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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区别

    公孙尚听到公孙氏的话也是点了点头,相较于从武的儿子,他始终认为男人读书才是正途,习武什么的不过是武夫而已。

    在江哲展露了自己的天赋后,公孙尚也将这个公孙瓒捡回来的家伙视为了自己的子嗣。

    “既然如此,我想想送聘礼的人选,这次开年怎么也得把事情定下来。”

    “老爷说的是。解决了伯圭的婚事,就该操心守义的了。我们一辈子也是劳碌命,等到秀秀和玥玥也嫁得好人家,我们也能好好歇着了,含饴弄孙,好好享受一下天伦之乐。”

    公孙氏笑得温和,他们俩的目光局限在了这小小的家中,对未来即将到来的巨变还一无所知。

    这时两个妇人携手走了进来,先道了一句“老爷万福”,公孙氏也紧跟着起身行礼口称“姐姐”。

    这二人乃是公孙家的妻与平妻,从地位上来看比公孙氏这个妾高上不少,但三人相处得真的好似姐妹一般,为这家宅添了几分宁静。

    然后……公孙瓒揽着,或者说提着脸色惨白的江哲冲进了正厅,行礼倒还算恭敬。

    不过公孙尚怎么看怎么对自己这儿子不满意,反而把更多的注意力放在了脸色惨白的江哲身上,大喊道:“你们在干嘛?快把守义扶起来。”

    公孙瓒还在那儿跪着,江哲却被扶起来坐在了末位,这场面着实有些诡异,公孙瓒还试图用眼神和江哲交流,结果江哲直接低着头不看他……

    交流失败。

    “守义这身子着实弱了些,等开了年在家好好休养一段时间再回去,毕竟挂职的只是伯圭,你晚点回去也没人能说个不是。”

    公孙尚看着“文弱书生”江哲那是越看越满意,要不是已经把他视为义子,不太好开口,否则怎么也得让江哲在公孙秀和公孙玥中选一个。

    幸亏江哲不知道公孙尚的想法,不然这偶感不适怎么也得变成突发重疾,就算年龄稍大的公孙秀也不过才十岁,小一点的公孙玥更是才刚满八岁,这实在是过于离谱了些。

    公孙瓒听到这话立马就急了,拱手说道:“涿县政务繁忙,还有诸多事宜得倚靠守义,父亲此言万万不可。”

    “哼!”

    公孙尚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看着自己的儿子说道。

    “倚靠守义……守义都这个样子了,你还想让他怎么样!当面送你去卢大家那里学经,你这家伙居然除了那些劳什子军阵啥也没学会,人家守义只是旁听都得到了卢大家的称赞,你再看看你!”

    “我……”

    公孙瓒还想说话,江哲这个做戏做全套的家伙强撑着身体站起来,单膝跪地说道。

    “姨父,请不要责怪兄长。

    人有所长,兄长天生是那破胡虏的将帅之才,论统兵作战,小子是拍马也及不上,不说远了,就说那最近那声名远扬的涿县之战,要不是兄长,此时的涿县当是一片狼藉。

    更何况,小子已做下决定,为兄长解决所有的后顾之忧,来年鲜卑,乌桓寇边已是板上钉钉之事,小子就算留在这里也无法安心休养。还望姨父成全……”

    公孙尚看了看江哲,然后又看了看一脸嫌弃表情的公孙瓒,火气“咻”地涌上心头,拿起拐杖直接敲在了公孙瓒那壮实的身躯上,这伤害虽然不高,但……

    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

    发泄了怒气的公孙尚坐回了位置,叹了口气说道。

    “异族又不安分了吗……罢了,国家大事老朽也插不上手,你们每年中秋年关记得回家问好。退下吧,守义你身子不适,出去的话多穿一点。还有你小子!多照看着些守义。”

    最后一句提到公孙瓒的时候,那音调不由得又有些升高,不过公孙瓒这家伙听到退下立马直起身来,还没等等公孙尚说完就提起江哲跑了出去。

    远远的还传来一句。

    “知道了~”

    “这小子……”

    公孙尚气得脸色都有些涨红,过了一会儿才缓过来,想着江哲刚刚那番话皱了皱眉头说道。

    “看来这幽州又要进入战火中了,那日和侯郡守相谈,他脸色有些不对,想来也是操心此事。”

    公孙氏也有些焦虑地说道。

    “那伯圭他没事吧……真打起仗来他是不是得去前线,听守义刚刚那番话,岂不是守义也得去。”

    公孙尚摇了摇头说道。

    “此时伯圭风头正盛,真有战事发生怎可能有不用他的道理。守义倒是不用,可是看他俩那个样子,守义肯定会选择作为军中参赞跟过去……

    不过,有守义跟着我还要放心些,不然按照伯圭那个性子,指不定会干出什么让我们心惊胆战的事情。”

    公孙氏还想说点什么,不过还是什么都没说,心底暗自下了决定为两个小子多抄几遍经书。

    或许是江哲说的这番话说的时机不太对,让公孙家过年的气氛变得少了些,担忧多了些。

    而此时的公孙瓒和江哲二人已经溜到了大街上,公孙瓒一脸不爽地看着江哲说道。

    “就你会说话……我都开始怀疑我到底是不是亲生的了,每次回家都挨骂。”

    江哲吐了口气,脸色就变得红润了起来,跟变戏法一般。

    听到公孙瓒的话挑了挑眉用嘚瑟的语气说道:“想学啊?我才不教你。”

    “你?!”

    说着二人打闹着在街道中跑了起来,也就只有此时他们才是那无忧无虑的少年,不用以弱冠之龄去扛起那一县民众,或许辛勤了一年为的也不过只是此刻而已。

    …………

    快乐的时间总是过得太快了,假期一晃就过去了一半,江哲坐在房间内看书,手中能量不时化作各种各样的阵法。

    不知道是不是出现了什么定律,每当江哲渐入佳境之时,总是有一个……

    “守义!守义!”

    公孙瓒一边大喊一边冲了进来,哭丧着脸看着江哲说道:“完了……这次全完了……”

    江哲眼角抽搐地看着公孙瓒,握紧了拳头开始不知道第几次后悔自己没有学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