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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熊心豹子胆

    冲凉,将金条塞进内裤里,再系上围裙,应没人能看出来。三娃十分满意,进屋去:“酒换好了没。”

    张义说:“换好了,我和贾明都喝上了,你看老槐,就是没口福。好容易弄坛好酒,他跑去睡觉了。”

    贾明说:“不管他,他应也累了,赶一天山路。来,咱们喝。三娃,你放下就来啊,你也辛苦一晚上了。”

    三娃将换过的酒坛抱进酒窖,锁上门,匆匆往家去。

    其他人都醉倒,张义和贾明碰了两杯说:“村长干啥去了,这么半天?”

    贾明说:“不晓得,说是打架了啥的吧。我有点醉了,先回去睡了。”

    张义说:“哎,别走啊,再喝点,等村长回来。”

    贾明摆摆手说:“我……明天还要干活,停工几天了,老板天天打电话配件啥时候到。我们包月的,停一天都是自己的。”

    贾明摇晃着身子出门。苟菅给他安排住在马老汉家。

    他儿女不在,象征性给点钱,就住他院外的小房子。他家是最后一排,距离枇杷地最近。

    贾明回到房子。马老汉已经睡下,院子里的狗吠两声,认出贾明,又不作声。

    进到屋里,贾明立马脱掉布鞋,金条粘在袜子上,上面炉灰和肉粘在一起。

    实在太匆忙,急忙冲洗一下,温度还未降下来,听见动静就往鞋里塞。

    所以他并不是装醉,而是脚疼。

    一手握电筒,照看脚背上的伤,一手拿着金条。反复查看,自己没当演员真是可惜。

    看着金灿灿的金条,一切都是值得的。

    贾明幻想着自己将来纸醉金迷的生活。开始厌恶起现在的情况,还有必要继续干活?

    明天一早走?如果三娃发现了,怎么办?今晚一定得放个妥善的地方保管。明天以什么理由走呢?

    自己突然走,三娃肯定会怀疑。被开除!脑中闪过这个念头。

    想到这,贾明拿起手机,拨通老板娘的电话:“宝贝,爷今天想你,晚上来陪我好吗?”

    “贾明,你疯了是吧!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电话被人夺去,传来老板的声音:“你今晚连夜给老子滚。这个月工资全当精神损失费。如果明天早晨,我过去还看到你,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他知道老板娘接电话爱开免提,老板听见一定会怒火中烧。

    贾明开始收拾东西,心中再次为自己的完美演技赞叹不已。没有什么比“连夜”两个字更让贾明舒服的了。他点燃一根烟,静静享受。

    正此时,外面突然敲门,是张义叫门声。贾明说:“怎么了?”将金条收进背包,跛着脚去开门。

    一打开门,张义一把拽住贾明,身边还有两个人,抬的抬,架的架,贾明抵挡不过:“你们干什么!”

    张义恶狠狠说:“到了你就知道了。”

    不一会儿,贾明被拖到苟菅家。院子里跪着两个人,头破血流,衣服上全是血迹。

    他们被派去守山。苟菅笑道:“贾师傅,我看你还真是你们老板说的,吃了熊心豹子胆。”

    张义踢一脚贾明膝盖,将他按在地上。“说吧,你们怎么串通起来的?”

    那两人只管摇头。“他们俩不说,你说!”张义抽了贾明一巴掌。

    贾明说:“饶命饶命,苟村长,你要我说什么!”

    苟菅走到他面前说:“还装糊涂。你是不是正在房子里收拾东西。”

    贾明说:“我不明白你的意思。”苟菅说:“死鸭子嘴硬。来呀,把他所有的东西都倒在他面前。”

    张义旁边两人将贾明包里东西全部倒出来。叮咣一声,一根带着煤灰的金条落在地上。

    苟菅一脚将贾明踹倒在地:“有没有想起什么?”贾明不答话。

    苟菅说:“不说话是吧,我先给你提个醒!你老板突然给我打电话说你调戏老板娘。明天送新司机过来,让你连夜滚蛋。我还纳闷,你平时看着老实巴交的。难道喝多了?你那点小把戏。哼……给我打!打到说为止。”

    张义扬手就抽,全然不顾前面喝酒的情谊。

    经过短暂权衡,贾明深知,既然与财无缘,只能放手,回头别把命给丢了。

    贾明嗓子嘶哑说:“我说,我说。”苟菅伸出五指,张义停手。

    “金条是我捡的。”苟菅说:“在哪捡的?”贾明说:“在灶台里。”

    苟菅弯腰捏住他的下巴,盯着贾明眼睛,恶狠狠道:“你是被打糊涂了,还是喝多了?”

    “千真万确,千真万确。就在厨房灶台。上面还有碳灰,不信你仔细看。还有我这脚。”

    贾明脱掉鞋子。苟菅看了一眼,提着他领子到厨房。贾明指着灶台说:“就在这里面。”

    苟菅对比着金条上的灰尘说:“怎么会在灶台里。”

    贾明说:“是三娃。我捡走以后,去上厕所,他还来搜我身了。”

    苟菅一个眼神。张义去三娃家。三娃正在来的路上,被两人揪住。

    张义抢走钥匙,到他家四处搜索,并未找到金条。

    将三娃提到院内,苟菅说:“三娃,我待你如何,你自己说?”

    三娃跪在地上说:“好。”

    苟菅揪住他头发说:“好?你就这么报答我?枉我一直把你当成弟弟。说吧,剩下的金条在哪?”

    三娃见到贾明和另外两人跪在地上,苟菅手里还有金条。猛然想到,有两根金条,贾明偷取了一根。

    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自己手里那根绝对是货真价实的金条。

    听苟菅的口气,应是丢了很多,他们到家里没找到,如果自己主动说出来,他们未必会放过自己。

    三娃说:“我就看见一根,还被贾明偷走了。原先在灶台里,我去酒窖取酒,只有他进过厨房,然后就没有了。”

    苟菅说:“那你跑回家去做什么?”

    三娃说:“我今天喝得有点醉了,您是知道我的酒量的。我以为自己看花眼了。金条丢以后,我就回自家灶台找。想着是不是在自己家,结果找了半天也没找到。”

    苟菅说:“三娃,你说实话,我不会怪你!好好回忆回忆,是怎么发现金条的。”

    三娃带着哭腔说:“我当时刚把鱼端上桌,准备烧个汤。回来只见灶台上一根大金条。我也没见过金条,以为是假的。听说火能验金,我就丢进灶膛里。然后贾明说没酒了。我去酒窖取酒。回来再看,金条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