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鸳伏在他怀里,自然能察觉出他身上的变化。
她哧哧娇笑,在他怀里直起身子,用温热柔软的手指轻轻刮了刮允礼的喉结,成功让他绷紧了脸。
文鸳有一下没一下地划着他的喉结,伏在他的肩头,不满地撅嘴,娇声说:“明日就是我的生辰,王爷怎么还不见有什么表示?”
允礼无奈地扬起了头,企图避开她作乱的手指。没想到他的避让却让她得了趣儿,她追了上来,轻轻吻了吻他的下巴,慢条斯理,好像在对待一个濒死挣扎的猎物。
允礼不敢把人推开,只好握住她的肩膀,苦笑道:“定是准备了的。”
文鸳见他模样可怜无助,好像被欺负的良家妇男,便更想欺负他一番。
她挪了挪屁股,贴他更近,嫣红的唇瓣轻轻啄吻他的唇角,笑道:“准备了什么?”
允礼轻轻喘了喘气,耳朵染上一抹嫣红。“明日再告诉你。”
文鸳不依地抱着他的脖子摇晃,“不嘛,人家现在就要知道。”
允礼抬手捧住她的脸,指腹轻轻抹了抹她的梨涡,垂下的眼睛闪过一抹暗芒,“就这么想知道?”
文鸳咽了咽口水,点了点头,“要是你没准备怎么办。”
允礼捧起她的脸,把人狠狠吻住,直接把她吻得七荤八素,想不起这事来了。
文鸳小脸嫣红,张着嘴趴在允礼怀里哼哼唧唧。
允礼便边喘气便笑,虽在春日,头上也冒着汗。
文鸳拽了拽他的辫子,不满地说:“我的衣裳都乱了,待会儿怎么出去见客?”
允礼歉意地低头,和她额对额,一双眼睛好像月下的湖水,泛着柔柔的波光。“那便罚我亲自为福晋更衣。”
文鸳对上他的眼睛,便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允礼在文鸳生病的时候亲自照顾她,喂饭更衣自然不在话下。
等出去的时候,文鸳已经换了一套衣服。允礼亲自牵着她,把她送到了后院的月门外。
他垂头握住她的手,笑道:“快进去吧,等宴会散了,我便过来。”
文鸳不放心地问:“我的衣服没有不妥吧?”
允礼摇了摇头,认真回道:“没有不妥。”
文鸳便甜甜一笑,叮嘱道:“你到前院去可不能多喝酒,只准喝一点。不然臭烘烘的,人家才不要照顾你。”
允礼应道:“当然不敢劳驾福晋照顾,我定滴酒不沾。”
文鸳便又大方道:“还是能喝点的。”
允礼忍笑,轻轻抚了抚她的肩膀,“我知道分寸。乖乖,进去吧。”
景泰老早就瞧见了王爷和福晋在门口的身影,见他们磨磨蹭蹭这么久都不进来,忍不住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等允礼一走,她过去就把文鸳扶了进来。
文鸳又陪着夫人们坐了一会儿,叫人重新上茶,很快气氛又融洽起来。
孟静娴见果郡王福晋进了内院,出来时已换了一套衣服,目光一闪,低头饮了一口茶。
众位夫人都知道果郡王福晋怀着身孕,也不久留,很快就纷纷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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