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真千金上门,全家听心声手撕小人 > 第55章 毁了她整个人生的灾难,由他们亲手制造

第55章 毁了她整个人生的灾难,由他们亲手制造

    贺川与方悦安立好赌约,又侧头命令手下几句。

    下一刻,护卫将两个嘴勒布团,被五花大绑的黑衣杀手带了上来。

    “方大夫人,有人派了三名杀手,要在路上截杀方大小姐。这是活口,便交给夫人了。”

    方悦安一惊:【原来要出危险的,是大姐姐。】

    【我看这事,和二房脱不了干系。】

    恭敬目送东安王的队伍离去,直至消失不见,秦萱才回身,寻到东院管家的身影,吩咐:

    “赵管家,将这两人带下去,好好审,务必要将他们的嘴撬开!”

    声音中带着寒意。

    赵管家出身行伍,打仗时受了伤,难再继续留于军中。

    方湛见其忠厚,便带回了家,让其留在府中做事。

    赵管家领命,一挥手,已有六名小厮上前,将人扭送下去。

    赵管家则迈着忽高忽低的步子,跟了上去。

    方悦安追上前去,赵管家一个不留神,险些被绊倒。

    “五小姐当心。”

    方悦安朝他膝盖处的袍子拍了拍,“没事时,多休息休息,你的腿就好了。”

    赵管家笑容和蔼,点头应是。

    这时,方老爷带着柳氏,匆匆忙忙跑出府,拨开门口的人,钻出身来,跑下石阶,四处寻看。

    “东安王呢?”方老爷问。

    “走了。”秦萱并未给其好脸,拉起欲要给方老爷行礼的方知意,带着下人进了府。

    身后,传来柳氏自责的声音:“老爷,都怪我,跑慢了。”

    方侯爷立刻温声安抚。

    秦萱知道,方知意心中的疑惑,快要溢出来,便吩咐下人带方悦安和尔尔回明月居。

    “母亲与大姐姐好好说些话,一会儿我们膳厅见。“她向两人解释。

    见两人点头,才拉着方知意回了清荷院。

    房门一关,只剩她们母女时,方知意终于忍不住问:

    “母亲,那孩子是谁?怎与尔尔一模一样?妙宜去了哪?”

    她连连问着。

    秦萱却问:“你也能听到,对吧?”

    刚刚方悦安心声响起时,她就观察着女儿,见女儿神色十分不对。

    方知意一愣,连连点头,“娘,这事……实在离奇。”

    “我有好多话想问,可不知从何问起。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您为何没与我说?”

    秦萱拍拍她的肩,“别急,听娘从最初,慢慢讲给你。”

    她拉着方知意,一人一边,坐到罗汉床上,为其添了杯茶。

    怕女儿担心,自女儿远嫁后,除了方湛失踪的消息,家中发生的大事,秦萱都不曾在信中提及,包括尔尔摔坏脑袋。

    这一次,秦萱将所有事一并讲给了方知意。

    最先听说父亲不会有事,方知意终于放下高悬的心。

    一个时辰后,方知意才听完全部。

    包括方蓁蓁偷她玉坠,在齐王面前冒名顶替,以及诗会一事的幕后黑手。

    秦萱最后道:“娘也赞同安安的说法,这黑衣人,定是二房派去的,许是为让方蓁蓁成功嫁给齐王,要灭你的口。”

    听了这一切,方知意良久回不过神,甚至不知自己究竟是何心情。

    最先是觉得祖父冷血绝情,为了二叔,竟能参与计划,连杀自己两个儿子。

    接着,从小到大,与二房之人相处的一幕幕,不受控制,在脑中回闪。

    原来那些温情,都是演出来的。

    他们坏到了骨子里,不仅伤害她最亲近的人。

    毁了她整个人生的灾难,也是他们亲手制造的。

    曾经那个凉透人心的春日,尚有余寒。

    春色明媚,日光融融,好似只有她被封在屋中的阴凉角落,对着偷偷准备的白绫发呆。

    方知意的心,像是被两只手,朝两个方向,狠狠拧着。

    在婆家遭受磋磨的愤怒,不受压制,猛烈向上喷涌。

    她随意交握的手中,两指死死相互抠着指甲,出现一丝血色。

    寒意在她脊背手臂间蔓延后,一股巨大怒意,在心头炸开,透骨入髓。

    她眼中无波澜,沉抑之色,却似风雨欲来。

    此刻,方知意沉浸在思绪中,忘了刻意维持神色。

    秦萱在女儿面上,看出一丝生活不顺的疲态。

    想到关于蒋士诚的心声,秦萱的心更痛几分。

    真相残忍,她不忍女儿再受打击,可那些小人的阴损手段,不会因谁脆弱,就放过谁。

    回避终归不是办法。

    秦萱犹豫良久,先说了揭露方蓁蓁的计划。

    “娘已让人写画了千份寻物帖,只要放出去,齐王就会知晓,方蓁蓁在骗他,不定会如何报复。”

    “如安安心声所说,此事一出,世人也会知晓,二房有个明确的,算计你的理由,定会与诗会上的事联系起来。他们一家如何也摆脱不掉嫌疑。”

    知晓是二房一家害了女儿后,每晚夜深人静时,她都会拿着梁家曾经送来的查问记录,一遍遍看着,期待能从中发现蛛丝马迹,为女儿讨一个公道。

    那日在马车中,她听安安说,此事证据隐晦。

    这几日,便看得更仔细了些,几乎快要背下来了,却依旧没发现可疑之处。

    秦萱继续道:“玉坠的事,娘暂时没做,除了等待最佳时机之外,也是想着你快回来了,问问你的意思。”

    当年在诗会上,事情一出,不久就传遍京中,传来传去话就变了模样,各种歹毒的言语都有,像一根麻绳,不断向受害的方知意勒紧。

    秦萱其实是有些担心的,怕重提此事,新一轮的流言蜚语会再次向女儿袭来。

    一直静听的方知意,缓缓出声,嗓音微哑:“阿娘,我不怕的,他们该为此付出代价了。”

    她静默一瞬,又道:“直接揭露,他们做过的其他龌龊事,就没办法真相大白,太便宜他们了。他们应该遭受的,不是痛快的‘砍头’,而是漫长痛苦的‘凌迟’。玉坠的事,先等等吧。”

    “且听那两个杀手怎么说,若真和方蓁蓁有关,没准此事能被我们利用,割下他们几块肉来。”

    方知意的面上不显情绪,声音冷静彻骨。

    “娘都听你的。你说怎么办,我们就怎么办。”秦萱心疼地看着女儿,眼底泪光漫出。

    女儿说得对,长痛才更折磨人心,得让二房好好尝尝这滋味,如此才能算是报仇。

    想到女婿的事,秦萱沉闷的心再遭一击,霎然落泪。

    “都怪娘,没保护好你,让你被他们害苦了。”

    方知意起身走到秦萱身前,抱住母亲。

    “那些人,阴沟里的老鼠一般,让人防不胜防。怎能怪娘?妹妹被换,娘自己也是受害者啊。”

    女儿的安慰,让秦萱卸下了强撑起的硬壳,忍不住低声呜咽。

    方知意轻拍着母亲的背,也红了眼睛。

    母女二人抱了片刻,方知意才坐回原位。

    看着母亲纠结的模样,率先开口:“娘还有事要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