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祖债 > 第38章

第38章

    第三十八章 今非昔比

    白余回了白家大院,事刀疤脸车夫拉她回的白家大院,刀疤脸车夫还算老实,听了李大哥和高大哥的话,直接把马车赶进了白家大院的正院里。

    自己当时都有些害怕,刀疤脸车夫赶着马车闯进院里,弄得白家护院拉响警报,不然白老爷也不能生那么大的气。

    刀疤脸车夫趾高气扬见了白老爷,把高大哥和李大哥的话向白老爷说了。

    刀疤脸车夫传完话,赶着车连夜就走了,他事怕三太太找到他,问他事情原因,刀疤脸车夫走了,自己也放心了,三太太找不到刀疤脸也就把事情当了真。

    自己经过这翻经历,在白家大院可说是今非昔比,她很清楚这次在白家大院绝不能向以前一样,被人呼来喝去,像个软泥一样被人捏来捏去。

    自己是按李上飞大哥和高大哥所说,是打着四站镇国民党,第三十军康司令的旗号在白家大院进进出出。自己也不知道康司令是多大的官,总之起了作用,大院里没有人在敢对自己呼来喝去了。

    连三太太都被白老爷大骂了一顿,三太太气的摸满香粉的脸变了色,可她也没赶对白老爷反驳,她也摸不清自己低系,值得毕恭毕敬的陪着笑脸向自己说好听的。

    看来这个康司令是个很有来头的大人物,能样白老爷和三太太臣服。

    白余最有气的是何管家,白老爷没有正面骂他,但话对他也说得很明白,在这非常时期,在大院里无论是长工还是佣人,哪个都得罪不起,在这时候竟然把佣人装进箱子卖掉,你们胆子有多大,这么大的事情竟敢背着我,是谁给你们的权利,你们这是要毁掉我白家大院。

    白老爷气的抖着山羊胡拍着桌子大骂了一顿,听白老爷口气,自己被装进大木箱里卖掉白老爷不知道。

    何管家解释说,白余害了少奶奶的孩子给白家断了血脉,按三太太的话说,白余一个买回来的佣女,赶在少奶奶的药理下打胎药,对这样胆大妄为的佣人,实施白家的家法太便宜她,干脆将她卖道妓院。

    白老爷听着何管家堂而皇之的话,怒气有增无减,“这白家大院的事有她插手会因小而失大。”

    白余明白,自己被装进大木箱子卖掉,何管家是不知道这事得。白老爷指桑骂槐大骂了他,他且不分变,分明是在给三太太推脱罪责。

    三太太是白家大院里太太,何管家也是大院里重量级人物,白老爷也就只能骂几句。

    老谋深算的何管家,自从自己在三太太面前揭穿了他,他再三太太面前像一条狗一样的温顺,三太太让他趴着他不敢站着。

    使自己担心的是,纸里能包几天火,雪里埋的死孩子,迟早要漏出来,自己在白家大院能装几天,可李上飞大哥和高大哥这么安排,一定有他们的道理,自己只能装一天算一天,盼着李大哥和高大哥早点解放白家大院,自己可以赎回卖身契,到那时自己可以像小燕子一样自由了。

    白余搞不懂的是,自己在白家大院做事谨慎又谨慎,到底是哪里出了错,惹得三太太三番二次要治自己余死地。

    白余望着窗外,自己一个人孤零零的,如果双愁妹妹不走该多好,自己有说话的人。

    双愁女是在自己被卖的前两天走的,是她爹张大鞭子赶着那瘦骡子车拉她回去的。

    不只是谁给张大鞭子捎了口信,张大鞭子兴冲冲来了白家大院,是何管家接待了他,张大鞭子住了一夜,何管家屋里灯也亮了一夜,应该是喝了一夜的酒,唠了一夜的嗑。

    总之何管家是没少说好话,张大鞭子乐乐呵呵把姑娘送来,又乐乐呵呵把姑娘接回去。

    只有双愁女泪眼婆娑把苦埋在心里。

    双愁女和自己住在一起的时候,和自己很合得来无话不谈,把什么话都说了,她说,他来白家大院是何管家满应满许,白家少爷相中了她,要那她做白家二房少奶奶,爹就做主把自己拉来白家大院。

    自己也从双愁女的话里听出来了,原来双愁女来白家大院事当二房少奶奶的,这些都是何管家背着白老爷做的,幸亏白老爷阻拦,何管家弄得里外不是人。

    骡子车走时车上装了两袋小米,是白老爷吩咐的,满脸皱纹的张大鞭子笑呵呵的,拉着满脸泪水的双愁姑娘走了。

    白余目送着双愁姑娘上了骡子车,白余也流下了泪,流泪不止自己还有少爷,少爷送双愁女到大院门口,自己看有少爷在只能目送双愁女,自己没敢出屋。

    他们在大院门口说的什么自己听不道,自己只看道少爷递给双愁姑娘什么东西,双愁姑娘又扔给了他。瘦骡子车走很远了,少爷还站在那向骡子车摆手,是何官家拉他回的院里。

    白余好无事是可做,便想起李上丹,自己多日不见李姐姐了,不知李姐姐这几天怎么样,自己很想见李姐姐,可见了李姐姐又该说什么。

    自己这次险些遭三太太卖掉,这些李姐姐还不知道,“李姐姐,在这白家大院里就属咱俩苦啊!”白余趴在床上哭着自言自语说道。

    白余哭着突然想起西夸院的吴大妈和吴大爷,吴大妈和吴大爷都已五十多岁,老夫妻俩住在白家大院的西夸院里,给白家喂养着二十多头肥猪。

    白余和老夫妻俩相处的很好,吴大妈为人厚道,看着白余苦也总爱和她说话。

    吴大妈的住所离李上丹很近,隔着一道墙,里边是花园十几米的距离。

    吴大妈正在打扫着猪舍,见白余来了老远就说:“孩子上屋坐会儿,大妈一会就忙完了。”

    “吴大妈我帮您!”白余说着走进猪舍。

    “不用的,不用的,看你穿着新衣服弄脏了。”

    白余说着话不时抬头看着墙那边李上丹的屋子,十几米的距离,只要李姐姐说话自己就可听个大概。

    李上丹的屋窗子敞开着,阵阵秋风吹进去,飘出来的是李上丹阵阵哭声。

    白余靠近墙,听着李上丹在屋里痛哭,泪水再也止不住,“李姐姐你怎么了?”

    吴大妈放下手里的活,走进白余用手轻轻捋着白余头发,为白余擦着眼泪说:“孩子你李姐姐苦啊!”

    白余停止流泪,眼睛看着吴大妈忙问道,“吴大妈,李姐姐说什么了?她还在生我得气吗?”

    吴大妈看了看李上丹的屋子,拉着白余转回了屋里,拉白余坐下说:“这几天少奶奶一直哭闹,少爷喝了酒有时还责备她。”

    白余气愤地站起说:“少爷责备李姐姐什么了?”

    吴大妈点了点头悲伤地说:“少爷骂她没用连个孩子也保不住,少奶奶哭闹让他查清是谁打掉她的孩子。” 吴大妈揉了揉流泪老眼又说:“少奶奶说,三太太不把她当人看,在赵其家还故意骂她心术不正,如果”吴大妈悲伤地说不下去了。

    “吴大妈李姐姐说什么了?您老告诉我。”白余焦急催着吴大妈。

    “少奶奶说如果少爷查不出是谁打掉了她的孩子,她就不活了。”

    “您说什么,李姐姐要不活了,不,李姐姐你可不能想不开啊!你死了我怎么向李大哥交代啊!”白余说着从吴大妈手里挣脱出来又说:“不行,我要去见少爷,告诉他是谁害了李姐姐的孩子。”

    “白姑娘,如果你知道是谁害了少奶奶的孩子,把证据拿出来,少爷也会信你,你这么空口无凭,少爷不信你,还会样她们更像仇人一样。”吴大妈拉住白余说道。

    白余听吴大妈说完,呆呆地看着吴大妈点着头回了自己屋。

    这么说李姐姐只是怀疑自己打掉她的孩子,自己要为李姐姐报仇,让少爷去白老爷那告发三太太,自己要去郎中哪弄到证据,有了证据白老爷定会制裁三太太,白老爷说过了,无论是谁给李姐姐下的打胎药,都要按白家的家法制裁,自己要看看白家的家法是怎么个制裁三太太的。李姐姐找到真正打掉她孩子的人,也就不会再恨自己了。

    自己现在进出白家大院都无人过问,自己为何不在这个时候帮助李姐姐,白余想到这,收拾了下,把那只小手枪揣在怀里,出了白家大院,直接去了围子里郎中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