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拓把车开得飞起,闯了好几个红灯,但没人抱怨,都默默抓紧了扶手。终于到了地下停车场,四人散开分头寻找白双,但拓焦急地大喊:“阿双?你在哪儿?听到了应我一声!”细狗和小柴刀则不停地趴在地上到处看,想从车底的空隙找到白双的脚。
终于,换了几个地方的细狗趴在地上大喊:“拓子哥!我看到了!这儿,阿双姐在这儿!”但拓在细狗的带领下终于找到了晕倒在地的白双,他心里一痛,什么时候见过她这么虚弱的样子啊?
他迅速抱起白双,大声喊猜叔:“猜叔!小柴刀!找到阿双了!快回来,我们去医院!”
车上,小柴刀开着车,猜叔坐在副驾位,但拓让白双躺在后排,头枕在他腿上,细狗则抓住白双的脚,免得她因为急刹车掉下去。
但拓在后座急得不行,恨不得一个人分成两半:“小柴刀你再开快点儿嘛!阿双的身上烫得吓人!”
猜叔听了这话心里一惊:阿双不是中了迷药吗?怎么会浑身发烫?他转过头去一看,白双通红的小脸,和她无意识地蹭着但拓的动作,明白了到底怎么回事。于是吩咐小柴刀:“去我们住的酒店。”
但拓睁大眼睛:“猜叔!阿双这个样子,必须要去医院,拖不得的啊!”
猜叔烦躁地回答他:“去医院没用!”
仿佛为了验证猜叔的话,昏迷中的白双娇媚地嘤咛了一声,这一声让车上的四个男人都沉默了,要是还猜不出来她中了什么药,三边坡这么多年就白混了。
猜叔阴沉着脸:到底是谁敢动达班的人?
小柴刀:猛打方向盘,油门快踩进油箱里了。
但拓:心疼地看着白双。
细狗:到底是哪个给阿双姐下的脏药!
中途猜叔给沈星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他白双已经找到了,让他去一趟刘金翠那里取药。
——
到了酒店房间,但拓把白双放进浴缸,让冷水冲在她身上,安顿好她后,他出来问猜叔:“猜叔!刘金翠那儿的解药送来了没得?”
猜叔看着他,递给他两个小盒子:“你就是她的解药。”
“不是,我是说你喊阿星去……”
猜叔打断他:“这药有没有解,怎么解,你心里难道不清楚?”
“我晓得!猜叔!但是,不得行啊猜叔!”
“你想看着她烧坏脑子吗?”见但拓还是攥着拳,站在原地,他放缓了语气:“但拓啊,你别告诉我你到现在还不清楚阿双对你的心意。这样,迷药的效果已经过了,阿双现在是清醒的,你不如自己去问问她,看她愿不愿意让你帮她?”
但拓被猜叔劝进去后,停好车的细狗急匆匆地跑过来:“咋样了咋样了?猜叔,阿双姐现在咋样了?”
猜叔宽慰他:“你放心,有你拓子哥在,阿双不会有事的。”猜叔这时还有心情调侃他:“我以前怎么没见你这么关心过沈星呢?阿双明明还比他晚来几天呢!”
细狗说:“沈星算啥子东西?咋个跟阿双姐比嘛?”
“哦?有咩不一样啊?”
“反正就是不一样嘛!”
猜叔呵呵笑了两声:“她来达班这半年啊,别说你们,就是那孔雀和貘都被治得服服帖帖,连达班附近的流浪狗都被她喂得油光水滑,看到她就翻肚皮撒娇啊。”
细狗挠挠头:“阿双姐人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