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吗?文圣要在我南豆仙城举办诗词大会,我的天啊,传言有不少天骄前来呢。”
“这有什么奇怪的,文圣本就出自我南豆仙城,文圣刚进八转,正是需要造势的时候,荣回故里再合适不过了。”
“说起天骄,那就不得不提最近消失的天衍仙宗神子凌空离了,敢问当世人杰哪一个能与他并肩?诶,你们说他会不会来参加诗词大会呀?”
此话一出,烟雨楼内的众人连连摇头,岂不说天衍仙宗到南豆仙城的距离。
关键是他们认为凌空离压根瞧不上,而且他又不是儒修跑来凑什么热闹?
竟不知他们谈论的对象正在烟雨楼的角落处,悠闲自得的喝着血炼酒。
此酒乃是凌空离用凶兽之血与荡魂山中的天材地宝炼制而成,用天骄之血炼制效果更甚,具有一定的恢复经脉功效。
凌空离自从来到南疆一日也没闲着,如今靠着血魔丹与血炼酒已将自身经脉恢复三成,吞天魔窍也打好了地基。
不过由于没有资质上佳的血粮,进度逐渐缓慢起来。
单靠着普通凶兽与普通修士的血肉,即使吞噬再多,经脉也顶多恢复到五成。
他不得不寻找狩猎目标了,文圣举办的诗词大会倒是一个不错的场所。
想到此处,凌空离的心情愉悦了一些,再饮了一口血炼酒。
与此同时,烟雨楼的舞台之上出现了几抹俏丽的身影。
其中一道让凌空离心神激荡。
不过凌空离并没有什么动作,他准备看完小丫头的演出,怀旧一下过往。
“各位客官,诗词大会将近,今日烟雨楼为了庆祝这场盛会,进了几位新舞姬给各位客官助助兴。”
“这几位舞姬色艺双绝,舞动起来似春风拂面,仙女下凡,定能让各位大饱眼福,不虚此行。”
“从今日起至诗词大会结束,烟雨楼每日都有此等演出,希望各位客官多捧捧场啊。”
掌柜说完,烟雨楼内便掌声雷动。
一个个的眼睛都直了,一眨不眨的打量着台上的绝色。
台上的美人也不负众望。
舞姿翩跹,似那花间灵蝶,轻盈婉转,罗袖舞动,如流云彩霞,绚烂夺目。
身形摇曳,如同风中芙蕖,柔美婀娜,一舞一动,果然似花中仙子,令人心醉神迷。
凌空离望着自己的小丫头也看痴了,下意识就要去搂她。
可还没等他有所动作,一道突兀的声响就打断了他的思绪。
不由得让他怒火中烧。
“好,跳的好啊!没想到我蛊炼王朝还有如此美人,掌柜的,那个小丫头叫什么名字?本皇子买了!”
一位身着一袭华贵锦袍,金冠束发的男子猛地站起身来,指着夜芊霜,眼神中尽是贪婪。
他已将夜芊霜定为了自己的所有物。
却不知触碰到了魔神的逆鳞。
“这个丫头,你买不了。”
掌柜还没说话,凌空离一跃便来到了锦袍男子身边,掐住了他的脖颈。
唰唰唰!
与此同时,几名身穿暗紫色盔甲的护卫从暗处显露出身形,将凌空离团团围住。
“贱民!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蛊炼王朝的九皇子古月浮生!”
此话一出,在场的众人纷纷紧张起来,恨不得赶紧远离这是非之地。
蛊炼王朝皇室的凶狠,他们再清楚不过,如此丢人的一幕,被他们看到,古月浮生很有可能会灭他们的口。
但众人也不敢挪动脚步,生怕做第一个出头之人。
看向凌空离的眼神也充满了怨毒。
掌柜更是吓得腿软,直接跪在了地上,一个劲的磕头。
嘴里全都是劝凌空离放手的言语。
凌空离对此却充耳不闻,敢觊觎他的小丫头,那下场就只有死!
不过凌空离不会让古月浮生死得这么轻松。
他的兴致又燃起来了。
“九皇子?哼,就是你蛊炼王朝的国君见到我也不敢如此放肆。”
“贱民!你以为……”
说完,凌空离便撤下了伪装,众人看到这书画中才会出现的脸,皆是张大了嘴巴。
古月浮生也是赶紧闭嘴,冷汗直流。
一些极为崇拜凌空离的人,更是喊出了他的名字。
“凌……凌空离!他是凌空离!”
“我的天,终于见到活的了!我就说凌空离会来参加诗词大会吧……”
烟雨楼中议论纷纷起来,古月浮生却是万念俱灰。
凌空离的凶狠,他早有耳闻。
世人皆传,凌空离是当代禁忌,只可示好,不可招惹。
要不迎接自己的便是暗无天日……
设想一下,这样一个天资旷古绝今,修为盖压当代天骄,拥有无上背景,未来必定成就仙尊之位的人。
他怕什么?
什么能让他怕?
试问谁敢给自己招来这样一个敌人?
古月浮生现在想死的心都有了,不等凌空离亲自处理,就单凭今天招惹到凌空离,就注定他与王位无缘了。
此后必定还会遭到几位亲兄弟的联手打压。
但他依然心怀侥幸,连忙对凌空离谄媚。
“神子大人,本皇……呸!小人有眼不识泰山,您就当我刚刚放了个屁,这个姑娘小人出灵石送给你。”
“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小人不是有意冒犯您的,您就饶了我这一次吧。”
同样的话,凌空离已经听腻了,往往对方刚说出第一个字,他就会掐断对方的脖子。
可如今他另有目的,就先放了古月浮生一条生路。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凌空离不是横行霸道之辈,如今我修为散尽,也不再是天衍仙宗的神子。”
“九皇子,我们公平竞争如何?既然这里是文圣故土,那我们就进行文斗吧,九皇子,你同意否?”
“好……好,我…我没有意见。”
古月浮生有些惊讶,果真没在凌空离的身上感受到半点道韵气息。
难道他真如传闻那般自废了修为?
不过他依旧不敢大意轻敌,凌空离的威名实在是太过如雷贯耳,他的存在是压在所有年轻一辈心中难以逾越的大山。
更何况,他对自己的儒道有着一定的信心,要不然也不会来参加诗词大会了。
一想到自己有可能胜过凌空离,他就止不住的兴奋。
岂不知他只是凌空离想要开口吟诗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