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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这个祸,到底来背

    狂风骤雨突然停歇!

    她宛如暴风中的一片凋零树叶,承受着陈景天如狂风般的袭击。

    而在陈景天突然停下来之后,她这片叶子这才徐徐掉落。

    像是一只慵懒的猫儿,敷在陈景天的身上,一嗳一息,尽是余芳。

    她两眼懵懂,好像瞳孔之中的火,已经消退了。

    恢复了一些神智。

    她的目光也投向,那地上睡得跟死猪似的杨高升。

    但最终还是把目光给收回,慢慢抬头看着陈景天那一张俊朗的脸。

    门外杨永林还在“砰砰砰”地敲门,而柳娴娴却已经顾不得其他。

    她双手扶着陈景天刚毅的脸庞,徐徐吹到陈景天的耳边。

    她说:“这都是他们造的孽,今夜,我不管了。”

    白秀梅是最新回过神来的,刚才全力承受陈景天迸袭的也是她。

    体内的灼本来最多也只是去了一半,但是门外杨永林的声音却是瞬间把多余的火焰都给浇灭了。

    她将涂抹了红色指甲油的脚,放到了地板上,然后掂着脚趾头,一步一步走到门后。

    白秀梅有些怕,但她胆子也比较大,不然也干不了妇女主任那么繁琐的活计。

    她伸出舌头舔了舔略厚但特别性感的红唇,她假装无事,说:“干嘛呢?把门敲这么急,坏了你修啊!”

    然而,门外头等杨永林依旧只是敲着门,重复着刚才的话。

    白秀梅听到这里,稍稍松了一口气。

    她转过身来,摇晃着那两座高耸巍峨的山峦,没事,他梦游呢!喝的大醉之后,经常会这样。”

    果然,如白秀梅所说,门外的杨永林又敲了几下之后,居然就趴在门外头呼呼大睡。

    那剧烈的鼾声隔着门板也特别响亮。

    白秀梅心随之放下,那火又再度点燃。

    她踮着脚,踩着略冰凉的水泥地板,然后三两步地跳到了床上,

    白秀梅整个人匐在陈景天的后背上。

    她咬着陈景天的耳朵:“这一次可真是让你捡到了,你这坏蛋!”

    “快、快让她把药性都释放。”

    屋外头,杨永林鼾声震天。

    地板上,杨高升睡如死猪。

    而屋内木板上,依旧狂风暴雨。

    ,那声音也是一下比一下,更加嘹亮……

    第二天一早,9点左右,杨高升和杨永林几乎是同一时间醒过来的。

    杨永林已经躺在了自己的床上,头像是被人用锤子打过一样,疼的很。

    白秀梅这时候走了进来,给杨永林递来了一杯茶水。

    杨永林喝了两口之后,这才回过神来,没想到自己昨晚居然睡得那么死,总觉得不对劲。

    他于是问白秀梅:“你昨天是不是把酒水换了?”

    白秀梅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杨永林的眼神,有些古怪,她像是有很多话想说,但一下子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昨天晚上,陈景天把白秀梅,白秀梅却不敢睡,她还要整理宴席。

    陈景天不忍心白秀梅一个人受累,也和她一起收拾。

    对于陈景天这么贴心的行为,白秀梅是心里又感激又感动。

    活了这么久,她总感觉自己的生活枯燥乏味又平淡如水,每天活着跟没活一样。

    以前的人生一片灰白,而现在好像只有陈景天在身边,她才能够看得见色彩。

    在收拾酒席的时候,两个人一交谈就把这件事情来龙去脉给摸清了。

    陈景天猜测是杨高升在那营养快线里下了药。

    白秀梅虽然以前偶尔听到杨永林骂过杨高升,让他别老动一些下三滥的手段玩女人。

    之前她还不太明白是什么意思,现在是终于知道了。

    毕竟之前,她在陈景天宿舍里中药,也是如此!

    只是万万没有想到,自己这废物儿子,居然会对刚刚结婚的新娘子也下药!

    至于这父子两个为什么会睡得这么死?白秀梅也从之前杨永林在厨房里,那怪异的动作猜到了,一想到酒席上父子两个人不断的给陈景天灌酒,现在想来就特别诡异!

    所谓事不过三,杨永林已经对陈景天下了两次手,陈景天肯定也不会再坐以待毙。

    在收拾酒席的时候,陈景天特意开口问了白秀梅一句:“你男人和儿子应该是被我在县城的敌人收买了,他们是铁了心要我死。”

    “你打算站哪边?”

    白秀梅没有说话,只是一个劲地收拾,然后一言不发地关了门。

    陈景天也没再跟她多言,只是隔着门板对白秀梅说了一句:“无论怎么样,咱们俩的关系还在。”

    他知道需要给白秀梅一定的时间和空间,让她自己做决定。

    “我问你呢,你聋了吗?那酒是不是你换了!?”

    面对杨永林的怒吼,心里头五味杂陈的白秀梅没有把自己的情绪宣泄出来。

    她毕竟是妇女主任,平日里那些村民夫妻吵架,她见多了。

    真吵起来,女人永远只能被男人打,受苦受累永远都是她们。

    因此白秀梅显得很无辜,很茫然,她说:“对啊,酒水是我换的。”

    “昨天儿子结婚,咱们家那自己酿的米酒,怎么能用来招待陈书记,所以我就把你倒茅台的那坛子拿出去了。”

    杨永林一听,顿时两眼怒瞠!

    那手,直接朝着白秀梅红润漂亮的脸蛋,狠狠甩了过去!

    “啪!”

    白秀梅的鹅蛋脸被打红了,印出了四根红红的手指印!

    杨永林打了人,非但没有任何悔意和半丁点的心疼,反而伸手指着白秀梅的脑门子,一边戳着一边破口大骂!

    “你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臭娘们!昨天晚上本来是弄死那小子的最好时机,却被你给破坏了!”

    白秀梅愣愣地看着杨永林,被打肿的半张脸此刻传过来的疼痛感,充斥着她整个脑子。

    杨永林这一张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在她的面前突然变得无比陌生!

    这,这是她的老公?

    结了婚相处了二十年的男人?

    白秀梅初中还没毕业,就被重男轻女的父母,硬逼着嫁给了杨永林。

    而当初之所以嫁给杨永林,就是杨永林给的彩礼多!

    按杨永林娶她的原因也很简单,就是因为她读过书,对他当村主任以及将来升官有好处!

    情啊,爱呀,呵,在杨永林,还有她父母眼里,还不如一坨猪屎!

    白秀梅这些年来一直在忍。

    她明明是一个有老公的女人,可却过着守活寡的日子。

    而杨永林虽然知道这一点,却一直视而不见。

    他们的婚姻早就已经进了坟墓!

    是陈景天硬生生地把白秀梅从坟墓里拖了出来,并且还给她带上了花冠。

    让她终于知道什么是女人!

    更让她知道,原来做女人可以那样肆意、快乐!

    白秀梅没有像那些小姑娘一样又喊又叫,只是低下头转身离开,留下杨永林在房间里无能狂怒!

    可这个时候

    “啊!!”

    “爸!妈!你们快来!快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