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农民军攻打凤阳,对外号称有十万大军,浩浩荡荡而来,似要将凤阳踏于脚下。然而,这十万之众,大部分是流离失所的流民,真正能战的主力不过三万多人。
张献忠率二万八千人马去攻打南门,本以为能轻易突破,却不想遭遇了徐天龙率领的靖海黑虎军的顽强抵抗。靖海黑虎军,这支由徐天龙精心训练的精锐之师,装备着当时极为先进的武器。士兵们手持中山式步枪,枪身泛着冷冽的金属光泽,在阳光的照耀下,仿佛预示着死亡的降临。他们的腰间挂满了手榴弹,这种威力巨大的武器,是战场上的死神使者。
战斗打响,靖海黑虎军迅速列阵,步枪手们单膝跪地,沉稳地端起中山式步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汹涌而来的农民军。随着一声令下,枪声齐鸣,清脆而又急促的射击声瞬间响彻凤阳上空。子弹如雨点般倾泻而出,带着致命的呼啸,无情地射向农民军。农民军们大多手持简陋的武器,面对如此猛烈的火力,他们毫无还手之力。
“这是什么火器,如此厉害!”张献忠惊恐地大喊,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士兵成片倒下,鲜血染红了凤阳城外的土地。靖海黑虎军的手榴弹也在此时发挥了巨大的威力,一颗颗手榴弹被精准地投掷出去,在农民军的阵中炸开,火光冲天,硝烟弥漫。被炸飞的肢体四处散落,凄惨的叫声不绝于耳。张献忠的二万八千人马,在这猛烈的攻击下,瞬间土崩瓦解,只逃出来一万人,八千人被歼灭,一万人被俘。
张献忠带着残兵败将,如丧家之犬般逃向涂山门。此时,他的心中充满了绝望和不甘,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败得如此之惨。当他狼狈地逃到涂山门外时,看到高迎祥和李自成的军队仍在全力攻城,丝毫不知南门的惨败。
张献忠的心中突然一动,一个自私的念头涌上心头:这南门的明军如此厉害,不如让高迎祥和李自成他们为自己挡一挡,以好让自己有时间逃脱。他望着正在奋力攻城的兄弟部队,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求生的欲望占据了上风。
于是,他不顾兄弟情义,绕过涂山门,直接向西南方向逃离凤阳。他的战马在狂奔中扬起一片尘土,身后是一片混乱的战场和无数士兵的惨叫。
徐天龙率领靖海黑虎军追击张献忠来到涂山门外时,敏锐地察觉到高迎祥和李自成的军队才是当前的主要威胁。他站在高处,俯瞰着战场,心中迅速做出了判断。他果断下令,放弃追击张献忠,转而向正在攻城的高迎祥和李自成发起了进攻。
高迎祥和李自成听闻南门的惨状,心中大惊,同时看到张献忠带着他的人马向西南方向逃跑了,心中大怒!于是他们停下了进攻的脚步,望着眼前这支装备精良、训练有素的靖海黑虎军,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高迎祥的眉头紧皱,他深知这场战斗的艰难程度远超想象。李自成则握紧了拳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愤怒和无奈。
“闯王,这可如何是好?他们的武器太厉害了!”李自成焦急地对高迎祥说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这是他从未有过的情绪。
高迎祥沉默了片刻,然后紧握着拳头,咬牙切齿地说:“不能就这样放弃,我们还有机会。传令下去,让兄弟们集中兵力,从西侧突围!”他试图在这绝境中寻找一丝生机,他的眼神中依然闪烁着不屈的光芒。
靖海黑虎军再次展开队形,他们的动作迅速而有序,仿佛是一部精密运转的战争机器。这次,他们采用了“散兵线”战术,士兵们分散开来,彼此之间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这样既可以减少被农民军集中攻击的风险,又能扩大火力覆盖范围。
靖海黑虎军的士兵们拿起中正式步枪有条不紊地进行射击,每一次扣动扳机,都有一名农民军倒下。他们的眼神冷酷,没有丝毫怜悯,仿佛在执行一场与己无关的屠杀。
农民军们虽然英勇,但面对这如死神镰刀般的火力,他们的冲锋一次次被击退,伤亡惨重。战场上,尸体堆积如山,鲜血汇聚成河,流淌在凤阳城外的土地上。每一个倒下的士兵都有自己的故事和梦想,他们为了生存而战,却最终倒在了这片残酷的战场上。
高迎祥和李自成看着自己的士兵不断倒下,眼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助。他们试图组织反击,但靖海黑虎军的攻击如潮水般连绵不绝。高迎祥心中暗暗叫苦,他深知自己低估了对手的实力。他的脑海中不断闪过各种念头,试图找到破解之法,但都无济于事。
“这仗还怎么打?他们的武器太厉害了!”李自成焦急地在高迎祥耳边说道,他的额头上满是汗水,混着尘土,在脸上留下一道道痕迹。
高迎祥紧咬牙关,他看着身边不断倒下的兄弟,心中充满了愧疚和自责。他知道,自己作为闯王,必须承担起责任。“不能就这样放弃,我们还有机会。传令下去,让兄弟们集中兵力,从西侧突围!”他大声吼道,试图用自己的声音鼓舞士气。
然而,靖海黑虎军似乎看穿了他们的意图。徐天龙迅速调整部署,派遣一支部队迂回到西南侧,截断了农民军的突围之路。同时,他下令迫击炮部队准备攻击。
靖海黑虎军的迫击炮,是一种令敌人闻风丧胆的重型武器。这种武器虽然操作复杂,但威力巨大,射程远。炮手们熟练地调整着迫击炮的角度和射程,将一枚枚炮弹填入炮膛。他们的眼神专注而冷静,仿佛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
“轰!轰!轰!”随着一声声巨响,迫击炮炮弹如流星般划过天空,精准地落在农民军的阵中。炮弹爆炸之处,火光冲天,泥土被炸飞数十丈高,形成一个个巨大的弹坑。农民军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打得晕头转向,伤亡更加惨重。许多士兵被炸得肢体残缺,他们在地上痛苦地挣扎着,发出凄惨的叫声。
高迎祥和李自成在混乱中四处奔走,试图重新组织起有效的抵抗。他们大声呼喊着士兵们的名字,试图让他们镇定下来。但他们的努力在靖海黑虎军的强大攻势下,显得徒劳无功。
就在农民军陷入绝境之时,徐天龙的亲卫队悄悄迂回到了一个有利位置。亲卫队的狙击手,手持八八狙,这种在当时堪称神器的狙击步枪,具有极高的精度和射程。狙击手趴在草丛中,身体纹丝不动,仿佛与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他透过瞄准镜,锁定了高迎祥的身影。
此时的高迎祥,满身尘土,满脸疲惫,但眼神中仍透着一丝倔强。他还在奋力呼喊着,试图鼓舞士气,他的声音已经沙哑,但依然充满力量。
“砰!”一声清脆的枪响,打破了战场上的喧嚣。子弹如闪电般穿过空气,精准地击中了高迎祥的头部。高迎祥的身体瞬间僵住,他的眼神中充满了震惊和不甘,然后缓缓倒下。一代闯王就此谢幕,他的梦想和抱负在这一瞬间化为泡影。
李自成看到高迎祥倒下,心中悲痛欲绝。他高呼:“闯王!”他的声音响彻整个战场,充满了绝望和愤怒。但此时,他也无暇过多悲伤,因为靖海黑虎军的攻击仍在继续。李自成在混乱中,被一颗子弹击中了肩膀,他强忍着剧痛,知道大势已去。
“兄弟们,撤!向西边撤!”李自成无奈地下达了撤退命令。剩下的五千多骑兵,如潮水般向西边涌去,他们逃离了这片充满死亡和绝望的战场,只留下了无数的尸体和无尽的悲哀。
徐天龙望着远去的农民军,心中感慨万千。这场战斗,以靖海黑虎军的胜利而告终,但他知道,天下的局势并未因此而平定。未来,还有更多的挑战等待着他和他的军队。而凤阳城外的这片土地,将永远铭记这场惨烈的战斗,以及那些在战斗中消逝的生命。
凤阳之战,不仅改变了高迎祥、李自成等农民军将领的命运,也让朱国相深刻认识到了靖海黑虎军的强大实力。朱国相站在城墙上,望着战场上的硝烟渐渐散去,心中对靖海黑虎军的态度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他想起之前自己对靖海黑虎军的轻视和不屑,不禁感到后怕。他深知,在这乱世之中,唯有强大的实力才能立足,而靖海黑虎军,无疑是一股不可小觑的力量。他暗暗下定决心,日后定要与靖海黑虎军修好,共同应对这动荡不安的局势。
凤阳之战的硝烟渐渐散去,战场上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血腥与焦土混合的气息。残肢断臂散落各处,尚未熄灭的火苗在风中摇曳,似是在诉说着刚刚那场战斗的惨烈。朱国相站在凤阳的城墙上,望着眼前的这一切,心情如同这战场一般混乱而沉重。他的目光落在远处正在忙碌打扫战场的靖海黑虎军身上,那些士兵们动作干练而有序,将农民军的武器、旗帜等一一收缴,又在城外临时搭建了一个战俘营,把投降的俘虏集中起来。
此时,徐天龙一身特警作战服,身姿挺拔地指挥着这一切。他冷峻的面容上透着一种久经沙场的坚毅,眼神犀利如鹰隼,时刻留意着战场的各个角落。朱国相想起之前自己对靖海黑虎军的轻视和不屑,心中满是懊悔与后怕。那时的他,以为自己所率的军队足以应对一切,却没想到在靖海黑虎军面前如此不堪一击。他深知,在这乱世之中,实力才是生存的根本,而靖海黑虎军,已然成为了这方天地间一股不可小觑的强大力量。
朱国相决定放下身段,他匆匆走下城墙,命人打开凤阳城的城门。他一路小跑着来到徐天龙面前,脸上堆满了歉意:“登州伯,之前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多有得罪。如今这凤阳城内已备好酒食,还望伯爷进城休整,让我等略表歉意。”
徐天龙微微抬起头,看了一眼朱国相,眼神中没有丝毫波澜:“朱大人,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此时李自成和张献忠等农民军余部尚未剿灭,我军不能有丝毫懈怠。”说罢,他便转身继续指挥军队,准备向西南方向进发。
在西南方向的平原上,张献忠率领着残兵败将正在仓皇逃窜。他面色阴沉,眼神中透着一丝疯狂与不甘。他身旁跟着孙可望、李定国、刘文秀等几位义子,他们的衣衫也已破损不堪,沾满了尘土与血迹。
“义父,咱们这一路往南,到底要去往何处?”孙可望皱着眉头问道。张献忠没有立刻回答,只是闷头赶路。
“哼!不管去哪,只要能躲开那靖海黑虎军就好。那靖海黑虎军着实可恶!”张献忠终于咬牙切齿地说道。
刘文秀则在一旁担忧地说:“义父,我们这样盲目逃窜也不是办法。我军粮草已所剩无几,士兵们也疲惫不堪,若不尽快找到一处安身之所,只怕会有大患。”
李定国沉思片刻后,开口道:“义父,我有一计。我听闻庐州府如今防守相对薄弱,我们不妨挥师攻打庐州。若能拿下庐州,不仅能获取大量的粮草物资,还能有一处立足之地,再图东山再起。”
张献忠停下脚步,转头看着李定国:“攻打庐州?你可知道那庐州也不是轻易能拿下的。”
李定国上前一步,眼神坚定:“义父,虽然有风险,但总好过我们这般四处奔逃。我们可以先派人前去侦察,摸清庐州的虚实,再制定详细的攻城计划。”
张献忠陷入了沉思,他心中明白李定国的话有几分道理,但又担心再次遭遇惨败。此时,孙可望却在一旁泼冷水:“定国,你这主意虽好,但我们如今兵力大损,攻打庐州谈何容易?万一陷入绝境,可就悔之晚矣。”
徐天龙率领着靖海黑虎军一路追踪张献忠的踪迹。他们沿着泥泞的道路前行,脚下的泥土被雨水浸湿,变得泥泞不堪,士兵们的脚步略显沉重,但依然保持着整齐的队列。
“将军,前方探子来报,张献忠大军一直往南逃窜。”一名士兵跑来禀报。
徐天龙微微眯起眼睛,心中思索着张献忠的意图:“往南?他难道是想攻打庐州府?”他深知庐州府在这一带的战略重要性,如果张献忠真的意图攻打庐州,那后果不堪设想。
徐天龙从空间之中取出运兵车和重型货车对孙和京说道:“传我命令,所有靖海黑虎军士兵上车,将军用物资装车,全速赶往庐州府。务必抢在张献忠之前到达,加强庐州的防守。”徐天龙果断下令。
靖海黑虎军迅速行动起来,一辆辆运兵车和重型货车在官道上缓缓前行。士兵们坐在车上,握紧手中的武器,眼神中透着警惕与决然。
张献忠的军队在一处山林中暂作休息。士兵们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个个疲惫不堪,眼神中满是迷茫与恐惧。
张献忠坐在一块大石头上,反复思考着李定国和孙可望的话。李定国见状,又走上前说道:“义父,机不可失啊。如今大明各地局势动荡,庐州一旦得手,我们便可招募新兵,扩充实力。”
刘文秀也在一旁点头:“义父,我觉得定国的话可行。我们不能总是被人追着打,要主动出击。”
孙可望虽然心中仍有疑虑,但看到张献忠似乎已有心动之意,也不再多说。
张献忠站起身来,望着远方:“好,就依定国所言。我们先派人去侦察庐州的情况,准备攻打庐州。”
李定国心中一喜:“义父英明。我这就去安排侦察之事。”
徐天龙率领着靖海黑虎军加快速度向庐州府进发。沿途的百姓看到这支威武之师,纷纷避让。徐天龙深知此次任务的艰巨,他不仅要保卫庐州府,还要彻底剿灭张献忠,为大明百姓除去一大害。
而张献忠这边,他派出的侦察兵也悄悄向庐州府靠近。一场围绕着庐州府的大战即将拉开帷幕,各方势力在这乱世之中都在为自己的命运和目标而拼搏。庐州府的上空仿佛已经笼罩上了一层厚厚的乌云,预示着即将到来的血雨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