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如和张康相互对视了一眼,点了点头向后使了个眼色:“听二奶奶的,你们先回吧。”
其他人应了一声:“诺。”回了青柏苑。
鹿铭雅心中哀叹,看来她除了春花和秋月能支使的动,其他人都不听她的。
鹿铭雅看着众人离去,笑着对月如和张康道:
“我要给两个宝贝摘两个果子,你们带我去侯君那棵果树哪里!”
张康,苦着脸说道:“二奶奶,那棵果树侯君宝贝的很,黑白的派人守着,这个恐怕不妥!”
鹿铭雅撇了张康一眼:“给他大孙女吃,他有什么舍不得的!”
“你们带路,到时候我明目张胆的去抢,那些人也不能把我怎么着,吃到宝贝肚子里,他也就没辙了。”
秦枫和秦瑞听到可以吃甜果子,心里很高兴。
秦瑞听两个奶父说会惹侯君生气,又有些担心的说道:
“母亲,要不我们不吃了!爷爷生气很吓人的!”
鹿铭雅拍了拍她的胸脯:“没事儿,一切有我兜着。”
她在张康的指引下,看到寿康院后院,一棵高大的果子树,散发出满院子的果香味,上面接着很多红彤彤的果子,每一个跟苹果那么大,看上去就让人流口水。
鹿铭雅让张康和月如带两个孩子回院儿等着。
她悄悄的潜进后院,伸手摘了两个果子,这时看守果子的男仆发现鹿铭雅摘了果子,惊声尖叫起来:
“有贼呀,有贼偷果子啦!”
鹿铭雅一个纵跃跳出墙外,一手拿着一个果子,高高兴兴地向青柏院跑去。
路上正遇见回来的秦北川。
秦北川看到鹿铭雅手中的果子,有些头疼的问道:“你动了父亲的宝贝。”
鹿铭雅将一个果子扔给秦北川:“这个果子看上去很好吃,我只摘了两个,打算给两个宝宝吃。”
秦伟川紧张的接在手里,无奈的说道:
“这颗果子树是父亲精心培育的,每年都要进贡给皇宫,我们只能是尝尝而已, 你摘了果子,有没有被人发现?”
鹿铭雅来到秦北川身旁,伸手想要牵他的手。
秦北川将手背到身后,羞涩的说道:“大庭广众的,这样不好!”
“有什么不好的,我牵我男人的手,谁敢说个不是。”鹿铭雅嘴上这么说,还是依了秦北川的意思,没有继续牵他的手。
鹿铭雅眉眼弯弯的说道:“我是刻意让看守发现的,毕竟突然少了两个果子,看守是要担责任的,我也不想因为吃两个果子,让看守难做。”
秦北川听了鹿铭雅的解释,抿了抿嘴唇,最后伸出手,牵了鹿铭雅的手:
“我们回院儿先把果子吃到肚子里。”
“正合我意。”鹿铭雅被秦北川牵着手心里美滋滋,她傻笑着看着秦北川俊美的侧颜,心里幸福的仿佛在冒泡泡。
二人回到青柏苑,鹿铭雅将果子洗吧干净切了切。
他们一家四口开始品尝这美味的果子。
鹿铭雅吃了一口,口感清脆,甜香多汁。
她以前竟没有见过这种果子,还真是够神奇。
两个娃娃兴奋的两眼放光,一边吃一边夸奖:“母亲真是太厉害啦!谢谢母亲,给我们带来好吃的果子。”
寿康苑看果树的仆人看见鹿铭雅跳出墙外,他立刻跑的前院向侯君禀报:
“侯君不好了,二奶奶摘了两个果子跑了!”
一旁喝茶的永安侯刚拿了鹿铭雅一颗百年人参,想着两颗果子而已,她一定要帮鹿铭雅,摆平这件事儿。
她开口劝道:“两个果子而已,不必那么在意。”
侯君这会儿憋着一肚子火,秦北川刚刚又打发了他手底下几个仆人。
说是他们卖主求荣,鹿铭雅又来偷他的果子,他这日子过的真是鸡犬不宁!
他狠狠瞪的一眼悠闲喝茶的永安候,气不打一处来,开始一阵数落:
“瞧瞧你干的好事,取回这么一个搅事儿精,这一天天的家宅不宁,鹿铭雅要是再这么闹腾,直接给她一封休书,让她滚!”
永安侯觉得她也很难,里外的和稀泥。
她又得开始费唇舌哄她男人开心,她一本正经的说道:
“行,都听你的!我现在就好好跟她说说,她要是再敢惹事,就把她休回去,你放心!不会再有下一次。”
永安侯说完立刻起身装出一份怒气冲冲的样子向门外走去,边走边对侯君道:“你等着!我去教训她!”
主院儿里的对话很快就传到大房张月娥的耳朵中,她身边的男仆禀报道:
“侯君要让秦北川休了鹿铭雅。”
张月娥好奇的问道:“你可知道是因为什么?”
男仆四下看了看,悄声说道:“听说是鹿铭雅偷了侯君的供果,被发现了。”
张月娥叹了口气:“二房整天也不闲着,天天闹事儿,也不知道二弟这是个什么命。”
张月娥虽然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想二房越不受待见,她大房的地位就越稳固,将来永安侯的爵位就会传到她女儿头上。
鹿铭雅这样折腾也好,也免得她使用手段,脏了手!
青柏苑鹿铭雅和秦北川将供果切成小块儿,各吃了一小块儿果子,便没有在动。
两个孩子吃的欢,秦枫问道:“父亲,母亲,你们怎么不吃啦?”
鹿铭雅砸吧砸吧嘴煞有介事的说道:“这果子很一般,不太好吃,母亲……不喜欢吃,你们吃吧!”
秦枫嘴里嚼着果子:“ 我觉得果子很甜,很脆,很好吃呀!”
鹿铭雅咽了咽口水:“喜欢吃,你们两个吃吧!我不喜欢。”
秦北川笑着撇了一眼鹿铭雅那又馋又忍着不吃的样子, 转移话题道:
“我把今天府上传闲话的那些人都给打发了。”
“你以后若是想去……天香阁,尽管去便是,不用在意别人说什么?父亲那儿,我也跟他打了招呼,让他以后不要管你。”
鹿铭雅定定的看着秦北川,秦北川被看的耳垂微红,低下头去。
鹿铭雅站起身来对秦北川道:“夫君,我们出去说话。”她说着走出房间。
秦北川不明所以的跟在鹿铭雅身后来到院中,二人离房间远了一点儿。
鹿铭雅面无表情,声音凉凉的问道:
“你这是不打算跟我相濡以沫,想要跟我相敬如宾, 两不相治,连我逛青楼你都不在意,你还能在意点儿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