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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主动出击

    朱有贵说完,冲何雨柱挤了挤眼。

    童胜利也道:“我也是,暂时得留在北京,我爸昨天电话里还说,让我帮忙疏通疏通旧关系。”

    何雨柱大笑道:“那我就放心了,身边有个随叫随到的大将,感觉真不赖。”

    朱有贵不乐意了:“我才是大将呢,指挥你才是。走吧,老规矩,酒足饭饱后,咱们该去澡堂子泡泡了。”

    童胜利来了兴致:“朱哥,去哪儿?听说南苑那的搓澡师傅手艺好,还有什么一百零八式呢。”

    何雨柱起身收拾了一下,转身说:“去啥南苑,咱们去清华池。有贵那小子从小就好这一口。”

    朱有贵得意地仰头望天:“那当然,咱从小就在那混。全套下来四十几分钟,保管你俩爽翻天。”

    清华池今天来泡澡的人还真不少。

    这年头,人们晚上除了跳舞、搓麻将,也就剩下泡澡、聊天、喝酒、打扑克这些消遣了。

    两边的大厅宽敞得很,一边是成排的衣柜,另一边则是供休息用的一处处低矮隔间,里面是各种床铺。

    床边还摆着茶几,只要一喊喝茶,服务员就会送上花瓷茶壶。

    三人换了拖鞋,进了大澡堂。

    里面有几个温度各异的池子,最里面那个热得能有六七十度,泡得人都皮肤泛红。

    年轻人可受不住那股子热,只能在二三号池子里凑合。

    刚泡进热水,外面就有人喊:“洗好的晾晾,晾舒服了穿衣服。今天人多,大伙儿互相体谅。泡着的别打盹,小心闪了腰腿。想喝酒的说一声,一杯下肚,舒坦得很,想多美就多美。”

    朱有贵踢了何雨柱一脚:“还是那套老话。”

    “废话,百年的词了,你想听新的,人家还不乐意改呢。”

    痛痛快快泡了一回,搓澡师傅的手艺确实了得,从搓澡到敲背、修脚、捏脚,一套服务下来,全身轻松。

    到了大厅,三人躺在隔间的木床上闭目养神。

    何雨柱耳尖,听见隔壁传来两人压低的对话:“老赵,不行就在通城火车站别干了,找找老兄弟,动动关系,跳出铁路系统,也许是个出路。”

    另一声音接道:“可我家三代都是铁路人,真要跨界去地方单位,我怕适应不了。”

    先前那人道:“只要不离开本地,哪个大单位都差不离。你这些年在铁路积累的人脉,迟早能派上用场。”

    “唉,实话说,我真是不想走,毕竟在机务段我还能说了算。但现在车站内斗这么厉害,新来的杨站长又镇不住场面。我不想得罪任何人,但站任何一边都显得尴尬。”

    “你是不知道,前阵子那两派人忙着拉帮结派,底下乱得一塌糊涂。有一节外省的货车居然挂错了地方,可笑不可笑?一车的货,被扔在几百公里外的小站上一个月,没人管。”

    “等那车皮回来时,收货方说货受潮了,死活不肯要。车站和对方单位打起了糊涂官司,那边还说要告。以前牛气哄哄的上级站,这次也不知道怎么了,竟用其他方式把事情压下去了。”

    “现在,那一车受潮物资还压在我们站里。通报批评一轮接一轮,扣工资,内部调动,没个完。出了事,那两派人就开始互相推卸责任,最后矛头居然指向我们机务段。”

    “这不是胡闹吗?机务段关这事啥事?上面派来的这个杨站长,也是个软柿子。他自己没班底,说话不硬气。杨站长最近还想处理那批受潮物资。他不知道事情得有个轻重缓急吗?真是没见过这样的领导。”

    伙伴出主意:“你怎么不靠拢试试?在大家都不看好的时候,你站出来做第三方,可能不错哦。对了,那批受潮物资是啥?我们厂能不能处理?”

    “我不看好这个新来的杨站长,说不定干几天就走人了。那批货跟你厂没关系,是进口的腐殖酸,保质期短,怕湿怕晒,讲究多得很。”

    伙伴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哦,没听说过,处理不了,帮不上忙。”

    进口腐殖酸?

    何雨柱眼前一亮,这东西他熟悉得很。

    想当年还没遇到奇遇前,他的小公司就倒腾过国内的腐殖酸到东南亚去。

    腐殖酸不仅能改善土壤,工业上的应用也很广。

    这年代,国内研究腐殖酸也没几年,没想到泡个澡都能得到这样的信息。

    自己发达的机会指日可待。

    何雨柱感知了一下刚放进空间的钱票数,心里有数了。

    娄家这意外之财,不用白不用。

    出了澡堂,何雨柱开口:“有贵,我听说通城火车站积压了一批废弃物资,我想私下盘下来。你帮我开个介绍信和证明吧。”

    童胜利在一旁接口说:“小事一桩,我从我爸单位拿了几张盖了章的空白介绍信,你尽管拿去,想怎么填就怎么填。那是个市级单位,外面挺吃香的。”

    朱有贵打断他:“柱子不是冲动的人,空白介绍信对他没用。他在厂里混得不错,不会弄不到。他让我们出证明,可能是不想让人发现这事跟他有关,还想借咱们单位的账户用用。柱子,是这个意思吧?”

    何雨柱点点头:“对,就是这么个打算。那批货是进口的腐植酸,运输途中出了点小插曲,外省的单位领导一生气就不要了。等官司解决后,这批腐植酸就变成了火车站的积压品。”

    “腐植酸?没听过。干啥用的?”

    “腐植酸不光能用在工业上,还能改善土壤,促进作物生长,还能抗旱,用处广,效果好。我打算弄到手后,转卖给西江兵团,这就得有个中间账户过渡一下。”

    “这事儿我们不懂,没听过。转账没问题,可以单独给你开个子账户。怎么提现,你就别操心了。我是县农业局的书记,胜利是局长,不损害单位利益的事儿,我们俩能拍板。我在单位给你挂个虚职,就叫空壳外联办主任,胜利,你觉得怎么样?”

    “朱哥,就是新建个科室嘛,让办公室多顶个名头就行。既不用申请经费,也不用加人,没问题。哈哈,以后我就是柱子哥的上司了。柱子哥,你放心,这事儿兄弟肯定给你办利索。”

    “那就这么定了。事成之后,少不了你们的好处。”

    晚上回到家,院子里闹哄哄的,他懒得理睬,关上门,进了房间睡觉。

    第二天上班,杨书记就打电话叫何雨柱去了办公室,先夸奖了一通,然后递给他一张缝纫机票:“这是大领导夫人特意让人送来感谢你的。你干得好。还有件事,易中海易师傅昨天来找我,想让我劝劝你。”

    “他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他也没起过坏心眼。他看到那寡妇带三个孩子,日子难过。但他老婆又看家看得紧。”

    “他知道你心眼好,这才请你帮帮忙。没想到慢慢成了习惯,无意中让你吃亏了。他说他真不是故意占你便宜的。”

    “我说他是把别人的好心当成了习惯。他也承认了,还做了补偿。这里是他的三百块钱和五十斤粮票。”

    “我根据他说的时间,结合你的工资,大概算了一下,他也明白这些远远不够。但他实在没办法了。这些钱票,还是在家和老伴闹了好一阵才拿出来的。”

    何雨柱叹了口气:“其实事情挑明了,是非对错就一目了然。以前他行事太鬼鬼祟祟,总悄悄找我去帮贾家的寡妇。”

    “结果我得到了什么?一身腥。算了,不提了,这钱,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就收下了。本来我还想去他家算账呢。虽然人该尊敬长辈,但破坏人家婚姻和名誉,这仇不共戴天,他们一起把我坑惨了。”

    “有你从中调和,这口气我忍了,这事儿就算过去了。只要他不再来招惹我,我就当没这回事。”

    “嗯,小何,心宽才能路远,你要大度些。这世上的事,哪有一帆风顺的。遇到挫折,咱们向前看,跨过去就好。以后遇到好女孩,我也会替你留意。”

    “易中海师傅想让你否认那些谣言,还说当年他家花钱给你妹妹治病,算是有恩于你。但我认为,那样做并不合适。我的意思是,你否认与否都行,只要不多说,那事儿自然就过去了。

    你的专属值班室马上要装修好了,等后勤备齐家具,你最好暂时住在厂里,避避风头再回家。放心,你的值班室,厂里会一直保留。好了,就这样吧。”

    火车站的杨站长人还挺不错的,并没有因为何雨柱是外单位的同事就避开不见。

    那批货压在他手里,每次有人来都要提这事,搞得他很尴尬。

    既然有人想接手,那再好不过了。

    是卖给湘南还是本地工厂,他就不管了。

    他召集了几位站领导开会讨论,决定低价处理这批货物,只要求给干部职工争取点肉类福利。车站不要钱,这批废旧物资就换五头活猪。

    铁路有固定的乘客粮食供应,车站动用一些额度还能想办法。

    但肉类,车站真没办法,现在市面上最紧缺的就是肉。

    光有肉票都不管用。

    何雨柱回厂后直接找到了厂办的王主任:“老领导,最近职工们对饭菜里肉太少意见挺大。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我也急得没办法,想了这么个权宜之计。”

    王主任来了兴趣:“嗯,这个问题不容忽视。厂领导也着急,但没什么好办法。你有主意,不妨说来听听。”

    何雨柱说:“我想着,上级精神说不能坐等,那我们能不能主动出击?”

    王主任的脸色变得严肃:“你想违反政策?搞投机倒把?”

    何雨柱两手一摊,头摇得像拨浪鼓:“那怎么行?我在想啊,咱们能不能和崇岭山区里,那些深山老林的林场还有山区农场,搞个兄弟联盟,互相帮衬一下?打个支援山区的旗号如何?当然了,山区的朋友们也得帮我们建厂。”

    “咱后勤仓库里不是还堆着些受潮坏掉的东西嘛?再加上些票证和汽油,应该能说动人家单位头头。”

    王主任眼前一亮,猛地一拍桌子叫好:“哈哈,你小子脑袋瓜子终于开了窍。这主意不错,这就叫紧贴山区工人农民,废物利用。我这就找几个厂领导谈谈去。”

    转眼间他又犯起了难,盯着‘傻柱’瞅了半天,才开口道:“崇岭山区那林场,可都在山沟沟里头,过了老山口,还得走上三百多公里的土路。那条路坑坑洼洼,弯弯曲曲,塌方的事儿常有,全是碎石子,谁愿意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