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酒果然如传闻一般,有益精血之效。
一杯滚酒下肚以后,他的身子便开始热了起来。手脚掌心还有脸,都热烫烫的。血管中的平静的血液好像变成了河流,开始在他体内沸腾涌动。
四爷神情冷淡,面色却红润,抬起骨节分明的手,解开了最顶上的扣子,将衣领往下扯了扯,可这股燥热之感始终挥之不去。
文鸳看他脸色很红,担忧地说:“是不是这酒太烈了?爷快喝点汤缓缓。”
在四阿哥克制而危险的目光,她无知无觉地向他靠近,像是不知前方有危险而一步步走向陷阱的小动物。
四爷端起汤来一饮而尽,随意吃了几口菜,注意力便在文鸳身上了。
在酒精和情欲的驱使之下,他望着她担忧不知事的脸庞,好似荔枝肉一样清甜饱满。说话间一张一合的红唇,隐约可见一点粉嫩,像是艳丽的罂粟一样透着无比的诱惑。
他想捧起她的脸亲她,咬一口她的脸蛋,似乎这样才能解渴。毕竟相伴多年,文鸳在他的目光下渐渐反应过来了,开始左顾右盼,四爷见状不由低低笑了起来。
他对父亲赏下的女奴没有丝毫兴趣。甚至在度过年少那段精力旺盛的日子之后,他对所谓的男女之事也已不大热衷。所以对后院的女子们都很冷漠。
这一点他并不像皇上。他的父亲享受女人的簇拥和包围,即便在畅春园中修养,也会带上数个妃子,一同宴饮欢笑。
若是没有文鸳,那他便会只宠合心意的的漂亮女人,等到腻了之后便换下一个接着宠,既省心又省事。
可有了文鸳便一切都不一样了。
皇上孰谙男人的心思,很快便散了宴会。自己携美而去。
四阿哥一下站起身来,朝文鸳伸出了手。两人掌心相触,四爷紧紧地握住她,撇下众人,快步拉着文鸳离开了。
他走得很快,不像以前那样不急不慢的。文鸳被他半牵半拖,走得又急又快。
“倒是慢些呀。我可走不动了。”她娇气地晃了晃他的胳膊。
而四爷的回应是直接将她拦腰抱了起来,快步朝他们的营帐走去。
甫一进帐,文鸳就被放到了床上。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结结实实地吻住了。
他的吻凶狠而强烈,强硬地顶开她的唇瓣,勾起她的舌吮吸。
他一手按住人,另一只手则去扯自己的袍子,力道大得将扣子都扯开了,粗暴地扔到地上。
他白色的里衣大喇喇地敞着,露出精壮结实的上身,宽大的身形将文鸳娇小的身躯牢牢地锁在身下。
文鸳被他亲得合不上嘴,晶莹的银丝从她嘴角流了下来,发出呜呜的叫声,像是求饶又像控诉,看上去可怜可爱。
在她快要窒息之前,四阿哥微微抬头,去咬她的脸蛋,像是猛兽吃肉一样,先张开嘴咬住,又舔一舔,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他捉住她的手放到自己身上最热最硬的部分,他才抬手去解她的衣服,同样粗暴扯开。
鸳鸯戏水的肚兜被他扔到一边,一双雪白的兔子便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
文鸳一心二用,手忙嘴乱。干脆摆烂地任他摆布,他让她干嘛她就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