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北川诧异的看着有些生气的鹿铭雅,他想着今天两个女下属的议论,开口解释道:
“女人逛青楼不是很正常的事吗?你以前也经常去, 现在我不介意,你为什么会生气?”
鹿铭雅没有谈过恋爱,她面上看上去是十八岁,实际上芯子已经是三十岁岁左右的人。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电视剧看的多了,有些道理她还是懂的。
她想着男人不在意你在外边花心,完全是因为心里没有你!
鹿铭雅低头沉思,让她怎么解释,两个人刚成亲几天,连牵手这种事情都做的羞羞涩涩的!现在说情呀,爱呀什么的有点儿扯……
秦北川毕竟是女尊世界上大的人,有这种思想无可厚非,可能时间久了,他能够慢慢了解到。
她鹿铭雅对他是真心的……
之前她太急迫了,显得轻浮、孟浪不够稳重。
鹿铭雅神情淡淡的抬头看着秦北川,声音中没有任何起伏:“好,我知道了。”
秦北川看着这样的鹿铭雅,心中很不是滋味儿。
他不知道是哪里做的不对,想问又不知从何问起。
这时院门口永安侯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嘴里大声的问道:“供果还有没有剩的给我尝一口。”
秦枫和秦瑞听到永安侯的声音,拿着手里最后一块果子走出房间,奶声奶气的喊道:
“奶奶,还有供果,奶奶,你吃。”
两个萌娃举着手中的果子,高兴的向永安侯嘴边送去!
永安侯蹲下身来!稀罕的抱着两个萌娃问道:
“你们吃过了吗?”
秦瑞抢先答道:“我们都吃过啦!可甜,可好吃啦!”
永安侯听两个娃娃吃过了也不客气,将她们手里切成小块儿的果子一口一个吞到嘴里嚼的嘎吱嘎吱的,满嘴流汁。
永安候高兴的说道:“还是我的两个孙女儿疼我,这么好吃的果子还给我留着。”
她说着转头看一下鹿铭雅,埋怨道:
“你这个死丫头,偷贡果也不叫上我,也不多偷几个!还被人发现!真是干啥啥不行,吃饭第一名。”
鹿铭雅斜睨了永安侯一眼:“您老人家这大晚上的跑这儿来不会是为了吃一口果子吧。”
永安侯拍了拍两个萌娃的头:“时候不早,你们跟奶父去休息吧。”
两个萌娃恋恋不舍的去休息!
永安侯看着两个娃娃走远,指着鹿铭雅的鼻子就骂道:
“你就不能消停点儿,我以前过的多清净,你知道吗?自从你嫁进来,我天天耳边嗡嗡的,就没有一刻消停过。”
“你爹都快要被气出肺气肿了!以后做事之前,你想想好吧!”
秦北川刚想要开口替鹿铭雅解释一下。
鹿铭雅在他身侧, 用小手轻轻挠了挠他的大手,对他使了个眼色,让他不要说话。
永安侯痛快淋漓的骂完鹿铭雅,觉得她完成任务了,背着个手,向门外走去。
她走到门口的时候,转过身来,又叮嘱了一句:
“你爹后院那棵果树是供果,以后想吃给你爹说一声,不要私自去拿。”
鹿铭雅撇着嘴回道:“我爹他能舍得给我吃?就是你想吃啊,我觉得也未必能吃到嘴里吧?”
永安侯不说话,哼了一声,一甩袖子走了。
鹿铭雅和秦北川同时进房间,二人洗漱过后。
秦北川上了床,躺在床里。
他正在给自己做思想工作:已经成亲了,早晚都得洞房 ,何必在等!
他鼓足勇气想着鹿铭雅要是想要……今天晚上他主动一点儿。
鹿铭雅洗漱好,对秦北川说道:“夫君,你先休息吧。”
她说完拿着钥匙到库房,今天拿人参的时候,发现有个盒子里有一块百年桃木。
她要将这个桃木刻成一对簪子,她和秦北川一人一个,趋吉避凶!
鹿铭雅知道秦北川心里没有她。
她要从小事做起,一点点走进他的心里,不能只是在语言上挑逗,还得行动!
鹿铭雅找到了一把刻刀,在库房里开始雕刻百年桃木簪。
秦北川在躺床上等了半个时辰,见人还没有回来,心中有些纳闷儿。
他穿上衣服,走出房间,看见库房的灯亮着,门也敞着。
他几步来到门旁 ,看着正心无旁骛,专心致志地雕刻着手上东西的鹿铭雅,发现这样专注的她,给人一种赏心悦目之感。
鹿铭雅感到脖子有些酸,手也有些累。
她抬头活动活动脖子,正看见秦北川站在门口。
清冷的月光下,照着那一抹挺拔的身影,橘黄的烛光照在秦北川俊美无俦的脸上,让人有一种如梦似幻的感觉。
鹿铭雅声音温柔的问道:“夫君,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去睡?”
秦北川有些愣然,平时两个人的时候,鹿铭雅都会叫他川哥,好像从傍晚以后,她就没有再这么叫过。
他顺口问道:“妻主这是在做什么?”
鹿铭雅拿起手上已经有些轮廓的簪子甜笑着说道:
“给我心上人雕刻簪子!”
秦北川垂下双眸,眼底一丝落寞一闪而过,原来她也有自己的心上人。
秦北川压着心里的不舒服,说道:“时候不早了,早些休息吧!”
鹿铭雅将手中的东西放下,点头说道:“是啊,来日方长,慢慢雕吧。”
二人回到房间躺到床上,谁也没有再提中间放碗的事,但是也没有人主动向前一步。
鹿铭雅这一天也许是折腾累了,很快便睡了过去。
秦北川看着睡熟的鹿铭雅心中在想:难道之前她对他表现出来的都是假象,只是一时新鲜,装了几日,便不想再装了!
秦北川心事重重的睡了过去,确是噩梦连连,都是关于他妻主对他恶言相向的场景。
天还没亮,秦北川便惊醒了过来。
他看着身边的鹿铭雅目光渐渐暗了下来,他不应该就这么轻易的敞开心扉,最后遍体鳞伤。
他轻轻一跃下床,穿好衣服,早饭都没有吃,便离开了候府。
鹿铭雅在秦北川离开房间时,轻轻睁开眼睛。
她心中也纠结,她之前表现的太过轻浮,可能是引起秦北川的误会了,觉得她是那种随随便便就可以在青楼与人苟且的人!
这样下去,她怎么可能得到对方的真心想待,要改变他的看法!
她鹿铭雅是个在正经不过的正经人!这一点不容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