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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你跟我客气什么?

    热油下锅,煎炒烹炸,颠锅翻炒,几下就成了一道菜。

    没用香油,却奇香扑鼻。

    众人都看呆了。

    黄月莹感慨地说:“这简直就是艺术,应该把何师傅做饭的过程拍成电影才行。这是鲍汁海参,那是宫保虾球,旁边是一品豆腐,这两道想必就是谭家的名菜——黄焖鱼翅和银耳素烩。”

    厨房里的人纷纷点头:“刚出锅时,光是闻着香,样子还不怎么显眼。可经何师傅这么一摆弄,添上点缀,真是美极了。”

    “对啊,菜不仅香气扑鼻,何师傅亲手搭配的颜色更是漂亮,摆盘新颖又好看,超乎了我的想象。”

    “没错,真是太棒了。”

    “何师傅、雨柱哥、柱子哥,教教我们呗。”

    “我也想学。”

    黄月莹笑着摇摇头,让众人端着菜一块儿走向餐厅。

    餐桌上的人早已把汽锅鸡吃得精光,正喝着酒呢。

    这些新菜一上桌,不同的香气立刻吸引了大家的注意。

    领导随意招呼了一声,就有客人不自觉地拿起了筷子夹菜。

    领导见状,笑了笑,也尝了一口。

    这一口下去,他竟忘了继续招呼众人。

    席间有人吃得畅快,连夹了几筷子后才赞叹:“真好吃,嫂子的厨艺大增啊。”

    夫人娇嗔道:“去你的,别乱讲,这是钢厂何大厨的手艺。我在厨房都忍不住多吃了一盘。”

    “哦?就是今天来的那位?手艺的确不凡。你怎么不请他过来喝一杯?”

    领导边吃边问。

    黄月莹有些害羞地说:“我还想跟何大厨学做菜呢,汽锅鸡就是何师傅帮我改进的。你们先吃,我还想让他专门给我们几个再做几道。我等不及了,嘿嘿。”

    这顿饭吃得宾主都十分愉快。

    外头的司机和厨房的几个人也吃得开心,最后一个个小肚子圆滚滚地坐着不想动。

    领导拿着酒瓶进来一看,顿时哭笑不得:“你们这是吃了多少?我们那桌子菜都不够,叫了好几声都没人应。”

    “原以为你们觉得我们吃得太多,不愿意继续做了。客人们不好意思过来,只好散了。没想到,原来是你们吃撑了?哈哈,真逗。”

    黄月莹白了他一眼:“快来扶我到那边坐,我刚才嘴没把住门,现在实在是走不动了。何师傅正给我们做消食汤,就别去客厅了,隔断那边的沙发就行。”

    领导安顿好妻子,让服务员们缓缓再收拾厨房。

    消食汤做好后,每个人都勉强喝了点。

    领导喝了汤,瞥见那些剩菜,忍不住尝了一口,忽然又觉得自己饿了。

    他端了两盘剩菜,让做好汤的何雨柱拎着酒跟着去了餐厅。

    “今天真得谢谢你,我们俩好久没吃得这么舒心了。来,小何,咱们干一杯。”

    “领导别客气,是杨书记安排我来做的,就是为了让你们满意。杨书记人很好。”

    “嗯,小伙子实诚。你的厨艺是家传的吧?”

    “对,谭家菜是家传的。我自己平时喜欢瞎琢磨,研发出了十几道新菜。后来还真摸到了门道,才能让大家吃得舒心。”

    “好,能静下心来,专心研究厨艺,干一行爱一行,真是敬业的典范。以后,请何师傅常来坐坐。”

    “行,有事您说话。”

    这话怎么听起来像是某个喜剧演员的口头禅?

    “你会下围棋吗?”

    领导见何雨柱点头,便问:“那我们来下一局怎么样?”

    何雨柱虽从神仙变回凡人,但灵魂强大,思维敏捷。

    领导的棋艺一般,哪是何雨柱的对手?

    还好他记得自己的身份,故意让了几招。

    三局中看似两局势均力敌,平局收场。

    第三局围棋下到末尾,领导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在最后关头险胜。

    他一时意气风发,非要拉何雨柱去书房,看他挥毫泼墨。

    何雨柱看得牙酸,只能装作不懂,由着领导在那里自我吹嘘。

    何雨柱是被领导夫人亲自送出门的。

    秘书随行,提着回礼,忙前忙后,异常热情,仿佛早已忘了之前的尴尬。

    司机因意外品尝到美食,心情格外好,吉普车开得又快又稳。

    听了司机的叙述,何大厨这才知道,许大茂没能在领导家蹭上饭,电影没放完就早早离开了。

    何雨柱提着领导送的回礼刚到家,秦淮茹就跑了过来:“柱子,你等等。”

    俏寡妇见“傻柱”开门转身,她站在门口,眼睛盯着那几件礼物移不开。

    后来看见“傻柱”皱眉,并没有把礼物给她的意思,一时委屈得眼圈泛红。

    她想起更重要的事,抬头满是幽怨地说:“柱子,棒梗这样逃避学习也不是办法。许大茂说他本来想让大领导开口的,结果被你给搅黄了。是真的吗?”

    何雨柱一听这话,气就不打一处来。

    想了想,懒得跟她多费口舌,挥手道:“你去把二大爷和三大爷请来。”

    那二位正好在家,没一会儿就聚齐了。

    三大爷阎埠贵先开口:“柱子,你跟领导说那事了吗?许大茂说的是真的?”

    何雨柱瞪了他一眼:“秦淮茹一个女人,脑袋犯糊涂想不通,您老人家还犯糊涂?我就是个厨子,进去直接进了领导家的厨房,做好饭就回来,哪有机会跟领导说话?哪里有能力搅和许大茂的事?”

    “我在厨房里头不外出,许大茂呢,在领导的会客室里,给几位领导播放电影。照理说,他有机会跟领导接触。可他一个放电影的,想要在这种公开场合提这事儿,你觉得可能性有多大?”

    “他会那么不分场合吗?我跟他一向不对付,他把事情往我身上推,这不是很自然的理解吗?你们怎么还会问这样的问题呢?”

    三大爷有点不好意思:“哎呀,其实是这样的,我心里有点猜疑。但那家伙说得振振有词的,我就心里犯嘀咕了嘛。”

    何雨柱提醒说:“我们俩都是第一天知道这位大领导家门朝哪开,许大茂如果真想解决问题,应该找一个他熟识的领导帮忙才对。你们觉得呢?”

    二大爷点点头说:“是这么个理儿。谁也不会给不认识的人跑腿。那家伙肯定是在糊弄我们。”

    秦淮茹对这种无脑的话已经免疫了,她心里恨透了许大茂。

    这家伙占了自己一点小便宜,居然还想欺诈她。”

    她望向对面,小声地说:“我真没想到许大茂竟是这种人,是我错怪你了。柱子,我现在该怎么办?两位大爷,你们说我该怎么处理?”

    俏寡妇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勾起了三大爷的怜悯心,他刚要站起来,又无力地坐下了:“这事儿,还是你去请一大爷想想办法吧。年轻人办事靠不住。”

    何雨柱刚把三个人送出大门,朱有贵就带着童胜利来到他家门口。

    双方点头擦肩而过,都没多说什么。

    童胜利是个很快就能跟人混熟的,放下礼物就笑着说:“柱子哥,哈哈,忘了你今天休息,去厂里没找到你,我们就直接上门来了。”

    “来就来吧,带什么礼物嘛?嘿嘿,你这礼物倒挺特别,还有一半是吃的?”

    朱有贵瞪了胜利一眼,转头笑道:“这家伙就是馋猫上身。大清早就跑到我家找我,非拽着我过来。看,他还给你带了两瓶好酒,是我们那儿的名酒‘白沙液’,三年的陈酿呢。”

    “那可真得谢胜利了。得了,你俩先坐下喝茶,我这就给胜利露两手。”

    “柱子哥,我今天啥也没吃,就等着你这一顿呢。”

    酒席上,朱有贵竖起大拇指:“你这厨艺进步飞快啊。我都不敢多吃,生怕以后的饭菜都变淡了味儿。”

    童胜利大口吃着,还不忘聊天:“哥,你的手艺没得挑,绝对是顶尖水平。想不想去我们那儿?只要你愿意,保证让我爸给你安排个有头衔的小官。”

    朱有贵见老同学摇头,便说:“算了吧,出北京容易回北京难。听说有个上百里远的大厂想挖柱子过去,给正式编制,柱子都不动心。何况是千里之外?来,柱子,咱俩干一杯。”

    一杯酒下肚,朱有贵凑到何雨柱耳边说:“我还得谢谢你。”

    “你跟我客气什么?”

    朱有贵摇摇头,小声说:“话不是这么说。要是我自己的事,你帮我那是应该的。但我帮的是娄家,娄家就欠了你大恩。说起来也邪乎,经你提醒,我二叔一查,发现不仅明面上有人找茬,暗地里还有两拨人盯着他们家呢。”

    “现在他们家正在做准备,该舍弃的财产就狠狠心舍弃,只希望摆脱麻烦。蛾子和你住得近,想亲自来道谢,又怕引起别人注意,就托我代她谢谢你。这些钞票,是他们家的一点心意,你别推辞,收下吧。”

    说着,他就悄悄塞了一叠钞票过去。

    何雨柱也不客气地接过,低声道:“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多管那闲事干嘛?娄家要感谢,就让他们感谢你,少来我家,免得惹出别的麻烦。”

    “我知道,所以我拦着他们了。风吹草动的,先保住自己,其他事再说。”

    童胜利对他们两人的窃窃私语毫无兴趣,只顾着对付眼前的美食,酒都没怎么喝。

    饭后散步消化,三人聊起了闲话。

    童胜利问起了先前那个漂亮的大姐,朱有贵两人就笑了。

    何雨柱也没把院子的事当秘密,随口说了秦寡妇求助的事。

    “851大院?我去,这不是巧了?朱哥的二叔就住在851,他也是那院子里的常客。事情办不办,还不是他一句话的事?”

    朱有贵一脸坏笑地问何雨柱:“柱子,王家那小孩从小跟我玩,还挺听话的。要不兄弟我插一手?这可是亲近俏寡妇的好机会啊。”

    何雨柱翻了个白眼:“我不是跟你说了吗,这些年我在她家受的气,还帮个啥忙啊?”

    朱有贵叹了口气:“你就是心软,还见不得女人掉泪。上学时就这样,进了社会还是如此。人家不坑你坑谁?你吃亏就吃在这‘善良’两个字上。”

    何雨柱叹气道:“我想明白了,以前是我糊涂,分不清好坏人心。”

    童胜利听得心里直痒痒,忍不住问:“你们俩嘀咕什么呢?那俏寡妇到底怎么了?”

    朱有贵低声复述了一遍,听得童胜利目瞪口呆:“我去,还有这种人?你们大院的人怎么这样?老的不正经,女的心狠。这也太吓人了,抓住柱子哥一个人往绝路上坑。这简直是禽兽不如。小寡妇应该叫‘禽寡妇’,禽兽的‘禽’。”

    朱有贵摆摆手对童胜利说:“说这些有什么用?我们骂两句,人家不痛不痒。不提这个了。柱子,她家的事,我估计最终还得落到你头上。”

    “你先稳住别动,等她们急得团团转了,你再来个电话,我出马帮你摆平这事。不过,她们得为这事承担点儿后果。你千万别傻乎乎掏钱啊,要不然,我得被你气昏过去。”

    童胜利也附和:“没错,柱子哥,你要是把这钱掏了,我也得气得吃不下饭去。”

    何雨柱问:“有贵,你最近不准备回家吗?”

    “还得在北京待一阵子,这边有些事还没搞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