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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各凭手段1

    安陵容躺在床上昏睡,她太累了,眼睛似千斤重,抬不起来睁不开,却能感觉到有一个人坐在床边。

    屋里的人很多,有光照进来。

    “曦嫔何时能醒?”

    胤禛给安陵容压了压被角,表情沉思,眼底有点担忧。

    今日刚下早朝,承乾宫的人便来禀告,曦嫔从永和宫回去后晕倒一直未醒。

    想到她肚子里的孩子,胤禛还是来看一眼,求个心安。

    也不枉费他得空时对着肚子读的四书五经。

    温实初和太医院判章弥跪在地上搭脉。

    最后章弥和温实初隐晦的对视一眼,都看到对方眼中确定的眼神。

    最后章弥上前一步回话。

    “娘娘是累着了,睡够了自然会醒。”

    “回皇上,娘娘是忧思太重,伤心过度,动了胎气,在圆明园时身子还没有养好。”

    “如今还是卧床静养为妥,喝月余的安胎药,每日烧艾保胎可至胎儿八月底九月初。”

    昨日安陵容忧心眉庄的孩子和身子,一直跪在床边,肚子又大有些擀着,一直隐隐作痛。

    晚上强撑着回到承乾宫就晕了过去,因她是后宫唯一有孕的高位妃嫔,章弥直接负责她的胎,昨日听闻消息便来请脉。

    温实初是眉庄的太医,因两人感情要好,也跟着来看个究竟。

    各宫都落锁了,曦嫔一时半会也没有事,只是心神劳累睡得沉。

    这不,天亮后,给皇上皇后传话的下人才去。

    皇帝下了早朝赶着过来,皇后那边一大早就听见了消息,免了各宫请安也来承乾宫守着。

    “那便好,章大人,曦嫔这胎一定要保住。”

    胤禛一只手盘着手持珠子,一只手揉了揉眉心,这后宫之事真是让人头大,前朝战事又起。

    真是多事之秋。

    “皇上,臣与温太医把脉,约莫曦嫔娘娘怀的是双胎。”

    章弥擦擦汗,大中午的滴水未进,是有点热。

    话音刚落,胤禛一双利眼落在章弥的身上。

    差点把他烧出个窟窿。

    “约莫?怎么现在才查出来?”

    胤禛喜怒不形于色,心里却一紧,沉声问道,这实在是意外之喜。

    但曦嫔怀孕已经七个多月,章弥不该犯这样的错误。

    “娘娘身子柔弱,脉象不显,现在是大了些才摸到。”

    章弥顶着压力恭敬的回话。

    “可有碍?”

    胤禛一听这话,心里急切,话语就越加短促。

    这双胎最是磨人,虽是吉祥之兆,若是两个阿哥就要被送出宫一位,若是两位公主那还无妨。

    一男一女就是祥瑞,但是也很忌讳龙死凤生,或者凤死龙生。

    这难保活下来的那位会被冠以克人克己的名声,这对皇家来说是污点。

    反正一死一活就要被天下人置掇。

    怀双胎生产时更是艰难,一尸三命更是常事,由不得胤禛不多虑。

    “胎象虽然弱了些,但是平稳,好好养着是无碍的。”

    章弥弓着身子回话,上面压力一松,他觉得这一身官服背后肯定湿透了。

    曦嫔的孩子可能是一前一后,所以两个孩子不动的时候诊脉只能摸到一个。

    现在长大了些,两个孩子翻了个身,脉象才显出来。

    章弥心里松了口气,还好他没有拒绝温实初跟着过来。

    他年纪大了,本来就有意培养温实初接替他的位置。

    温实初为人真诚,医术精湛,是个好苗子。

    “好,下去吧!”

    胤禛知道了自己在意的信息,看了一眼昏睡的人,撩着袍子走出内室。

    宜修跟在后面,临出门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曦嫔。

    是个有福气的,希望一直这么有福气下去。

    她带着温婉的笑容离开承乾宫。

    安陵容这边还在昏睡,沈眉庄那边虽醒了,却一时半会间不知道用什么样的态度来面对她,加之她还在坐月子。

    只叫了采月带着礼物上门来看。

    延禧宫

    瑾贵人(富察贵人)这边自从小产后,就一直恩宠大不如前,叫人使银子一碗接一碗的坐胎药如吃饭般喝下去。

    惠嫔生子她也在场,看着那样艰辛,可最后都熬过来了。

    她心里既羡慕嫉妒又后怕,老人都说,生孩子如进鬼门关,直到看到惠嫔的样子,她才觉得这句话的含义。

    可若是生下来,母凭子贵,她何愁不成真正的一宫主位?

    富察仪欣始终觉得她这个位置做得名不正言不顺,一心就想靠着皇嗣或者宠爱爬上嫔位。

    只要尝过嫔位的甜头,她就不想呆在贵人的位份上。

    一级之差待遇天之地别。

    嫔位是上了皇家玉牒的,而贵人可以有无数个,悄悄的死在宫里,都没有一点文献可知。

    曦嫔还在延禧宫的时候,她就知道她和惠嫔要好,昨日一瞧,果真是姐妹情深,大着肚子都要去闯产房。

    产房那样晦气的地方,也不怕冲撞了肚子里的孩子,说进去就头也不回的去了。

    虽然她嘴上说着晦气,可富察仪欣瞧着也羡慕不已,这宫里哪有什么姐妹情深?

    可当真的发生在自己身边时,她又巴不得这个人是自己。

    两个人走总好过一个人走吧?

    “主儿,这是今日的坐胎药,主儿趁热。”

    她的贴身宫女桑儿端着热腾腾的药碗进来,轻手轻脚的放在富察仪欣面前的桌上。

    桑儿向来娇俏,主子是什么样的,身边的人就是什么样的,穿着面料也比一般的宫女好上不少。

    主儿这坐胎药光喝也不起作用啊,皇上来了都在柔常在宫里,一到晚上就叮铃作响的跳舞。

    “吞吞吐吐的作甚,有什么话直说便是。”

    许是她的表情太过于流露表面,富察仪欣看见时立马翻了个白眼,颇有几分不耐烦的样子呵斥一声。

    她本来就是娇惯的大小姐,如今从来一次也只是在外人面前收敛。

    “主儿,奴婢是心疼你,坐胎药喝了那么多,也得皇上过来呀!”

    桑儿面上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忧虑,一副为自家主子着想的模样劝慰道。

    主儿也只不过是嘴上不留德,实际上对她还是好的。

    桑儿并不是很怕,当着主子的面却也不能表现出来不怕。

    不然主子面上肯定会恼。

    “皇上不来,我又有什么办法?”

    富察仪欣叹口气,无奈的说道,样子一下子支楞不起来了。

    她可不会那些勾栏院里的做派,一天跳舞唱曲的。

    “要不咱们去求求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作为后宫之主,有劝解之能。”

    桑儿出了一个不算注意的好主意,虽然皇后有劝解皇帝不得专宠的职责,但是哪有妻子把夫君往外推的道理?

    恩宠这个东西不都是各凭手段吗?

    这绿头牌往上面一放,皇帝不翻她的牌子,皇后还能强迫不成?

    “……”

    富察仪欣瞥了一眼自己的宫女,只感觉这个方法说不好,但是也说不到哪里不好,但是直觉,皇后娘娘不会帮忙。

    桑儿接到了主儿的白眼,讪讪笑了一声。

    “好好给我想个办法,不然罚你今儿不准吃饭。”

    富察仪欣伸手扒拉扒拉自己头上的绒花,一张俏脸忧愁的斜了一下桑儿。

    眼含威胁。

    “主儿。”

    桑儿啪叽一下坐在地上,更加幽怨了!她一届小小的宫女,能有啥办法嘛?

    此刻只恨自己没有与府中那些嚒嚒讨教讨教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