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武道:“大事未成之前,必然是只我们三人知道,别人休想知道。此臣等也知道关乎到主公的安危身家性命,和臣等的身家性命,故此臣等二人就精心选了此地,在此先在主公面前行了君臣大礼,往后好助主公完成宏伟大业。”
梁王听得心里更是疑惑道:“你二人且起来说话。”说着也下来马。
邓武田奇道:“即是主公让臣等起来说话,臣等遵命。”说着,二人就站起身。
梁王道:“你二人即是王善的军师,又如何会辅佐本王?难道王善也要归附本王吗?”
邓武道:“主公,你听我仔细说来。那王善,本身已有五万大兵,此人英勇无比,本领超绝,朝日想着自得江山做皇上。却怎奈他有勇无谋,不听良言,难识妙策,虽然志大却才疏,又大小事情十分糊涂,似此之人怎可为君?此人能为君岂不祸害天下百姓?我等怎甘心辅佐如此之人?今日王善让我二人率领三千人马,扎寨山下,要迎取主公上山,让主公答应到京城去今年考个武科状元,买通奸臣张邦昌,谋个武职控制兵权,好做个内应攻打汴京。夺下汴京后,擒了当今皇上,让当今皇上下召让位给王善。我二人被迫下山,在下山时候我二人就有番商议,我们自思王善成不了大事,若见主公聪慧,有帝王之相,就决定将计就计,从此辅佐主公让主公成大事。臣等知道,天下百姓谁不明白,这大宋江山,原本就是主公先祖之江山,只因赵匡胤陈桥兵变,谋了帝位,将主公祖上贬于云桂为梁王,从此自己世世代代赵家坐起这柴家江山。如此,天下百姓那个提起此事来不气愤,那赵匡胤本是祖上世宗的结义兄弟,世宗待他也不薄,却世宗一驾崩,他就不顾结义之义的情面,欺幼主年幼,而自己谋夺了皇位?此事天下人怎服,却又无何奈何。今王善有谋夺江山之心,此正是主公恢复江山之大好时机。”
梁王道:“此话怎讲,愿闻其详。”
田奇道:“主公,我等商议一计,并在引主公进树林之前,作了一卜,若主公敢单人匹马跟着我二人进树林,主公就可以成大事,完成光武中兴之大业。昔王莽谋夺了大汉江山,光武帝刘秀欲恢复国家,天下豪杰那个不响应?天下百姓那个不称快?今主公就乃光武帝刘秀再世,大周江山,就该在主公面前中兴。如此,主公岂不是就如光武帝刘秀一样?亲手收复祖上被谋夺去的江山吗?如此,主公之功德,就如大汉光武时的刘秀,千秋之大业,又在主公手里建了起来。如此功德,千秋谁能比,我等在主公面前,做个辅佐之臣,岂不也是荣幸?”
梁王道:“二人之计乃何计?愿闻其详。”
邓武道:“主公,只要主公这次进京去谋取中得这武状元,把这三百六十个同年武进士结交,收为心腹内应,主公再在朝结纳利用奸臣,弄得朝中混乱,主公再一步步得了兵权,就修书一封,我等臣等,就可以说服王善立刻改扮宋军星夜进京,与主公里应外合,主公内应只要开了城门我们打进去,夺下京城,生擒了那大宋皇帝,然后再与主公一起谋了王善,再让大宋皇帝下召,归还帝位给主公。到那时,天下百姓,那个不说,那大宋江山本来就是柴家的大周江山,今日归还回来,正是正理,正是顺应了天意,天下之人那个会不认为这就是顺应天理的天意呢?到那时天下之人那一个又会反对呢?都会说我主之恢复大周江山,就是又一个光武中兴,天意天命如此,我主岂不又是光武中兴的一代明君吗?”
梁王见说,心中顿开茅塞,心道:“原来要恢复我祖上被谋夺去的江山,在眼前二人的面前又是如此容易,如此岂不就如二人说的这样?上应天意,下顺民心吗?看来此二人便是两位大贤,是上天专门排下来助我恢复收复大周江山的,如此大贤,我岂能不珍重?”于是,梁王道:“二位大贤今日之言,令柴桂顿开茅塞,如此二位大贤,屈居在一个糊涂的山大王山寨里,真是屈了二位大贤,待本王恢复了江山,如此大贤,朕必要重用。”就立刻栓了马,猛向前去,拉着邓武田奇的手道:“今孤得两位大贤,就如刘备得孔明也,若非眼前为了大计,孤就会立刻把二位大贤放在身边重用。”
田奇道:“我主果然英明,赛那王善千倍万倍,我等在如此明主面前,不论身在何处,岂有不效犬马之劳之理?”
梁王感动的落泪道:“孤得二位大贤,相见恨晚。”
邓武田奇也落泪,邓武道:“今遇如此明主,亦恨相见相知相遇恨晚,如此明主,我等以后自当用命竭尽全力,早已辅佐我主早登大宝。”
田奇道:“眼下只需要我主还要跟着我们上山,一同去瞒过王善不要看出破绽,应付过王善,我主再去进京依计而行。”
梁王道:“为了大计,孤自然要跟着二位大贤上山,共同应付了王善,也好让两位大贤在王善面前不好为难。”
邓武道:“我之名主也,愿上苍有眼,我主,此去京城谋取武状元,恐也艰险,望我主莫惜钱财,以钱财开路,以保我主平安完成大计,我等此次回山也会努力说服王善解囊以财相助我主。”
梁王道:“钱财面前二位大贤莫要担心,孤以往为了在京城应付那些官员,在京城各大钱庄存了不少金银。况且本次为了应对他们,孤也带了许多金银宝物。孤此次进京,现在为了完成大计,孤只分重点着重去打点这四个主考官就是,其余的官员孤都会视情况而定。”
田奇道:“我主果然英明,如此,我等就放心了。”
梁王道:“此次谋夺武状元,宗泽尽管是忠臣,可是那张邦昌王铎张俊之辈,都是贪财的奸臣,我用上重礼,即是宗泽为官清廉,不收重礼,我只不与他顶撞,有张邦昌王铎张俊三个奸臣在,量那宗泽孤掌难鸣。”
邓武道:“如此,就委屈我主了。”
梁王道:“为了祖上社稷江山重回大周,什么样的委屈,孤都忍受了。”
当下,邓武田奇都落泪大哭,道:“今日此去如此确实委屈我主了。”
梁王也落泪忍不住大哭道:“二位大贤,莫要悲伤,此是先祖赋予孤的使命,今让孤在此定此决心,孤怎不知忍一时之辱而成大计之理?莫悲伤,我等三人尽莫悲伤,孤的爱卿,不是要接着孤上山去见王善吗?”
邓武田奇止住哭声,擦完泪,共同道:“我主,请。”
于是,梁王便去解了马,复骑上马,三人出了树林,要上太行山一起去见王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