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玄霄法器爆裂之事,如同野火燎原一般,迅速在内门各脉间传开,引来了无数弟子的围观与热议。他们都想亲眼见证这位内门考核魁首、掌握宗门传奇武学灭绝式的天才,如何化解这场突如其来的危机,如何用自己的实力与智慧证明自己的清白与无辜。
然而,三日时光匆匆流逝,陈玄霄却始终未曾露面,任由外界的舆论不断发酵。
“我陈玄霄,生平最厌恶的便是那无端的指责与诽谤。既然你们如此渴望一个交代,那么,我陈玄霄今日便给你们一个明明白白的交代。”第四日清晨,阳光初照,陈玄霄终于踏出了那闭关多日的洞府,他的目光犹如锋利的刀刃,直视着面前的上官瑾瑜,周身散发出一股令人不容忽视的磅礴气势,仿佛一头即将觉醒的雄狮。
他步伐沉稳而有力,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了众人心弦之上,引起了阵阵涟漪。他的神色冷峻而坚毅,从始至终,他的心中已经有了计较,对于上官瑾瑜的挑衅与诬陷,他从未打算轻易放过,定要查个水落石出,还自己一个清白。
“今日,我陈玄霄不仅要在这众人面前证明自己的清白无辜,更要让所有人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诬陷我陈玄霄之人,必将付出应有的代价,无论你是谁,都休想逃脱!”陈玄霄的声音不高,却如洪钟大吕般清晰地传入每一个人的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与威严。
“倘若我的记忆未曾出错的话,上官瑾瑜,你昔日之变节投敌,使你如今只能委身于第三峰。那么,第一峰的荣辱兴衰,又与你这叛徒有何干系?你何以如此上心,不惜编造谎言来诬陷我?”陈玄霄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轻蔑与嘲讽,目光如刀,直视着上官瑾瑜的双眼,仿佛要将其内心的虚伪与狡诈看穿。
“我虽身在第三峰,但云隐剑宗九脉同源,犹如一体。第一峰与第三峰,在我眼中并无二致,皆是宗门的一部分,我自然有义务为宗门的荣誉与兴衰出一份力。”上官瑾瑜的神色因被陈玄霄触及了痛处而略显狰狞,他冷冷地反驳道,语气中透露出不屈与坚持,仿佛在为自己那肮脏的行径寻找着冠冕堂皇的借口。
“呵呵,那你现在这番空穴来风的言辞,究竟意欲何为?是想用这些虚假的法器来栽赃嫁祸于我,还是想通过这无端的指责来转移众人对你昔日叛变的注意力?”陈玄霄的手指轻轻划过地面上散落的一堆法器,那些原本应该熠熠生辉的法器此刻却变得斑驳破碎,仿佛是在诉说着它们所经历的悲惨遭遇。陈玄霄的眼神中满是淡然与不屑。
“若你心有不甘,大可前去宗主面前与我理论,我陈玄霄炼制法器,向来精益求精,追求极致的完美,绝不会出现这等粗制滥造、瑕疵满满的劣等品。”陈玄霄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自信与坚定,仿佛他的每一个字都蕴含着千钧之力,足以击碎一切谎言与诽谤。
“你……”上官瑾瑜一时语塞,他原本以为用邢溥羽圣子的名义可以震慑住陈玄霄,却没想到陈玄霄根本不吃这一套,反而直接揭穿了他的谎言。面对陈玄霄那锐利如刀的眼神,他只能硬着头皮,勉强挤出一句毫无说服力的辩解,“我是奉了邢溥羽圣子的命令,才这样做的。”
邢溥羽,第三峰的佼佼者,七大圣子中排名第五的强者,实力已至凝华境六重巅峰,是宗门内举足轻重的存在。然而,在陈玄霄的眼中,这个借口却是如此的苍白无力。
“哼,你以为,用这样的谎言就能欺骗所有人,就能逃脱应有的惩罚吗?”陈玄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中充满了嘲讽与不屑。他深知,以邢溥羽的智谋与身份地位,绝不会使用如此拙劣的手段来对付自己。更何况,他与邢溥羽之间,并无任何恩怨纠葛,更不可能成为邢溥羽的眼中钉、肉中刺。
话音未落,陈玄霄身形一动,犹如蛟龙出海,剑气如龙,直冲云霄。那一剑,冷冽而锋利,仿佛能够斩断世间一切虚妄与邪恶。冷冽的气息瞬间弥漫开来,让整个空间都为之凝固,仿佛连时间都在这一刻停滞了。
面对陈玄霄这突如其来的一剑,上官瑾瑜心中惊涛骇浪,他原本以为自己对付陈玄霄绰绰有余,却没想到陈玄霄的实力竟然如此强大,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与绝望。那冷冽的剑意,仿佛能够穿透灵魂,让他浑身颤抖,几乎站立不稳。
“这……这究竟是什么武学?为何如此强大?”上官瑾瑜的眼中满是震惊与不解,他拼尽全力挥出一剑,才勉强抵挡住了陈玄霄的攻势。然而,即使如此,他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后退数步,额头上汗水涔涔,脸色苍白如纸。
“看来,你在这第九峰的日子,确实让你的武道修为退步了不少啊。”陈玄霄收剑而立,目光冷冽如刀,语气中充满了嘲讽与不屑。虽然上官瑾瑜在众人面前依然强作镇定,试图挽回一些颜面。
“上官师兄,快给这个狂妄的小子一点颜色瞧瞧,为我们所有人讨回一个公道!”随着上官瑾瑜一同前来的弟子们纷纷呐喊助威,他们的声音汇聚成一股强大的力量,响彻云霄,似乎要将整个天地都撼动。
“是吗?”陈玄霄的声音虽然轻柔,但却犹如一道惊雷在上官瑾瑜的耳边炸响,让他的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耻辱与愤怒。他怒目圆睁,仿佛要将陈玄霄生吞活剥一般。
“焚天剑法!”上官瑾瑜怒吼一声,长剑之上瞬间燃起熊熊火焰,那火焰犹如来自九幽之下的业火,仿佛要将世间的一切都化为灰烬。他的气势在这一刻攀升到了顶峰,犹如一头暴怒的火龙,誓要将陈玄霄彻底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