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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七十七回:忍辱负重四人前·邦昌震怒恨宗岳

    虞候人及梁王家将,见梁王与二人从树林里出来,这才把悬着的心放下来。梁王未到近前,虞候人及其家将都一齐迎上来,都一齐道:“王爷,你可把在下吓坏了。”

    梁王道:“都不必担心,你们都在山下等着,我还有一事要与他们上山,一会就回来。”

    虞候人道:“王爷,就让在下和你一起去吧。”

    梁王道:“虞管家,不必担心,没事,我去去就回来。”

    虞候人仍不放心道:“王爷,你可要早点回来。”

    梁王道:“好,老管家,请放心,我去了。”

    邓武道:“老管家,请和各位将军都放心,我们是请王爷上山做客的,王爷的安危包在我二人身上了。”

    虞候人仍不放心道:“如此就麻烦有劳二位了。”

    田奇道:“老管家,请放心,不麻烦,保护王爷安危,是我二人应该的。”

    梁王将家将吩咐完了,便随着邓武田奇进了喽啰营寨。喽啰尽起营寨,便一起迎着梁王柴桂回到了太行山上。梁王与邓武田奇三人进山,邓武去安顿了三千人马,便与田奇一起引着梁王来见了王善。

    聚义厅上,邓武将双方分别做了介绍,王善与梁王互相客气着分宾主坐下,喽啰兵献上茶来。茶饮间,王善与梁王攀谈客气的说了一会话。从说话中,梁王果然感到王善是个智钝粗人,说话不掌握分寸,话意东一句西一句不着边际,让人看到感觉就似没有脑子。一会说我们可以为朋友,一会又说可以让你坐江山。一会又说谁坐江山还不一定。梁王听来装作什么也不知道,装作被说的一愣一愣的,道:“英雄之言不知何意。”

    王善不耐烦道:“我说了这么一大会你还不明白?我想让你到京城做个内应,就是好得江山,帮我得江山,不,是帮你得江山。”

    梁王假作不知道:“何为内应帮你得江山?又帮我得江山?此话怎讲?”便又故作莫名其妙的对邓武田奇道:“邓军师,田军师,你二人在山下说,你们大王有要事大事和我相商,难道就是这等之事?”

    田奇道:“王爷,我们大王还没说完,所以王爷还没听明白是什么意思。”

    王善着急道:“我说了这么多,都够明白的了,却还没听明白?军师,你两个和他说说,看他干不干,若不干?”狠狠的道:“哼。”

    邓武见状,装作着急道:“王爷,我们大王说话简明扼要,干脆利落,所以你还没听明白,我们大王的意思是说,昔日大周时,天下太平,那里象今天大宋这么多战乱,到处可见刀兵四起,这些原因都是昔日赵匡胤诈言设谋陈桥兵变,簒了帝位,把天下谋去直到如今。从主公祖上,直到如今反只得一个挂名藩王空位,受他管辖,臣等不服,故此反宋。现如今已兵精粮足,大王何不进京结纳奸臣,趁着今岁开科,谋夺了武状元到手,把这三百六十个同年武进士结交,收为心腹内应。那时写书知会山寨,臣等即发兵前来,帮助主公恢复了旧日江山,岂不为美?”

    梁王故作犹豫,脸上充满顾虑。王善狠狠道:“难道如此说你还不愿意?”

    梁王又故意道:“难道此话当真?”

    王善欲得江山坐天下心切急切道:“此话当真,决无假话。”

    于是梁王假作高兴道:“即得各位英雄豪杰如此相助,本王再那有不愿意之理?如此就有劳各位英雄好汉了。”

    王善哈哈大笑忘乎所以道:“,梁王,这就对了嘛。”吩咐:“来,赶快设宴,宽待梁,不,宽待主公。”

    于是,便设上宴来,共同饮酒。饮酒间,王善喜悦道:“孤,将来坐了江山,不,是梁王,也不,是主公将来坐了江山,那时,主公,怎的?”

    梁王看看王善,心道:“果然二位大贤所言不假,王善之辈,果然看来有勇无谋,待我按住他心莫让他疑出破绽,难为二位大贤。”便道:“难得卿家有此忠心,孤家进京即时干办此事,若得成功,愿与卿等富贵共之。”

    王善又哈哈大笑道:“好的,好的,就当如此。”

    于是,说笑间饮宴一直过了中午,梁王这才拜辞下山。邓武田奇,一直把梁王送到山下,邓武田奇再三洒泪叮咛梁王此去一定要当心,以本身安危安全为重。梁王趁着酒兴道:“请二位大贤放心,京城只要有那三位奸臣在,此去量也无妨。本王也要叮咛二位大贤,在王善面前,千万要谨慎行言,我观此人凶狠不讲人情。”

    邓武田奇道:“请主公放心,我等一定会谨遵主公之言,在他面前谨慎行言。”

    梁王点点头,再看看二位大贤,不由洒泪。邓武田奇眼见梁王此去,面对天下那么多的武生举子,不知是吉福还是凶险,不由也洒泪。三人就在太行山下互相牵挂着洒泪而别。

    梁王一路进京,就去收买结识几位主考官,那张邦昌王铎张俊果然都好说话。张邦昌见了重礼,问知梁王来意欲中今科武状元,也一心要结识一藩之王,当即应允许下承诺。那王铎张俊,见到重礼,又得梁王亲自到门上拜访说明来意,又闻得宰相大人已许下诺言,当即也赚个何乐而不为,如此即得了重礼,而又结识了一藩之王梁王,如此顺水推舟之事,那个会感到不好。于是,梁王感到此事办的顺心如意。尽管四个主考官,宗泽拒绝了梁王亲自登门送上的重礼,在闻知三位主考官已收重礼,宰相张邦昌已对梁王许下诺言中武状元的情况下,仍然坚持不收重礼,却也并未表示反对之言,这也让梁王尽管感到心里不安,却还是怀着希望,只要不顶撞宗泽宗留守,希望宗留守尽管不收重礼不赞同,但希望也不会反对。

    于是,梁王面对宗泽宗留守的一番难以忍受的疏落指责劝告,仍然能够忍辱不惜自己的一方藩王身份,仍然跪在了四个主考官面前,如此羞辱感到耻辱之下,认为自己将来是一国之君,眼前在如此情况下又能说什么?又有何言可言,自然是无以言表,默默无声,令宗泽大感意外。

    却眼看梁王受此羞辱,宗泽一点面子也不给,张邦昌不由心中火冒三丈。心道好你个宗泽,你明明知道我今天三人,就要点梁王中今年武科的武状元,你此时疏落梁王又是何意?劝告梁王又是何意?你分明就是为了你的那个不知道高低的武生岳飞,要与我撕破脸皮情面,实施你的私心让武生岳飞中武状元。哼,宗泽,你为了一个破武生岳飞,如此,这又不是你的私心吗?你怎么就知道一个破武生岳飞会天下第一,我看还是会梁王柴王爷天下第一。于是,主意打定,就也要当着梁王之面,再也把岳飞羞辱一遍,也好给自己和柴王爷找回面子,于是也叫道:“旗牌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