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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相柳日记11

    轩辕城,歌舞坊。

    舞坊内大堂中央的舞台上,一名貌美的舞姬正在翩翩起舞。

    防风邶一身月牙长袍,锦衣玉带,从舞坊大门,不疾不徐的走了进来,坊内歌声婉转,乐声悠扬,人声喧闹,一派繁华享乐之景。

    虽是下午,未及晚间,来玩乐的人却也很多,其中便不乏很多女扮男装的女子,和各世家中来过来游玩享乐的公子。

    只是那些女子,装扮起男人来,不似玟小六那般真实,不要说他,便是旁人,也只一眼,便能瞧出个究竟来。

    一众人群中,防风邶的进入本不引人注目,但奈何与其相熟者甚多,一路走来,与众人之间的寒暄问礼竟是从未停过。

    有坊内小奴,殷勤的走上前来,

    “公子可是有日子没来了?今儿还是老位置?”

    防风邶打赏给小奴一枚玉贝,

    “今天去二楼。”

    小奴收了赏钱,眉开眼笑,说话都带上了几分轻快,

    “公子,您这边请。”

    而后领着防风邶去了二楼一个极佳的观赏位,在这里可以清晰的看到楼下舞姬美妙的舞姿。

    小奴引着防风邶落了座,没一会儿,又有婢女送上来几壶美酒。

    防风邶有些慵懒的靠坐着,一边摇着手中的酒樽饮酒,一边欣赏着楼下的歌舞。

    靡靡之音中,高台上的舞姬正随着奏乐翩跹起舞,美丽大方的容颜时而艳若桃李,媚眼如丝,时而高高在上,冷若冰霜,身姿曼妙,舞姿轻巧,勾的一众看客神魂颠倒。

    防风邶轻晃着樽中酒,好似也欣赏的十分入神。

    两名男子一路笑闹着走过来,还未见人,便先闻其声,

    “多日未见防风君,可是又去哪里风流了?”

    始冉搂着一名歌女,笑着坐到防风邶身旁的座位上,打趣着问道。

    另一人,亦随着始冉在旁边落了座。

    防风邶端起一樽酒,歪着身子,懒洋洋的笑容又挂在了唇边,有些随意的说:

    “不过是轵邑城新开了家歌舞坊,多流连了几日罢了。”

    而后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始冉半靠着榻椅,就着美人斟酒的手,也饮了一杯,正想开口问点什么,另有男子带着一群人,走了过来。

    湖禾带着人落座在防风邶的另一侧,听见他们刚刚的谈话,言语中便有几分调戏,

    “那不知是那中原的女子更妖娆些,还是我们轩辕的女儿更有味道呢?”

    一边说着,一边还勾起怀中女子的下巴,又十分轻浮的在那女子腰间摸了几把,惹来几声娇声的埋怨,和众人起哄的笑声。

    防风邶漫不经心的笑笑,冲着他们虚摇了摇头,只喝了酒,却是并未回答。

    始冉却似乎来了兴致,喊来管事,对着堂中几名正在跳舞的舞姬分配了起来,他冲着防风邶调侃着说:

    “今夜,就让那中间跳的最好的服侍你,看看和那中原的小娘子,究竟是谁的功夫更好些!”

    众人闹着、笑着,都来了劲头,把人喊上来,便推到防风邶怀中。

    防风邶随着他们一起笑着,揽着怀中的美人,眼波流转的打量,在众人笑闹的声音中,却之不恭的应下。

    舞姬本是不愿,却在看着身前人俊美不凡的容颜时,羞红了脸。

    被始冉点到的舞姬陆续都上了楼,左左右右的服侍在男人身边,身姿柔弱无骨,满怀软玉温香,有那等不急的,当即动作便有些放浪形骸起来。

    防风邶放下手中的酒,站起了身,搂着身旁舞姬的腰,略朝着众人欠身示意,在一应调谑声中,带着人施施然的走上了三楼。

    那是坊内专供客人们休息的地方。

    刚进了门,舞姬看着眼前人风流俊美的容颜,便有些心猿意马,一双雪白细嫩的柔夷,转眼间就攀附了上来,姿态更是十分顺从,

    “公子~”

    防风邶顺势搂着舞姬的腰,嗅着鼻翼前的脂粉味道,却是满满的不解。

    同样都是女人,同样都是女儿家的香气,为何眼前人的只会让他感到不适,而那人的却让他心慌。

    舞姬微仰着头,凑了上来,

    “还请怜惜奴家~”

    防风邶侧过头,躲过舞姬的动作,看着眼下的一片莹白。

    坊内的舞姬为求跳舞时的灵动,衣着材质一向轻翩,更是十分暴露,眼前的女子,不要说是一处脖颈,便是连胸脯都露出了半片,肩颈处更是毫不遮掩的完全暴露在他的目光之下。

    如此美色,防风邶的内心却连一丝波动都没有,更不要提什么感觉!

    事已至此,他可以确定了,他不是对女人有感觉,他只是对她才有感觉。

    可又想到她有可能的身份

    思及到此,防风邶连试探的心思都没有了,他注视着身前的舞姬,催动妖力,清冷的眸子,变得微红起来,

    “今夜,你我二人,云雨一晚,你很是满意。”

    舞姬呆呆的重复了一遍。

    “很是满意。”

    防风邶挥动灵力,把人送到里间的窄榻上,又朝着她的腰间,打入一道灵力,屋内也下了一道禁制。

    而后,自己走进隔间宽敞的床榻上,躺到上面,睡了起来。

    这几日,竟是未曾睡得一个安稳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