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柳叶休假前约安喜去后山,山很高一览街道全景
柳叶和安喜各自盘算去后山的事。各人有各人的目底和想法,安喜年轻想更多了解女人,渴望女性的身体,总想探索女人的面纱。柳叶在想,自从安喜说偷葫芦的事,安喜说不用偷我给你种这句话是柳叶受到了启发,自己有了自己的心思。 早上不忙的时候安喜说:“姐,咱们下班后去后山,我下班就不回家了等你吃饭后就去”柳叶说“也行”。自从去凤凰洞后安喜总想和柳叶有私人空间,柳叶的身体成他的吸铁石。 下午不忙时候柳叶去街道买了两个糖包子和一斤锅盔馍给安喜说“你拿上上山吃,你饿了现在就吃”。 下班交完账安喜先去在小学门口路上等着, 两个人一前一后上了山,半山坡安喜等着柳叶上来,远远伸手拉着她。山是凤凰洞的后山,只是比凤凰洞高了很多,山顶很平坦,像马路一样宽,绿茸茸的草像毛毡一样铺满山梁,向东的山像驼峰一样一峰高过一峰,一直延伸至大秦岭。北边是关沟,山坡阴面只有杂草植被,南坡是街道的后山森林密布,高大的橡树林和成片的槐树林。高高俯视路上的行人很渺小,街道上的喊声森林没阻挡,唯唯诺诺隐约会听到。 安喜和柳叶站在山梁欣赏着美景,环顾四周,两个人同时睡在绿油油的草地上,摆成大字型目视天空,天那么蓝飘浮着洁白的云彩,或浓或淡,或大或小时而聚,时而散不停在空中变换。 柳叶睡在草坪上几个翻滚靠近安喜,她一下子趴在安喜身上四目对视,爱的烈火在升华,她用她那滚烫的嘴唇含住安喜的嘴,一股热流通向安喜的全身,他被压着吻着喘不过气,安喜用力地翻身,本能地爬到柳叶身上,两只手从衣服里伸向她,隔着胸罩抚摸着,嘴在不停地亲吻。她推开安喜坐起,解开上衣钮扣,两只手本能弯曲向背后解开胸罩,这是安喜渴望已久的而又神秘的地方终于让他尽收眼底,他迫不及待去亲吻抚摸,小心翼翼去尝试,柳叶放松地躺着任其疯狂。俩人如胶似漆粘合在一起,此起彼伏一浪高过一浪。很久,很久安喜帮她穿好衣服俩人依偎在一起柳叶问“你把锅盔吃么?”“我没吃拿的”,柳叶说“我饿了,我要吃”安喜从袋子里掏出糖包子递给她“我要你喂我吃”安喜用手辩着喂她吃,柳叶问“你咋不吃呢,等我想让我喂是不是”安喜说“我一会吃锅盔”,“姐,你吃吧””,柳叶的手搂住他脖子,一时戏闹两个糖包子吃完了。安喜拉起她说:“咱俩去上哪个山梁,哪里高看得远”,不到二百米又是一个山峰,俩人依偎着嬉闹着向上走去。 西边夕阳晚照,东边月亮升起,天上星星在闪烁。上到山峰又是一片平坦的草地,像是为她们铺设的,依偎着的安喜和柳叶又一次睡到草坪上,天当被地当床,无视远处的虫叫鸟鸣,又一次恩爱蜕变了激情。 明月追赶着晚霞。当他拉起柳叶时她寸步难行,柳叶说:“你背还是抱我走不了”他背着柳叶,手里提着没吃的锅盔,慢慢悠悠地向山下走去,月亮高空照,俩人一影行。 今年的八月十五节日比往年隆重来的也早些,随着市场开放经济复苏,阴历二五八缝会赶会人多,购买力强,尤其是八月十二,买衣服的人多了,都是给定亲的新媳妇买,街道小卖部挂上了各种裤子和上衣。卖肉卖菜摆满街道,繁荣了市场。 晚上安锁的几个徒弟用笼提着豆角结结瓜,野木耳送来了,彰显浓厚的师徒情份,显示着秦岭人的实在。 八月十三一大早,杨旗林,安心领着孩子来送八月节,提着厚重的礼物一家人的到来给今天定亲增添了不少光彩,毕竟杨旗林从政还是管着七个公社的文书。早饭后郑主任先到,他是媒人也是安荣的舅舅,万一安荣回来了看到郑主任在,觉得舅舅把弟弟的事当事。郑主任来时给柳叶说也给安喜请个假,因为郑主任要给女方当面介绍安锁家的情况,有安喜在场给家增添些光彩。大家都在门口忙碌中,向东边看去安定安荣和安荣媳妇一家人提着东西来了,风声一下子传到屋里郑主任耳朵,他把握时间走了出来先握住姐夫的手,有点喧宾夺主,使安定有些不自然,俩人显得很亲热互相问候着。安喜妈今天不能上厨房,穿着上次安荣买的新衣服。厨房成了安心和安荣媳妇的阵地。杨旗林和安荣坐在堂屋交流着工作上的事,郑主任和安定坐在房子寒暄着家务事。安乾坤出来进去考虑今天的大事,显得特别忙。安锁穿一身安心给买的衣服,一说话高兴地合不拢嘴,本来当师傅的人话多,今天特别多,也是高兴的话。 闲聊中女方的媒人领着娘家人都来了,男方媒人郑主任站在门口,进门的人一一握手把女方的人弄得有些尴尬,只是她们乡下人没见过世面,这是街道人的见面礼。说是定婚看家无非是来吃饭认门认亲,定婚席夸不尽的荣华富贵,结婚席是端不出的苦愁艰难。 虽然郑主任给安喜请了假,但安喜回家忙完早早去上班他不操心顾客多少和卖东西的事,他着急见柳叶,柳叶成了安喜生活的全部,更是精神之柱,情窦初开的年龄,心里像小兔子活蹦乱跳,他一进门柳叶问:“见到你嫂子么,长得漂亮不?”“见到了年龄小个子低长的一般般,配我哥没问题”“那你叫嫂子么了”,“没有叫,人多我只是偷偷瞄了几眼”。安喜把提来的豆腐放在柳叶桌子上说“这是我妈让我给你拿的油豆离和豆腐干,放几天都没事,豆腐干是晒了的,这是我借你的五块钱你拿上”。半天柳叶没有说话,想着自己的心事片刻之间她拿着豆腐离开门市部回房间了。 八月十四一早,安喜去送柳叶,看着她坐在手扶拖拉机上向东而去,他的心跟着走了,姐你要早点回来!。 八月十五如期而至,汪姨两点来问安喜晚上几点去她家,并确定事情顺利进行,问一下她心里更踏实。 差黑安喜去了汪姨家,只有汪姨一个人在堂屋等着,汪姨招呼之后转身去了儿媳的房间,从坐在炕上媳妇被窝里拿出还有余温的红布,她叮嘱安喜去的路线,是哪一户和地形,葫芦长的位置,葫芦的大完让他用剪刀剪下来,用红布包好原路返回,种葫芦的人家已经打点好的不用担心。 一个小时安喜顺利完成“使命”,迎接他的是汪姨一家人在堂屋等着他进门,像迎接新生命一样神秘而又隆重,汪姨接过葫芦送去儿媳妇房间,放到炕上在等候很久媳妇的被窝。 桌上摆着四个菜和酒招待安喜“凯旋”归来。临走时汪姨送给安喜一双自己亲手做的千层底,黑色灯芯八眼布鞋以表谢意。这件事安喜妈知道,支持儿子的做法。 安喜晚上躺在炕上想着柳叶心里既高兴又兴奋,回家第二天了。想着明年八月十五答应给柳叶种葫芦的事就不用偷,摘下来就行,但也得用红布包上,不用包直接让她抱着或塞到衣服下面,不对,别人偷葫芦是没开怀的媳妇,柳叶姐要葫芦是?。安喜一个人幻想着。 成熟的季节人们总是忙碌着,每个人比往年脸上多了颜色,用了肥料的庄稼收成就是好。知道回报辛苦的庄稼人。 周未上山打松子的人多了,主要都是学生娃,天蒙蒙亮就有人上山,都是男女组合,男的上树摘,女的提着笼放在笼里用手剥,成熟季节松塔用手一掰就开,松籽饱满,白色的松油会把手指粘在一起,得用刀去刮手上的松油,翻山越岭天黑回家俩个人能摘四五拾斤,供销社现收购不用谅晒,一斤三毛钱。在金钱的诱惑下生产队的人也加入打松籽的行列,不道德的人把松树欢倒去摘,但松树有它的优点飞籽成林,幼树就开始结松塔只是结得少。松籽的产量跟瑞年有关,只要是瑞年产量翻几倍,山上的野果子也跟瑞年走,所以瑞年结婚的多讨个好兆头。 书田晚上早早去找叫安喜说是他大叫呢,安喜想能有什么事无非是给他父子们理发,他家男人理发都是安喜包揽,没多想赶紧去。进门说“叔我来啦!”胜利叔高兴地说“你先坐下,你让叔给你说媳妇的事成啦!乔沟脑的娃,长的好看太太,她妈人也好,一家人又客气又活泛,真是山高出美女”。曹胜利当了两年队长有了序子话,也会拽词了,安喜一头雾水,“叔,我没让你给我说媳妇么?”一旁的书田妈愣了一下问“娃,乃你八月十五前给你叔拿的点心和酒这不是来发媒呢么?”胜利叔也邦腔说:“凑是么”,气氛一下子有些尴尬姜还是老的辣,胜利叔说:“安喜你是那意思不是那意思都不重要,你看你屋里你哥刚定婚现在给你说媳妇这不是很正常么,在说你大和我这关系你知道,你大信任我推荐让我当队长,你在看你跟我书田自小玩尿泥长大的,我书田都定婚几年了你也到该说媳妇的年龄,说上媳妇你大你妈也不操心,你一家人多有面子的,听叔的不敢眼高了,主要是这女娃一家人都愿意,人家一家人都去供销社把你都看了几次呢,女娃痴心要跟你,你可要想好了可不敢看上你供销社那谁了,远处的都不靠谱”,安喜说“好叔呢,我给你拿的酒和点心,这不是我跟你书田好,我现在挣工资孝敬你是应该的,你给我说媳妇那事就算啦,我屋啥情况你知道,没钱没房,我哥明年在结婚我都没地方住了,谢谢叔你的心意我领了”。胜利叔说:“困难是暂时的,面包会有的这事不急,你回去好好想想,想好了安排你俩见面”。安喜听说让回家好好想立马起身说:“姨,叔那我回呀”赶紧起身走了,安喜想好心办了个然牙事。 安喜栽的韭菜是童师傅的最爱,不用安喜打理,不知道割了几茬了,百合没有长出,也许季节不对,也许死了。当安喜知道童师傅爱吃韭菜当时承诺栽,自己能做到的事不能言而无信,童师傅对安喜很有看法,不是栽韭菜而是平时做事和说话很圆通总先考虑别人,不是自私的人。如果以后有机会能帮上他一定要帮帮,多么诚实善良的小伙子。 男人和女人的身体有了接触是分不开的,更何况发生了关系,也许是一生的回忆,爱的越深记忆越深,永远不会忘记。 安喜每天走进供销社的院子不由自主抬头望着后坡,只是山坡上高大的树挡住了视线看不到山顶,他总会向东望去,哪个方向是柳叶家的方向,他不知道柳叶住在哪里,但一定在东边。安喜每天扳着指头算着天数,好想快到月底,度日如年,如果不是上班他一定会陪着柳叶姐一起回去,不管怎么想总算有个归期,他把给柳叶摘的八月炸,五味子全送给童师傅吃了,有些东西可以等,有些东西不能等,等久了会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