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白秀梅就把倒满茅台的酒坛子,抱了出去。
随后又从屋里头,把刚才杨永林下药的那一坛,递给刚刚进来拿酒的杨高升。
父子二人不断地向陈景天敬酒,陈景天第一杯喝下去的时候,就吃出的确是飞天茅台,于是也放心地喝。
杨永林夫子一直在等药效发作,可是这酒席都快结束了,陈景天却依旧精神得很,倒是他们两个人昏昏欲睡!
最后实在坚持不住,趴在了酒桌上,引得旁边众人哈哈大笑。
有人朝着三楼新房所在的位置喊了一声:“新娘子新娘子!快下来,把新郎官抱上去,你们好洞房喽!”
白秀梅笑骂了一句,起身把杨高升给搀扶起来,同时向陈景天求助:“陈书记,麻烦你把我家这老头子扶到二楼。”
陈景天应声,搀扶着已经完全如死猪般沉睡的杨永林,两人先后上楼。
陈景天把杨永林扶到房间,放在床上的时候,突然听到“咚!”的一下,头顶的地板传来重重的响声。
他眉头皱了一下,不过也没当回事,很快又下了楼。
酒过三巡,众人也陆陆续续地散去。
原本热闹的婚宴现场,一下子变得冷清。
桌上、地上到处都是零零乱乱的东西,这些东西自然是由白秀梅夫妻收拾,陈景天也懒得理会,正要回自己房间休息,这时候陈景天又听到头顶上三楼传来了“咚”的一下声响。
陈景天有些诧异地来到三楼,他本想伸手敲门,但又觉得好像不对。
心里想道:杨高升夫妻两个在新房子里发生什么事情,跟我有什么关系?
于是陈景天又转身要走。
就在这时,门突然打开,有两只手伸出一把拽住陈景天的左右手臂,将陈景天整个人拉了进去!
“哎哎,你们干嘛?”
陈景天一下子就被白秀梅给推到了还没用过的新床上。
他发现杨高升像死猪一样睡在旁边的地上,刚才发出“咚咚”的声响,应该是刚才他从床上掉到地板发出的。
而陈景天此刻也惊异发现,白秀梅还有新娘子柳娴娴,两个人的状态很奇怪!
她们满脸通红,眼神迷离,身上的衣物都已经脱得差不多了!
白秀梅就不用说了,她全身上下陈景天都拿捏过。
但没想到,这柳娴娴也挺有料的。
此时她已经取下眼镜,盘着的头发也自然放下,酒红色的脸蛋衬着几分醉意,看着分外诱人。
她们两个,现在就好像缺了水的鱼一样,不断地往陈景天的身上挤。
仿佛陈景天就是沙漠里的绿洲似的。
陈景天纵然心态再好,这个时候也有些绷不住。
连忙把二人给推开,虽然不清楚她们为何会变成这个样子,但是本人告诉他,此地不宜久留!
陈景天赶忙冲到门口,可就在他要下楼的时候,就听到下方有人喊:“白主任,白主任,陈书记在楼上吗?”
通过楼梯传来的脚步声可以判断,喊话的人已经到了二楼,马上要上来了!
无论对方是谁,如果这个时候让他看见白秀梅和柳娴娴这个样子,那可真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好在白秀梅还有些理智,她直接来到陈景天身旁,把他又拉扯了进来,顺道把房门关上。
白秀梅隔着房门,对外边的人喊:“是老张吧?陈书记不在这里啊。”
“你别上来,我儿子吐了我儿媳妇一身,她正在换衣服呢。”
老张是村里的会计,也是陈景天要对付杨永林和杨高升,第一个要拉拢的人!
让白秀梅这么一喊,老张很快就下楼了,一边走还一边说:“陈书记不在,应该又出去散步了。”
“咱们都回吧,这里就交给白主任他们了。”
很快,院子里的宾客亲戚完全散去。
陈景天本想这时候离开,可是白秀梅已如同着了火一样,扑进了陈景天的怀里。
“好弟弟,救救我,快救救我,我快被火烧死了!”
“妈,我要死了,我真的要死了,我要去跳河,我要被火烧死了!”
不仅仅是罗纤灵,陈景天发现自己的后背,也被人给缠了住。
这两人一前一后,仿佛溺水的人,抱住了一颗救命的大树,他们不住的想要往上攀爬!
但没爬几下,又会滑下去,滑下去之后又勉力往上爬,一时起起落落,幽幽啴啴。
听着两人声声哀求,感受着她们那比烙铁还要滚烫的身躯,陈景天把放在门把手上的手抬了起来,“啪”的一下,关掉了房间的灯。
最后几个离开的宾客,刚到院子就听见三楼传出了“哎哟哎哟”的声音。
几个人彼此看了看,然后捂嘴偷笑!
“没想到杨高升这小子还挺猴急!”
“哎,奇怪哦,怎么感觉有两个声音啊?”
“那肯定是人家把VCD打开了呗,现在这些年轻人啊,就喜欢一边放小鬼子的那些VCD,一边做那种活。我儿子结婚的时候就这样,这录像带还是我儿媳妇托人从省城带过来的呢,可劲爆了!”
这几个人本还想站在院墙底下多听听,结果这时候白秀梅披着一件大衣,从楼上下来。
她滚烫着脸,满头是汗,像是在憋着什么一样,冲着几个人嚷嚷了几声,把他们赶走了。
然后“砰!”的一下把院子门关上,又急匆匆地上了楼,那样子好像被火给烧到一样!
二楼房间这时开了灯,传出了黄梅戏特有的音调。
这一个楼上,一个楼下,一个声音急促而剧烈,一个乐调悠扬而凄美。
等白秀梅来到三楼房间时,便见到陈景天那一身像是在铁上敲打出来,棱角分明的肌肉。
她那仅有的一丝丝理智,在这一刻也最终溃散,如同扑向火的飞蛾,再也无法忍受!
这一夜,注定是癫狂的!
陈景天倾注了所有的精力,如同一个打铁的汉子,浑身是汗!
四只嫩白的手,不时地拍打着他身上的每一块肌肉,而陈景天也同样如海浪,冲袭拍打着她们!
可就在这惊涛拍岸,风卷云涌之时,楼房间门突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砰砰砰!”
门外头就听到杨永林的声音:“开门!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