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皇劫并没有给花容轩等人太多的时间去疗伤静养,在花容轩醒来不久,一场蓄意而满是阴谋的进攻已经开始了。
天绝宫正殿中,张赢智满面得意,一副势在必得的表情坐在殿下的理石椅中,而正殿正前方躺窝在软踏上的柴皇劫满脸邪肆的笑容中有着无人能猜透的算计。
“宫主,现在古月飞已死,事间便无人再知道龙行旗的真正秘密,现下我们只要得到龙行旗那世间再无人将与我们抗衡,至时你统领武林而我得到皇位那正是天衣无缝的配合,哈哈哈哈。”
看向雍懒的柴皇劫,张赢智得意忘形地大言道,始终惧怕柴皇劫的狠绝,他看向柴黄劫的眼中一直有着提防,毕竟这个人阴狠的根本不把人命看在眼中,跟他合作本就是一件冒险的事情,但爹与自己的串权之事也只有他才能帮上自己。
柴皇劫侧了侧身子,眯着眼睛看向下面的张赢智没有言语,他拿起手边的白玉酒杯仰头饮下杯中酒水,然后把玩手中的酒杯慢慢地说道。
“这天下本已在我手中。”
说完话,他放下酒杯转头看向张赢智,眼中有着邪肆,而张赢智听到他的话却是全身一震,连忙假意笑道。
“宫主说的及是,这天下确是宫中囊肿之物,是为兄说错了话,还希望宫主见谅见谅。”
张赢智的话说得谄媚而又惶恐,柴皇劫嘴角挂着嘲讽的笑容。
“只是宫主,为兄很想知道龙行旗到底有何能力可以左右朝野,那个古月飞在临死之前到底说了什么,不知宫主可否告知为兄呢。”
这次来到天绝宫一方面是为了与柴皇劫讨论如何夺取龙行旗一事,但爹在临走时千叮咛万嘱咐自己一定要探得龙行旗的秘密,只是自己来了有些时辰,这个柴皇劫除了告诉自己古月飞已经死了之事便没有任何要透露龙行旗暗藏的秘密的意图。
张赢风的意图从他一进天绝宫时,柴皇劫便是了解的,只是根本没有打算告诉他的柴皇劫只是无事人般倚靠在软踏上玩味地看向张赢智然后若无其是地问道。
“你很想知道龙行旗的秘密吗?”柴皇劫话说的很是随意,但那缓慢的语音却让张赢智还是听出了其中的不快。
“为兄只是好奇而已,宫主不要放在心上。”
“那便赶快去夺回龙行旗,届时我自会将其秘密告知于你,你又何必急于一时,恩?”
“是,是,宫主果然深思熟虑,是为兄操之过急了,我定会尽快夺会龙行旗,至于那些绊脚的家伙,定让他们从这个事间消失。”张赢智说这话时难以隐藏心中的恨意,对于花容轩等人一直是自己前进道路上的障碍,没有他们一直暗中协助当今皇上,皇位早已是张家的天下了。
“那我便是等你的好消息了,不过可别让我等急了,我可没有太多的耐心。”
“放心吧,这一次一定将他们斩草除根。”
“是吗?别像上次九怪那样丢人就好。”柴皇劫的话让张赢智瞬间涨红了脸,自己找了江湖凶残狠绝的九怪去伏击花容轩一事已是天下皆知,不曾想,他们九人却不是花容轩的对手,狼狈逃回的六怪还妄想从自己手中拿回银两,真是丢尽自己的颜面。
“宫主放心,这次一定不会再出差错,当时逃回来的人说花容轩身边有一位美艳的红衣姑娘帮他出手,才会没有得手,这次我一定做好万全把握,宫主就听我的好消息吧。”
从软踏上缓缓地站起身,一身亮黄衣衫滑落肩头,雍懒的意味在他俊美的脸上更显邪魅。
赤脚走下软踏,双足踩在冰冷的大理石地上却毫无不妥,他步履轻缓优雅,来到张赢智的身边时,略一顿足,冷冷地丢下一句话便狂妄地走出正殿。
“红衣姑娘吗,如果你伤了她,便是你与你爹的性命也是赔不起。”
听到他的话,张赢智愣在当场,久久之后才气恼地握紧拳头,柴皇劫居然如此看不起自己,等到自己成功的时候定要亲手了断他的性命。
喜客楼最近最近住进了许多外地人,精明的掌柜似乎知道这些人来头都不简单,所以每天叮嘱小二们一定要谨慎些做事,可别一不小心就掉了脑袋。
花容轩清醒之夜本是让屋中人都放下高悬的心,只是当杨易寒又故意提起他与狐媚儿之间之事时,花容轩难得一见的笑脸立刻又被冷酷所取代,他听完杨易寒的话剑眉深锁,面色冷得仿佛能结出霜来,沉思片刻他只是冷冷地看向狐媚儿。
“是你告诉他们我们之间的事情。”
花容轩看向媚儿的表情让一直挂牵于他性命的媚儿马上怒火滚动于心。
花容轩那急于与自己撇清关系,而不愿意被杨易寒与自己联系在一起的恼然彻底惹怒了一直忍耐的狐媚儿。
“你还是死了算了,真是不认好歹。”说完话媚儿起身快步走出了厢房,那房门被她摔得怦然巨响,其中的怒火不言而寓。
“容轩,你不是要忘恩复义吧。”走到门外媚儿听到杨易寒那戏谑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