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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你每日让她亲就可以了

    侍从心生绝望。

    “千岁,小人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啊,小人已经把自己知晓的全都吐了出来,求千岁开恩,放了小的吧!”

    天杀的,他比那窦娥还来的冤枉。

    姜寒朔要杀姜续随的事儿,还是柜子偷摸告诉他的。

    他当初就不该去喊那一嗓子,要是不喊,现在什么事都没有。

    “柜子找着了吗?”

    大抵是看他可怜,南秋霁讲了一点道理。

    “回千岁,还没。”

    桑域颇为可惜的对着侍从摊手,表情十分之欠揍。

    “既然没找到,那咱家也审不得他,暂且只能审你。”

    南秋霁抬眼望向悬挂而起的侍从,擦拭干净的小刀一转,折射了火光闪入他的眼睛。

    “大皇子身体好些了么?”

    说完这句话后,他又问起姜寒朔来。

    “听宫里的人讲,已经能够能够自己坐起来了,就是坚持时间不长。”

    桑域本本分分的汇报。

    “那就再养个几日,恰好咱家这儿刚收了一批新茶,用来招待贵客,再适合不过。”

    “继续罢,时间宝贵,浪费了很是可惜。”

    南秋霁将锃亮的小刀递给桑域,明灭的火光为他隐去三分狠戾,只能大概看到一丝轮廓。

    像是蛰伏在黑夜里的眼镜王蛇,张开了彭颈,悄声吞吐红芯。

    倒霉催的侍从再度昏厥过去,桑域刚想和自家主子求个赏赐,回头就发现,南秋霁拄着额头,撑在桌上睡了过去。

    桑域:“!”

    “千岁,千岁?”

    他斗胆过去轻轻推了南秋霁两下,没有反应。

    完了。

    这是桑域脑子里唯一闪过的念头。

    千岁又被魇住了!

    和桑域想的一样,南秋霁此时,确实是进入到了续随的领地中。

    只不过今日倒是没有链子把他给拴住,尚且能得个自由身。

    与他一并进来的,还有续随。

    她隔着层层幔帐与他遥遥相望,不知是不是错觉,今天的宫殿,比昨儿个要大上一些。

    “鞭子,好玩吗?”

    续随在他的美貌里沉迷了半晌,勉强压下难藏的躁动,温顺的向他提出问题。

    “你把我找来,就是为了这个?”

    明明这领地是她的,南秋霁却反客为主一波,坐到了床榻的正中间。

    “鞭挞不过是审讯环节中的一种方式,谈不上有多好玩。”

    从他进入到这里开始,四周的花粉就自动削弱他的神魂。

    坐下来可保留些许体力,让他不必那般难堪。

    “也就是说,还有其他的方式?”

    续随被勾起了求知欲,她光着脚丫向他走去,没着急动手,先礼貌的观望。

    “啧。”

    南秋霁原以为她是看到了自己上刑,不懂人间制度,所以才把自己抓来。

    他在宫里待了不少年头,联合起续随的神情,自然能猜到一二。

    南秋霁双腿交叠,广袖下的手暗自蓄力。

    “之前你许诺给我的一日歇息并未落实,如今就要换了花样来与我磋磨,是不是太过不讲理了些?”

    “那不是我说的,况且我不是人,不用讲理。”

    续随冲他笑得甜美。

    她的本体与姜续随有很大的差别,假使后者不是痴子,那么她会是先天的妖狐媚子。

    而她长相看起来单纯天真,二者不属于一个类别。

    “当真是这样,还是你所言的姜续随,与我扶持的那位,不是同一人?”

    南秋霁扣住续随往他衣襟里伸的爪子,在触碰到实体之后,心下有了计算。

    这妖女近来莫不是在虚弱期,或者是受了伤。

    他竟真能钳制的住。

    续随眨了眨眼睛,细细思考了一下他这句话的意思。

    “是哦,现在的姜续随,不是你要的那一位。”

    被她给代替了呢。

    “不过你也不能杀了她,本座觉得,让她待在那个位置上,也挺好的。”

    似乎是想到什么,续随又慢吞吞的补充。

    “不杀掉,难不成还要让我将她供起来么?”

    南秋霁稍许不悦,钳制的力度也更加重起来。

    “不,你每日让她亲就可以了。”

    续随很认真。

    南秋霁:“?”

    他终是怒了,语气听起来有种咬牙切齿的意味:

    “怎么了这是,你真当我与那南风馆里的小倌无所差别,一个玩弄了还不够,要再加一个来?”

    “别生气嘛哥哥,开玩笑的。”

    续随身形一瞬幻化成烟,再凝聚起来时,整个人已经坐到了南秋霁的腿上。

    “你可是我瞧上的东西,要是让别人碰了,我会生气的。”

    她十分正经的告诫他,手却不安分,甚至是能够被称之为逾越的搭在了他的腿间。

    昨天摸的匆忙,没能仔细确认。

    现在是彻底感受清楚了,他不是个阉人。

    “脏手拿开。”

    南秋霁厌恶的往后压了点身体,续随顺势而上,跪到了他的腰腹之间。

    “拿开了哦,哥哥。”

    她向他展示自己空荡荡的双手,一根鞭子却凭空呈现幻化了出来。

    “刚才我听说,你手底下那个叫花怡的丫头,要用鞭子去惩罚小皇帝。”

    续随虽不清楚南秋霁和自己的具体关系,但人都已经被绑过来了,想怎么胡说八道,还不是她来决定。

    “所以呢,你想从我身上讨回来?”

    南秋霁单手扼住她的脖颈,口中询问着,另一只手已经穿透了续随的心脏。

    “并非是这样,我只是想到了一个好玩的法子,所以想找你来试试。”

    一晚上月亮不是白晒的,加上吸取了花怡的精气。

    续随的魂体,比昨天稳固了好几倍,不惧损伤。

    她轻而易举的撕下了南秋霁的衣服,辨不清材质的皮制把手刮过肌肤,最后挑在了他的下巴。

    “放轻松,不会很疼的……”

    续随敷衍的哄着,顶着南秋霁要将她生吞了的目光启唇,尚未触碰到他的眉眼,领地陡散。

    小皇帝躺在椅子上郁闷睁眼,她都没有亲到一口,怎么就突然醒了?

    好烦哦,不高兴。

    前奏拉的太长了,等到下次再进去,她肯定第一时间执行计划。

    任凭南秋霁怎么打岔,她也不理。

    “陛下,您身子弱,可不能在风口处瞌睡。”

    续随盘算着明白,桃红的一张脸放大在眼前,眸中带着十二分的担忧:

    “要是感染了风寒,咱们一整个宫里,怕是都要被您连累。”

    小宫女只不过是去歇了一会儿,再回来时就看见续随睡着了,毯子也被风给刮到了地上。

    “寡人,难受。”

    续随不高兴,别人也甭想好过。

    她很是逼真的吸吸鼻子,又呛咳了许久,把脸都给咳红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