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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你给我滚犊子!

    何雨柱指着远处的胡同口:“就在那胡同里的大四合院,是个大家庭式的院子。”

    严妮满脸向往:“我听说过京城的大四合院,以前都是王爷和官员的宅邸呢。”

    “没错。小四合院是普通人住的,这种三进以上的四合院,都是官员和有钱人的家。有机会,让你表姐带你来玩,我热烈欢迎。”

    柳湘莲捂嘴笑道:“那不成五体投地了?柱子哥,我们先走了。”

    何雨柱故意摆出亲切的样子:“嗯,你带咱表妹先走,别玩太晚。这儿偏僻,不太安全。”

    严妮挥手:“放心吧,柱子哥。晚上我们在西单亲戚家住,没事的。再见。”

    “柱子哥,再见。”

    “回见。”

    何雨柱看着两人离去,顺路买了几根天津麻花,提着回到四合院。

    一进门就见三大爷阎埠贵在院子里转悠,像是在找东西,他笑着问:“三大爷,遛弯呢?”

    三大爷抬头看了他一眼,眼珠子转了转,想了想才点头说:“柱子回来了。不是遛弯,我掉了五毛钱,正找呢。”

    何雨柱停下脚步,想帮忙:“遇小偷了?哪儿丢的?”

    三大爷站直了身子:“你三大妈给我做了件新衣裳,没口袋。今天回来时,看见熟食店有香喷喷的猪头肉,没忍住就买了一点。”

    “找我五毛钱,我就捏手里了。回到家一看,手上只剩猪头肉,五毛钱没了。”

    何雨柱笑道:“我猜啊,你出门压根儿就没带钱,哪来的找钱?”

    三大爷摇头:“不可能。我没带钱,人家能给我猪头肉?”

    “怎么不可能?卖猪头肉的老卓是你棋友,他孙子还在你班上学习。你没带钱,他好意思拦你?”

    “嗯?我琢磨琢磨。如果我没带钱?还想买猪头肉?他应该不好意思拦我。不对,我记得他确实找了我五毛,五张一角的,我记得很清楚。”

    “你快走吧,天都快黑了,一会儿看不清了。别在这儿绕我,我都让你绕晕了。”

    三大爷不耐烦地摆手,低声嘀咕:“你傻我可不傻,按你说的,我还得倒贴钱。真是个傻柱子。”

    何雨柱笑着离开了。

    刚走几步,西屋的帘子一掀,走出来一个小伙子:“哟,傻柱回来啦?”

    “傻钢子,你出门啊?”

    “你叫谁傻钢子?”

    钢子不高兴了。

    “叫你啊。你叫我傻柱,我叫你傻钢子,公平交易。有意见?”

    钢子一拳挥过来:“你再叫一声试试,我揍你。哎,放手。”

    这一拳没打着何雨柱,反而被对方一把抓住,紧接着一脚,钢子就被踹出好几米。

    这时,五大三粗的钢子才想起院子里真正的狠角色是谁。

    三大爷像是刚反应过来,尖叫着:“傻柱,住手!别打了!快来人啊。”

    他话音刚落,只见钢子爬起来,拍了拍灰,走到何雨柱面前,弯腰喊了句:“柱子哥,是我不好。”

    三大爷和几个刚出门的邻居看到这一幕,都愣住了。

    何雨柱拍拍他的肩:“钢子,你小子力气不小。以后学学本事,光有力气可不行。”

    “知道了,柱子哥。我同学他爸是武术高手,我会认真学的。”

    何雨柱刚走没几步,刚子的姐姐就窜到刚子旁边:“咋了?你跟傻柱子干架了?吃亏没?要吃了亏,姐去找他算账。”

    刚子有点不耐烦:“没事,我跟柱子哥闹着玩呢,你瞎掺和啥?以后别叫人家傻柱子了,得叫柱子哥。”

    他姐一脸嫌弃:“为啥?就因为他傻柱子?”

    刚子不高兴了:“你再叫他傻柱子,他可真敢叫你傻丫头。就算他骂你,我也没法打过他。”

    何雨柱刚迈进院子,就遇上了往外走的许大茂。

    许大茂先是哼了一声,忽然又想起什么,瞪大眼睛张了张嘴,好像要责问,但随即又闭上嘴,转身走了。

    跨院里,聋老太太隔壁的梅家大嫂正在打水,他走过去说:“梅姐,忙啥呢?咋跑这边打水来了?挺远的,我帮你拎吧。”

    “哎哟,是傻柱啊,不对不对,你梅姐我懂礼貌。柱子兄弟,我们这边水龙头坏了,还没修呢。”

    “我待会儿就去看看。梅姐,这样才对嘛。咱们姐弟间就该这么称呼。姐,我来帮你拎。以后啊,有啥事儿尽管说,没事儿也聊聊。你和小梅兰还得常照顾聋老太太,真是不容易。”

    “不用,不重,我能拎。天晚了,快回家吧。走了。”

    “回见啦。”

    正遇上一大妈提着水壶走过来,何雨柱刚想打招呼,一张嘴叫了声:“一大妈。”

    就听一大妈小声骂了句:“白眼狼。”

    何雨柱眼睛一眯,想了想,摇了摇头,抬腿往家走去。

    开门、开灯,就听见门口有脚步声。

    一回头,只见秦淮茹头发散乱地闯了进来,脸上还留着明显的巴掌印。

    何雨柱走到桌边坐下,对着刚进门的漂亮寡妇一挥手,冷冷地说:“出去,敲门再进来。你的规矩都忘哪儿去了?”

    秦淮茹也不理,径直往前走:“傻柱,帮帮我,我这日子真没法过了。”

    何雨柱随手就把桌上的茶缸摔了,一脸冰霜:“我说的话你听不懂?是不是不识好歹?”

    秦淮茹被吓了一跳,凉茶溅到了腿上。

    她一时惊吓,愣了好一会儿,发现傻柱脸色不对,连忙小心翼翼地退出去,转身敲门。

    “咚咚”两声后,何雨柱眼神冷厉地看着她说:“进来。”

    秦淮如转身想关门,却发现门外已有几个人站在了房门对面的暗处。

    背后传来冷冰冰的话:“不准关门。不然你给我滚。”

    漂亮寡妇咬着嘴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她转身走了两步,含着泪可怜巴巴地说:“傻柱,你真是害惨我了。我家现在一团糟。”

    “三个孩子到现在还没吃饭,我婆婆把家里能砸的都砸了,她好像气病了,躺在床上不吃不喝。我真的没办法了,帮帮我,再帮帮我。你不帮我,我真活不下去了。”

    何雨柱的声音冷得像冬日里的雪花:“我帮你们的还不够多?你们又是怎么回报我的?我供你们吃喝,给你们送粮食。带回的肉菜也让你们先吃,我妹妹都吃不上几口。你去问问邻居,有几家能常吃上肉菜?”

    “你家平时开销大部分也是我出的。就连你家孩子这些年上学的学费都是我交的。可你儿子背地里是怎么骂我的?你婆婆又是怎么说我傻的?”

    “无论我给什么,或是你和你家孩子直接从我家‘拿’了什么,都是‘傻柱不差这些’。这是说,我欠你们的?你们哪来的这么大面子?啊?你说说。”

    最后一句怒吼让漂亮寡妇差点站不住。

    她突然感到心底泛起一股刺骨的寒意。

    从门缝里溜进的夜风,像冰刀一样戳在她的心上,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何雨柱平复了一下情绪,声音愈发冷硬:“许大茂在厂里散播谣言,你背后装模作样推波助澜,以为我不知道?你在食堂跟许大茂搂搂抱抱,以为看到的人不多?”

    “我相亲的对象来家里,你马上跑过来装成主妇的样子,非得在我房间里整理东西。你那点小心思,当别人看不出来?你想干啥?不就想让我一直打光棍,好继续掏腰包养你们这群吸血鬼?”

    “不,不是,不是那样的。”

    秦淮茹这次是真的慌了,原来这个傻子心里明镜似的。

    她支支吾吾地说:“我,我当时没想那么多,就是想帮你把家收拾干净,免得别人笑话。”

    何雨柱鄙夷地扫了秦淮茹一眼:“你能摸着良心说话吗?别告诉我你没有良心。”

    秦淮茹像是受了刺激,激动地跳脚喊:“我怎么没良心了?要不是你害我,我能变成这样?我不就是用了你点钱吗?不就是接受了你的接济吗?你至于这么对我吗?你以前不这样的?枉费我以前对你那么好。”

    何雨柱指着自己鼻子:“你对我好?咱们别颠倒黑白成吗?”

    他脸色一沉,冷冷喝道:“出去。”

    秦淮茹不肯走,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她眼角瞥见傻柱拿起桌上的另一个茶缸就要扔过来,吓得赶紧站起来跑了。

    何雨柱打着手电去跨院修水管。

    一检查,原来是龙头坏了,幸亏问题不大。

    他借了梅家的自行车,骑到厂食堂拿了备用的水龙头回来。

    一番忙碌,淋湿了全身,终于把水龙头修好了。

    夜晚,贾家闹得沸反盈天。

    大人吵,孩子哭,惊动了整条街的邻居。

    何雨柱的房门也被拍得砰砰响,但里面却像无人居住一样,没有回应。

    大家都确认了,傻柱对贾家是真的心灰意冷了。

    何雨柱在房间里睡觉,也没注意外面的动静,倒是一觉睡得挺香。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先跑到聋老太家里,帮着提水、照看炉子,还把屋檐下堆的蜂窝煤搬了些放到老太太的厨房里,这些都是他以前常做的事儿。

    聋老太正坐着听收音机里的京剧,瞧见他忙活完了,便开口说:“柱子啊,嘿嘿,叫你这个名字,我这老太婆得想半天。不过你现在也不傻了,再叫你傻柱,确实不太合适。”

    “以前咱们住在城墙边的老邻居,说话都是拼命夸对方,想着万一遇上难处,对方能伸手帮一把。只要没深仇大恨,一般都不会使劲踩别人。”

    “这些年人们心都变浮躁了,看到能笑话的人和事,都抢着去嘲笑。”

    “偏偏你这实诚的性子,院子里的人不光指使你干这干那,还找你要票证,拿走了也不还,背后还骂你傻。你呢?不管早晚,总是乐呵呵地答应。”

    “但在不该斗嘴的时候,你那嘴却不饶人,一张嘴得罪了半条街的人。这事儿我劝过你多少回,让你少跟贾家来往。你比不上人家心眼多,玩不过那婆媳俩,可你就是不当回事。”

    “小寡妇在你旁边一蹭,再掉两滴眼泪,你就乐颠颠地给人送东西。我骂你傻,你还笑着应和,气得我真不想管你了。现在,你算是想明白了,这是好事,但千万别再犯糊涂。”

    “你大妈心肠好,但她家男人最虚伪,说的就是那种外表正经的人。你等会儿再去闹腾闹腾,好歹让他吐点实话出来。不管多少,拿到手就别再逼了,别把人得罪狠了,咱们不干那事儿。”

    “况且人家在厂里混了这么多年,表面工作做得挺好,威信也高。他要是一说你坏话,你辩解十句都未必能掰回来。所以,你得把握分寸。”

    “至于刘海中和阎老师,别往心里去,那俩人就是嘴上说说,不像易中海那样心眼多。”

    “知道了,老太太。您说的话,我都记下了。至于贾家人,我还真没放心上。秦淮茹昨晚还跑我屋里撒野,说我害了他们家。我没拦着她,还让她滚了。”

    “嗯,以后别理她,离贾家那婆媳远点。你这人实诚,耍心眼,你不行。”

    何雨柱准备好要和全院子的坏人硬刚,结果事态出乎意料。

    贾家大门紧闭,院子里的人看他眼神怪怪的,见到他就点点头,连句寒暄都没有。

    他耳朵灵,从人们的窃窃私语中听到了个消息。

    一大爷终究没顶住秦淮茹的苦苦哀求,在一大妈生气的情况下,帮了贾家一把。

    既然跟他没关系了,正好一身轻松。

    他在食堂忙完早饭,就去了后勤部的维修班。

    因为有厂领导的指示,他很快领到了自行车的新零件。

    这点小事,一个普通钳工都能做,当然难不住何大仙。他亲自上阵,利用维修班的工具,一顿操作,很快就整出了一辆旧车架子、新轮子、新座位,部件全是新的自行车。

    维修班张班长跑去问处长:“处长,这些自行车零件加起来都快能买半辆车了。你看,咱们该向何大厨收多少钱合适?”

    处长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嘴角挂着一丝浅笑:“你说呢?书记说这车是私用公用。主要是咱们的大厨师要骑去买菜,让看着办。所以,意思意思就行了。”

    班长回到维修班,库管小张听了班长转述的话,也有点为难:“班长,这‘意思意思’,是收一块还是四块?”

    班长皱眉:“收四块吧。一块太少,还不如不收。”

    小张不太同意:“不能不收。不收就是拆自己台。哪怕收一块,那也是收了零件费,谁也挑不出毛病。反正都是些替换下来的‘旧’件。再说,意思意思,‘一’在前,‘四’在后。”

    张班长没心思算这些,摆摆手说:“行吧,你打个旧件的单子,让何大厨签字交钱。你让他明天下午给我们做几个菜,到时候你去取。我们班组明天聚餐。”

    何大厨答应给维修班做菜,也没觉得自己占了大便宜。

    他认为这是书记的奖励。

    临走,他还顺手要了几张砂纸、一小桶防锈漆和一小桶调和漆。

    小张不敢不给,只是眼睛眨个不停。

    何雨柱又去了车队,前世会开车的事也得公开一下。

    车队队长唐胜利觉得挺惊讶:“嘿,何大厨,你都会开车了?啥时候学的?我咋没听说?”

    何雨柱笑说:“前两年去支援地方建设,跟拉我们的司机师傅学的。后来每次外派做饭,我都会开几天车。”

    唐队长不太放心:“老何,你可别吹。走,车场转两圈给我这老司机看看。真行的话,你就把刚大修的卡车开出去遛遛。我是为你好。”

    何雨柱搂着唐队长的肩:“知道,我哪能分不清好坏?”

    两圈开下来,唐胜利给何雨柱竖了个大拇指:“行啊,老何。刚开始生疏点,后面跟老司机差不多了。你想不想调到车队当司机?”

    何雨柱摇头:“以后想再说。走,去我那儿,咱俩悄悄喝两杯。”

    “这怎么好意思?呵呵,又得麻烦你。我这儿有好酒,这就去。”

    傍晚,何雨柱开着卡车一路飞奔到玉泉山。

    这里的水讲究,传说玉泉山的水比趵突泉和惠山泉的水还清三分。

    古时候,这里的水可是皇家贵族饮用水的来源。

    由此可见,玉泉山的水质绝对是顶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