常帮你洗衣服,内衣裤都帮你洗,你为什么不帮我了?棒梗也喊过你叔叔,你为什么不能再帮帮他?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们母子?”

    “再说了,我啥时候故意说话让人摸不着头脑了?我一个女人,人家问起来,我能咋说?难道我还得挨个去解释咱俩没关系?我不好意思搭腔,就变成故意搅黄了你的婚事?我咋就这么难呢?”

    说着说着,她就哭开了。

    院子里看热闹的人堆里,有人搭腔:“就是嘛,你让一个女的咋解释合适?她帮你洗衣服也是事实,我就亲眼瞧见过好几回。”

    何雨柱冷笑一声:“嘿,这倒成了我的不是了?你们说她给我洗衣服?哪回不是我快洗完了,她过来非得抢着接过去重洗?还非说我不洗干净,要重新来一遍。我能咋办?难道我还跟个女的抢衣服不成?”

    “我就这么洗了十来年,也没人说过我衣服脏。她上次抢着帮三大爷洗衣服,要不是大妈手快抢过去了,她不也洗了?许大茂的、老刘的,哪个的衣服她没帮忙洗过?你不也让她帮着洗过?”

    “咱们这叫互相帮助,你傻柱那叫得了便宜还卖乖。”

    “曲老三,你这话就没道理了。照你这么说,我待会儿就上你家‘互相帮助’去,你先把借我的票券还我。对了,我还瞅见你偷偷给秦淮茹送过一袋棒子面呢,你也有份儿吧?”

    曲老三一听他翻旧账,立刻急了,抢着话说得飞快:“瞎说,就一碗。没,我没给过。一碗都没给过。你敢诈唬我?你这混蛋,曲老三是你叫的吗?”

    远处,一个尖锐的嗓音传来:“曲老三,你这个狗东西,给我回来。家里的棒子面呢?是不是拿去给狐狸精了?大米怎么也少了?你这不要脸的老家伙,给我回来。”

    “哈哈哈。”

    “哈哈哈。”

    秦淮茹含着泪水,一脸委屈地指着何雨柱责问道:“傻柱,咱们做了这么久邻居,你怎么能这么刻薄?大家看我可怜,一个寡妇拉扯三个不懂事的孩子不容易,才出手帮帮我。”

    “我对大家感激不尽,能帮的自然就帮了。到你嘴里,怎么就变味儿了?你这是要把我们一家往绝路上逼啊。让我以后咋活?还不如死了干净。”

    她蹲在地上,嚎啕大哭。

    听了何雨柱一番剖析,众人回想起往昔,才发现傻柱说的好像都有几分道理,只是以前没留意罢了。

    一时间,场上无人言语,两个师傅也听明白了,不想再看那做作哭泣的女人,便拉着何雨柱往何家走。

    两位师傅前后查看了何家的情况,给何雨柱提了修缮建议:“你去找领导开个条子,材料就不用外买了。房子修好后,去基建科意思意思补点材料费就行了。”

    邱师傅又说:“工钱补贴我们就不要了,去食堂吃个饭,你多照应点儿就成了。”

    “那真是多谢二位了。改天咱们好好喝一顿。”

    何雨柱心里盘算,这样一来,确实能省不少。

    再找基建科领导疏通一下,最后花不了几个钱。

    别人眼中上百元的工料费,二十块左右也就够了。

    谭师傅笑道:“喝不喝酒倒是其次,只要你露两手,做几个好菜让我们尝尝鲜,回去我们自己也能喝个爽快。嘿嘿,吃了你做的菜,你家这活儿,明天就能动工。”

    “行,那就麻烦二位了。”

    “傻柱!”外面有人喊。

    何雨柱出去一看:“老太太,您怎么来了?快进屋喝口水。”

    聋老太走进来:“水就免了,你也别来这套虚的。我这两日没过来,谁给你烧水?你家暖壶肯定空着呢。你出来,我老婆子有两句话对你说完就走。”

    说完,老太太转身出了门。

    何雨柱跟出去:“老太太,您说,我听着呢。”

    聋老太声音不高不低:“柱子啊,外面最近对你风言风语的,话很难听,小秦怕是也在里面推波助澜。我让你提防易中海,你咋就不放在心上呢?”

    “你们兄妹都是我从小看到大的,你啥样的人,我最明白。心善得有点傻,嘴巴也不饶人。你这一闹,好歹也拿到补偿了,就此打住。”

    “再闹下去,这院子可就不得安生了。近来,小秦刚跟的那个男人被抓了,她也受了点连累。小娥抓住许大茂和小秦的小辫子,正闹离婚。院子里乱糟糟的。”

    “见好就收,才是聪明之举。以后多个心眼,别再被几句好话就哄得团团转。好了,你忙你的。这房子的确该好好修修了。反正钱是白得的。呵呵。”

    聋老太这话,像是故意说给屋里的两位师傅听的。

    何雨柱心中感激,但老太太的话还是让他吃了一惊:“老太太,补偿的事您也知道?”

    聋老太撇撇嘴,轻轻哼了一声:“这有啥稀奇?易中海两口子前几天为了这三百块钱吵架,还摔了暖瓶,差点动手,我老太太能不知道?走了。”

    屋里的两位老师傅面面相觑,互相对望一眼,都为何大厨感到不平。

    回厂后,定要为何主任正名。

    三人正预备回厂,三大爷阎埠贵急匆匆跑来,还没进门就喊:“傻柱,傻柱,你是不是收了你大爷的钱了?快去给你大爷道个歉。”

    他进屋看见有人,话锋一转:“哟,家里来客了?那个,我刚才没说明白。傻柱,是这么回事。我觉得你的想法不太对,你大爷虽是好心办了错事,但也不能全怪他”

    “话说回来,这事你也有不对吧?要是你开始就不同意,你大爷还能强迫你不成?你不去掺和这事,哪会有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你瞧瞧,现在整条街都因为你不得安宁,你大爷的老脸都被你丢光了。”

    谭师傅和邱师傅听着不乐意了,邱师傅走上前说:“我好像认得你,你是学校的老师对吧,教育人的。何师傅那事儿我们看在眼里。可你刚才那意思是,何师傅做好事还做错了?他就活该被你们这么戏弄?”

    “我真是纳闷了,好心都能变成别人利用的工具,心肠好就得受欺负?这算是哪门子道理?你是老师,是教书育人的。来,你给我这劳动人民讲讲这中间的道理。”

    “哎呀,这位师傅,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一时嘴快,没想清楚就说了。你们忙着,我有事先走了。”

    谭师傅望着阎埠贵的背影,气呼呼地说:“这都什么人呐?老师还能这样?这种人教的孩子能好到哪儿去?”

    第二天,何家开始修房子,院子里,刚子和另外两个跟何雨柱关系好的年轻小伙来帮忙。

    何雨柱在门口院子搭了个临时厨房,给大家准备吃的。

    聋老太也来帮忙烧水泡茶,梅姐和王大娘也忙前忙后。

    这临时厨房离水井挺近,一大妈来打水时,狠狠瞪了正忙碌的何雨柱一眼,又瞅了瞅房顶上的工人。

    她被何雨柱揭了过去的疮疤,还得忍痛掏三百块,心里憋屈,就对何雨柱有些怨气。她故意让水壶重重地在水井边磕了一下,响声挺大,嘴里嘀咕:“白眼狼。”

    何雨柱一听不高兴了,走过去说:“一大妈,我怎么就成白眼狼了?当年我妹子病重,贾家人死活不愿帮一把,看我们的眼神都不是正的。”

    “还是您借了我三十三块钱,帮我度过了难关,我感激到现在。这些年您家的重活都是我帮忙干的。”

    “您借钱后的第三天,一大爷就问我:你一个月就十八块工资,还得养妹子,你有能力还钱吗?打算啥时候还?要还多久?拿什么担保?他这么一逼,我只能连轴转去拉车。这些事您真不知道?”

    “我和妹子一直记得您的好,后来不管一大爷怎么吩咐,我也都听从。我给他当打手,连那些过分的私活,我都没二话。”

    “我做这些都是为啥?还不是因为您当时的善良。现在,一大爷弄得我破产,名声扫地,连妹子学费都凑不齐,就差卖房了,您还想要我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