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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景仁宫一波三折

    “你将我家允礼这般,还不如让他死个干净!”

    “允礼幼时真心将你当大哥,左不过一个废妃,为了个女子,你居然敢。”

    “你怎么敢?怎么敢?郡王之躯让郡王做太监?”

    “反正先皇走后,我也不想苟活了。”

    清凉台太妃看着皇上,又仿佛全身失了力气,跌坐到地上,双眼迷蒙,口中唱着一首不知名但莫名好听的歌曲。

    我站在皇上身后,知道这是当年清凉台太妃和先帝爷的定情之曲。

    清凉台太妃唱得婉转哀鸣,似乎心中有无穷无尽的思念。

    皇上坐在椅子之上,冷眼看了地上的清凉台太妃和沛国公夫人。

    博果尔亲王福晋看此情景,也不敢多言。

    良久,皇上冷声的吩咐道:“今日沛国公府和清凉台太妃勾结,谋杀太后。”

    “人证,物证俱在!”

    “伍必行,去,抄了沛国公府。”

    “江来福,跟着一块去宣旨。沛国公府全府充军,流放 。沛国公,沛国公夫人当场绞杀。”

    沛国公夫人看了一眼,身子也软倒在地,不可置信的看向皇上:“皇上,臣妇不知啊!”

    “还请皇上明鉴,切莫冷了前朝臣子们的心。”

    沛国公夫人看见博果尔亲王福晋,眼中闪过精光,朝着博果尔亲王福晋说道:“博果尔亲王福晋,博果尔亲王和我家老爷同在朝为官,今日之事,疑点多多。”

    博果尔亲王福晋面上闪过一丝不忍,斟酌之后还是开了口劝道:“皇上,此间之事,还是略有疑点。”

    “前朝在朝为官者居多,此事须让前朝后宫都心服口服。”

    我看着沛国公夫人,心里冷笑,今日这事,肯定不能高高举起,轻轻放下。

    我还有送沛国公府的大礼未曾送上了。

    我看着窗外,算了算时辰,该到了。

    想沛国公府倒下的可不止我一人呢。

    皇上听了博果尔亲王福晋的话,抿了抿唇,坐在景仁宫上首神色晦暗不明,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门外的小宫女此时打了帘子入内,通报了一声,说梨贵人求见。

    敬妃此时说了句:“梨贵人正在坐小月子,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话音刚落,安陵容一人穿着绿色的夹袄,面色苍白,一人单独坚定的进来了。

    只见安陵容跪在地上,看向皇上:“皇上,嫔妾有事要说!”

    皇上摆了摆手,叹了口气,说了句:“今日朕有事要忙,有什么事改日再说便是!”

    安陵容跪在地上,神色坚定,摇了摇头:“嫔妾今日便要说。”

    只见安陵容磕了个头,看了一眼沛国公夫人,回转过头看向皇上:“皇上,嫔妾自从失子后,日夜在延禧宫中不安。”

    “嫔妾身子素来爽利,又未曾有旧疾,为何静嫔一推便小产了。“

    “今日嫔妾听闻太后丧钟,心内悲痛。”

    “将宫中带鲜艳颜色的花朵,及帐幔收了起来,通通换成素色的。”

    “嫔妾不慎打碎了百合花,谁知道,花朵里面扑簌簌的掉在桌上些许粉末。”

    “今日下午之时,便深感不适,去太医院找了太医查验后发现,桌上的粉末是夹竹桃花粉。”

    “柳太医告知嫔妾,夹竹桃花粉孕妇闻了会血崩,小月子的产妇闻了也会造成体虚!”

    “皇上,嫔妾失去了和皇上的第一个孩子,不是意外,还请皇上为嫔妾做主啊!”

    安陵容说完,跪在地上,身姿越发的挺直,皇上也听出来了些许意思:“梨贵人,你的意思是钟粹宫的静嫔暗害你?”

    我站在皇上身后心内也有些心惊,我让延禧宫的宫女引着安陵容去查孟静娴暗害太后和皇上之事。

    我知晓今日安陵容会来,想着安陵容会借此事一同将孟静娴定罪!

    但安陵容为何今日会用花朵做文章?

    这花朵不是安陵容派花匠动了手脚送入了钟粹宫么?

    且安陵容是如何知道夹竹桃花粉的?想到这儿我心头有怪异之感。

    是了,安陵容对香料和针线的敏锐程度比我更甚。

    日日待在皇后跟前,或许察觉到了什么。

    今日安陵容为何要用夹竹桃花粉出来说事?

    难不成,我心神一震,想到皇后逼迫着安陵容坐下了许多安陵容不愿做的事情。

    后来又让安陵容自己喝下了那毁灭嗓子的药物,嫁祸给孟静娴。

    安陵容和我的性子,说来有些方面很像。

    均不想任人拿捏,成为棋子。

    夹竹桃花粉?我心里细细思索,既然今日说到了夹竹桃花粉,后宫都如此乱了,为和不让后宫再乱上一乱?

    想到这些时日我的布局,苦心孤诣总算是没有白费。

    我之前想着让孟静娴搬倒皇后,内务府送到钟粹宫的古籍正好有夹竹桃花粉这一本古籍。

    也不知道孟静娴有没有会意?

    但今日的事情已经超出我的控制了,只能暂时按捺住,看着接下来的事情发展。

    也不知道安陵容存了什么样的心思。

    看着安陵容跪在地上,柔弱的身子就像风雨中淋着雨的芭蕉树,仿佛下一秒就要承受不住风雨的力度散开了来。

    安陵容只是哭着在地上,不住的说:“皇上,这是嫔妾和您的第一个孩子啊,嫔妾的肚兜都绣上了,还没来得及给孩子穿上!”

    “皇上,为嫔妾做主啊,为咱们的孩儿做主啊!”

    皇上看着安陵容的状态,眼中闪过不忍,看向沛国公的夫人却已经平静,仿佛在看死人一般。

    只见皇上冷声道:“浣碧!你去,将静嫔给朕喊过来!”

    “喊个人去,将一众涉事人等都带过来!”

    “朕竟不知,后宫里养了个毒妇。”

    皇上不怒反笑,看向沛国公夫人,冷声道:“沛国公夫人真是会教养女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