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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逝世

    “小姐,小姐!公子写信回来了,是今儿早上收到的!”翩翩开心地笑了,笑容里流露出一丝俏皮之意。

    “快,给我看看信中写的什么!”我拿过信,仔细看了看,露出一抹神秘笑容,“小姐,公子信里写了什么啊?你看的如此高兴啊!”

    “不告诉你,想要看自己来拿!”我调皮的拿着信在翩翩眼前晃了晃。

    我施展轻功,身子轻轻一纵,嗖地蹿到了房顶上,自然翩翩也不甘示弱,使用起她那三脚猫的轻功也上了屋顶,“赢了我,我就给你。”

    翩翩看准时机,抬腿横扫,而我施展轻功,而我足尖顶住歪脖子树,使力一蹬,身子贴地向后倒飞而去。

    看着翩翩卖力抢信的样子,“好了好了,给你看。”

    翩翩看完信里的内容,脸上绽开一个鲜花般阴媚的笑意,迅速在脸庞上荡漾开来,泛至眉梢处时,笑意渐渐浅淡,嘴角也微微地上扬,唇角的酒窝里盛着久久不散的甜蜜之色。

    “瞧你那脸红的跟猴子屁股似的!哈哈哈哈!”我忍不住嘲笑道。

    (边疆)“骊儿,你听是不是有人说话?”“主子,你别吓我呀,这里到处都是死人,哪里有什么人说话!”

    “过去看看。”沐江衣顺着声音找了过去,果然看到一男子躺在血泊中深受重伤微微张嘴好像说着什么,沐江衣跪在地上附耳倾听,“水……”“拿水来。”骊儿递过水壶。

    沐江衣一手托住男子的头,一手拿着水壶喂着水,“骊儿,叫两个人来将他抬上马车。”

    “主子,这怕是不好吧,我们也不知道他什么来历,而且你一个大家闺秀马车里带一男子只怕传出去名声会不好!”

    “我是主子还是你是?怎么连我的话都不听了么?”沐江衣看起来一脸怒气,骊儿只好叫了两名侍卫将这男子抬上了马车。

    (奕然国)“何人?”草原看守的侍卫开口问道。骊儿拿出令牌,“怎么?江衣格格你们都不认识了?”

    侍卫急忙跪下,“不知是格格,小人有罪。”

    “行了行了,快让格格进去吧。”

    (草原)“主子,我们去拜见王和后,这男子怎么办?”骊儿在马车里跟沐江衣嘀咕着。

    “笨死了,我是格格有事我来担,等到了找个巫医带他去我的帐中养伤。”

    “可…可是…这被人发现了,就算是后发现了也不会轻饶您的。”

    “我才不管,到时候阿爹和阿娜怪罪下来,我说了我来担着。”

    两人正说着,忽听前方传来一阵敲锣打鼓的声音,人们争先恐后地循声涌去。看热闹的人群围成一圈,人们瞧得高兴,不由得齐声喝彩,引得越来越多的看客蜂拥而来,现场被围得水泄不通,四下里拥挤不堪,喧哗声不绝于耳。

    “大家来这边看看,这些都是前不久打仗在叶调国的军队里俘虏来的军技,五十两白银一个。”

    “啪!爷叫你跳你就给爷跳!军营里的技!装什么清高!”

    突然一箭射过,险些射中刚才大吼大叫的那男子,往远处一看,一位带着面具的少年郎骑着一匹千里马,“这女的,我要了!”说罢,丢过钱袋给人牙子。

    牙子打开钱袋看到钱袋里的钱,只盯着钱看,也没管男子,随后男子将人带走。

    (奇怪,大哥要这女子做甚?)沐江衣心里嘀咕。“对了,骊儿赶紧找一位巫医到府上来,别让人发现了!”

    “是!”

    沐江衣到了营帐,独自进了帐中,马车便沿着附近的一条鹅卵石铺就的小径向西而行,但见两旁栽种着低矮的灌木树篱,走不多远,靠北的树篱出现一个缺口,缺口往北开辟出一条狭窄的青石板铺就的小径,小径两旁草木葳蕤,一直延伸到远处楼房前的草地上。

    (易将军府)“老爷不好了,夫人…夫人她…”一个丫鬟急吼吼的冲进了阿塔的书房。

    “你慢点说,夫人她怎么了?”

    “刚刚是夫人吃药的时辰,我便到夫人房间送药,看到夫人躺在床上,以为她睡着了,我便想叫她起来喝药,没想到怎么都叫不醒夫人。”

    “不,不可能!”阿塔瞬间眼睛都瞪大了,死活也不相信这个事实。阿塔直奔康玉阁,只见一块白布将额涅盖了起来。

    “晴儿,你醒醒,别睡了,你不是说最喜欢江南的风景吗?你快起来啊,我带你去江南,不是说最喜欢看我耍大刀了吗?我现在就耍给你看。”

    阿塔迟迟抱着额涅没有松手。“老爷,我在夫人房中翻到一封信。”丫鬟将信递给阿塔。

    绍郎,我知道我时日不多了,我走后别跟涵儿说,那丫头平时跟她表哥亲,要是你出征的话,就将她送去她额涅桑那去,还有源儿,源儿长年出征,今年算算也该成家了,我看那孙家夫人的二女儿不错,你找个媒人去孙家提亲,绍郎,下辈子再见。

    ———勿念,晴儿

    易绍伟缓了很多天,“将小姐送到锦州韩府。夫人去了的消息不得外传!谁敢多嘴,拔了她的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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