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季香自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她知道自己再留在这里肯定没什么了下场,转身就想溜走。
舒见月回头睨着她,“我让你走了么?”
“说说吧,你不是入了齐云宗的么,怎么会成为邪修。”
“什么,邪修?”方荻看向舒季香。
邪修为什么难以除净,主要是他不动灵力的情况下与常人无异。
如果邪修想隐藏,谁也别想找到。
李原从除掉血污后就一直看着辛越,见他的表情越来越黑,不由的浑身一抖,悄摸摸的挪到了舒见月身后。
“师叔祖啊,我们是不是在宴席中的招?”
舒见月斜睨了她一眼,点头,“嗯,要不是今日运气好,刚好让血水浇醒了,以后你们怕是会成为人家的打手。”
“那崇拜之意,绵延不绝,他说的都是对的,错的也是对的。”
“想想,咦,还有些恐怖呢。”
李原的唇紧紧的抿了起来。
杜纯听到了他们的对话,也挪了过来,与辛越他们划分开。
辛越瞪着舒见月,“你别胡说八道,什么崇拜之意?”
舒见月耸肩,“我胡没胡说,他们心里都清楚。”
冷笑了声转头看向舒季香,“说吧,今日你逃是逃不掉了,说,还有机会活命。”
舒季香听了大笑了起来,“哈哈,笑话,我从成为邪修的那天起,就想到了有今日一劫。”
“活命,我从来就没想过。”
“今日,如果我不死,我也不会放过你。”
“哈哈,你不知道吧,你生的那个妖孽野种,怕是已经让我们宗主炼化了。”
“哈哈……”
舒见月抬手就是一巴掌甩了过去,“嘴脏就去洗洗,别到处乱喷粪。”
重灸蹙眉看着舒季香,大有要直接杀了她的意思。
舒季香眼睛渐渐红了起来,直至整个眼睛都是一片血红。
“哈哈,我成功了,今日,你们都得死。”
舒见月垂眸看向怀中的小孩,小声的道:“先给叔叔抱抱好吗,姐姐还有事要办。”
小男孩听了立即点头,此时他的双目让一根白色的丝带缠住,但他能分辨出重灸的方向,朝他伸出了手。
那根丝带,是舒见月过来看到血水时给他缠上了,免得他看了害怕,毕竟还这么小。
昱川见状扁了下嘴,但也没说什么。
舒见月将小男孩递给重灸,直接朝舒季香走去,看着她的眼睛一阵嫌恶,“就你,还差得远了。”
“再给你一年时间,你未必能杀得了我。”
舒季香双手成爪,呲着牙吼道:“你以为你是谁,我如今吞了血魔心,你们谁会是我的对手。”
“你一个不知羞耻的贱人,我一只手就能捏死你。”
“还有那你个贱种,她就是个怪物……”
舒见月一巴掌甩了过去,直接将她的头打偏,“再敢乱说,我把你的嘴缝了,然后再将你吊在悬崖上风干。”
舒季香满眼疯狂的笑道:“怎么,敢做还不敢当,他们父不详,母不正,不是野……”
“啪……”
舒见月又是一巴掌甩过去,没让她把后面那个字说出来。
污言秽语脏耳朵。
“他们父亲就在这,怎么父不详了?”
“我是混元仙宗师叔祖,他们是小师叔祖,怎么不正了?”
“怎么,你心思昏暗,就得所有人跟着一样了不是人了?”
舒季香立即看向重灸,“他?他是谁,不会是从哪捡回来的野男人,拿来冒充野种的爹吧。”
“除非他就是一个怪物,不然怎么生得出一个小怪物来。”
重灸皱眉,一掌直接将她拍进了泥里。
“月月,何必与她说这么多,浪费口舌。”
还透露了这么多信息。
辛越看着他们一顿打量,开始好奇舒季香的身份了。
她所说的怪物是谁?
是舒见月的孩子吗?
感觉又不像,因为舒见月的两个孩子就有一个在场,她又不是指着他说的。
李原则是在打量重灸,野男人?
要是能捡到这种实力的野男人,他也想去捡一个。
舒季香从坑里爬了出来,看着重灸与舒见月俩人表情很是狰狞。
“你们都去死吧。”
说着整个人飘到了半空中,双手慢慢涌出血气。
重灸冷眼看着,“这已不是普通邪修了,已成魔修。”
说完没等舒季香出招,又是一掌把她拍进了地里,然后一翻手掌,直接就将她给活埋了。
辛越眼皮跳了跳,看了重灸一眼,看向舒季香被埋的地方,眼睛微眯。
舒见月见没她什么事了,就想从重灸怀里抱回小男孩。
重灸后退了一步道:“没事,还是我抱着吧。”
舒见月瞥了他一眼,看向小男孩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李原之前就注意到这个小孩了,见她在问名字,便问道:“师叔祖,这是百川城的幸存者?”
舒见月点头,还是看着小男孩。
重灸看了一圈道:“我们先离开这里吧。”
说着的时候,瞥了辛越一眼,暗暗一掌将埋舒季香的地方拍得更紧实了些。
这下,就算还有一口气在,也被这一掌拍没了。
舒季香才要蹦哒,就蹦进了地里了。
但重灸可以肯定的是,这百川城肯定不是她能灭的。
所以,阴邪之气浓郁的齐云宗一定有问题。
舒见月也觉得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便点了点头。
回头看向辛越道:“你们的事你们自己解决,这座城是谁灭的,你们去齐云宗看看就知道了。”
“你什么意思?这关齐云宗什么事?”辛越这也才想起来,前两次的宴会范顺来都没有参加。
所以,这真与他有关?
舒见月没有再理会他,而是与重灸他们离开了这血腥气熏人的地方。
他们也没先回去,而是去了齐云宗。
朝天还在齐云宗对面的山峰上等着。
舒见月落在他身边笑道:“夕夕还没出来呢,玩的挺开心呀。”
朝天点头,“主子,夕夕小主子不会有事吧?”
“没事,有事她会传音给我的。”舒见月看了眼齐云宗,让重灸把小男孩放下再次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男孩还没摘下眼上的丝带,舒见月见状想帮他摘下,却让他躲开了。
“悟言。”
舒见月没再去摘,听到他的名字笑道:“悟言,很好听的名字。”
“你有别的亲戚那可以去吗?”
悟言摇头,直直的站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