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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表面装穷?

    炕头有个煤油灯,但灯里的油快烧光了,灯芯却还盘得很长。

    这土窑门缝太大,不时有冷风钻进来,一不小心就会觉得全身发冷。

    还好炕上很暖和,让他感到舒服许多。

    身体暖和之后,看看时间也不早了,快到吃饭的时候了。

    他赶紧爬起来穿上棉衣,打开窗户让光照进来。新鲜空气让他感觉精神了不少。

    “何叔,苗苗家刚才派人来喊你过去吃饭。”

    门外传来甄家老三的声音,何雨柱笑着回应:“知道了。小冬你吃了没有?你家里人呢?”

    “还没吃。家里怎么没人,我就不是人吗?”

    “哈哈,你这小子。我是问你爸妈在哪儿啊。”

    “计家的小子病了,我妈跟我姐都带着小弟去看神婆了。”

    “那你不去看热闹?”

    “我得在家守着啊。大姐悄悄告诉过我,说钱婆婆治病不太靠谱。”

    这时,从外面跑进一个小伙子。

    何雨柱一看原来是负责今天供饭的苗家长子苗长江。

    只见苗长江气喘吁吁地说:“何叔,快来,计仓家的小楠抽风了。书记让我来叫你赶快过去帮忙。”

    何雨柱有点奇怪,他们咋知道我会看病呢?

    自己之前可是小心翼翼的,只有那次悄悄给老太太看过。

    若村里不知道的话,干嘛会请自己过去呢?

    难道这是惯例,所有事情都要靠干部解决?

    计仓是个看起来憨厚可靠的中年人,担任着村里的会计。

    他是有四个女儿,只有一个儿子,现在孩子正在他怀里大哭。

    神婆在一旁跳着奇怪的舞蹈,累得满头大汗也没停。

    桌上放着一个装着混浊水的碗。

    苗长江领着何雨柱穿过人群,到了计仓旁边:“仓哥,干部来了。或许他会有什么办法治好小楠。”

    计仓点头朝何雨柱挤出一个微笑:“麻烦你了何老师,帮孩子看看。”

    何雨柱看了一眼神婆的动作,并没发现特别之处。

    他接过孩子,运用起自己的技能检查了一下。

    随后说:“孩子是急性肠胃问题。先去找一根针和一碗热水,先把针加热后再扎手指放血。接着去抓些药——郁金1克、细辛30克、降香3克、荆芥40克,熬好后给孩子喝下。”

    计仓做事果断。

    立刻吩咐大女儿准备材料,并对妻子说:“给钱婆婆拿些鸡蛋,让她回去休息。”

    老婆点了点头便离开了。

    钱婆婆停下舞动的身体喘了几口大气,看着何雨柱好一阵子还掐指算了算。

    最终她眼里露出一丝不解,只是笑笑拿着鸡蛋离开了。

    接下来何雨柱为孩子做了简单的治疗。

    与此同时,在城市的一座四合院里,也有一个人病倒了。

    贾张氏这次病重,据说是中风并且伴有胸口疼,几乎无法下床。

    她的脸部略显肿胀,说话也不太清楚,口水直流。

    秦淮茹貌似十分关心,不断地伺候着这位病人!

    表现出一名模范媳妇应有的样子。

    然而她时不时又吩咐起自己的儿子小当:“你在这儿陪着奶奶,我去瞧瞧你哥,听说这次伤得不轻,我都心疼得不行。”

    其实,贾张氏的儿子棒梗挨打的事情秦淮茹早有所预料。

    而这次的惩罚还算轻微,应该不会再有人欺负棒梗了。

    正如秦淮茹所想,何雨柱确实找人给了那些调皮蛋们一个警告:教训一番并且做出赔偿就算了事了。

    即使痛得直咧嘴,棒梗还是坚持不躺床上。

    瘸着腿从床底下拿出一个小盒子,打开后看到里面的十块钱乐开了花——没想到竟然还能赚点钱!

    小孩子耳朵尖,听到脚步声,赶紧把被子盖在小盒子上,自己趴在上面直喊疼。

    秦淮茹拍了他一巴掌:“行了,你还装给谁看?刚才还活蹦乱跳的,现在又装病了。”

    棒梗见被识破,转身躺在床上,护住小盒子:“妈,其实我没啥大事,但我毕竟是病号,得补补。你给我和妹妹弄点肉吃吧,我馋了。”

    秦淮茹抬手想打,最后却叹了口气:“你奶奶病了,得住院,需要一大笔钱。但我们家实在没钱。你奶奶手里藏着你爸的抚恤金和补助,这些年她一直不愿意拿出来。我挣的钱勉强够家里开销,但要改善生活就不够了。”

    “以前有傻柱帮咱们送肉菜,家里没感觉缺肉。但他突然不再帮忙了,家里就开始有点紧巴巴的了。唉,归根到底还是妈能力不足,赚不到钱,也搞不来票。”

    “妈,那算了吧,说不定奶奶躺几天自己就好了呢。”

    “不行,要是不给她看病,会被别人指指点点的。妈妈多年的孝顺名声就毁了。你别管了,妈妈自己想办法解决。不过,奶奶到底把钱藏哪去了呢?真够隐秘的。”

    棒梗的眼睛滴溜溜转,假装疼两声后又求他妈买肉:“不止是我馋,小当和槐花也都馋了好几天了。你想想办法嘛,实在不行去易大爷那里借点肉票。奇怪,最近怎么他也不再给咱们送东西了?是不是也学那个傻柱了?这不行啊,他再不送我就去砸他家玻璃。”

    秦淮茹轻轻点了点他的头:“瞎说,一大爷这么多年都对我们很好,不会不管我们的。他可能是遇到困难了,我们也要理解人家。”

    “如今家里真有什么大事,能真心帮我们的也就只有他了。其他人都是表面上装好人,心里另有打算。”

    棒梗没听懂话里的深意。

    “那个傻柱呢?”他好奇地问。

    秦淮茹不屑地说:“那就是个傻子,几句甜言蜜语就能让他迷得晕头转向。我一直跟他说给他介绍对象,他还真信了。最近他好像变了,不但想要讨回老账,还总是针对咱们家。”

    棒梗握紧拳头,义愤填膺地说:“妈,别担心,等我长大了一定帮你出这口气。”

    秦淮茹心疼地摸了摸儿子的脸:“嗯,还是我儿子最贴心。你乖乖在床上休息,妈妈这就出去借钱给你奶奶治病。即使借不来,也让人知道我们尽力了。这儿还有三毛钱和二两粮票,你带妹妹出去吃点好的。”

    秦淮茹刚出门,棒梗就把盒子里的钱票拿出来,叫上两个妹妹悄悄溜了出去。

    他对妹妹们很好,从来不独享。

    严妮下班后,来到饭店给胡大厨他们送一些领导吃剩的好菜。

    她感激这些曾经帮助过她的人,尤其是胡大厨,在她初来乍到时帮了她很多忙。

    她表姐更是直接分饭给他们,闲不住的她看到面案上有活儿就过去帮忙。

    忽然,外面有小孩喊着要吃饭的声音:“我们要吃肉,就要那个肉菜。那个猪蹄看起来就好吃,我要吃!”

    “我也要吃棒梗。”

    跟服务员说道:“阿姨,我们有钱,就是粮票少一点,只有二两。我还有工业券、油票、布票、棉花票和肉票,你帮我们看看,这些能换些什么好吃的?”

    严妮听到这熟悉的声音,也顾不上自己脸上还沾着面粉,就往外瞧了瞧。

    这一看,她的眉头就皱了起来。

    棒梗兄妹怎么来餐馆吃饭了?

    他奶奶不是轻微中风,在床上躺着吗?

    他们哪来的这么多钱和票呢?

    不过,这也不关她的事,她没说什么。

    服务员见到了稀罕的票,自然不会放过。

    私下里几个人商量了一会儿,最后换了红烧肉、卤猪蹄、青椒肥肠、西红柿蛋汤、烙饼。

    三个孩子吃得满嘴油光,连服务员都看得直流口水。

    吃饱后,棒梗还让服务员把剩下的菜打包带走。

    看到服务员瞪眼,小当赶紧跑回家偷偷拿了个大碗,用报纸包着,带走了剩下的菜。

    贾张氏平日里口碑不太好,即便中风了,也没几个人愿意帮助。

    再加上秦淮茹借钱时总是抽噎哭泣,效果并不好。

    原本打算借两块,别人只肯拿出一块。

    本想借八毛的,却只拿到三毛钱就把小寡妇打发了。

    一圈下来,秦淮茹只借到了十块三毛钱和三斤地方粮票,其中聋老太给了她一块五毛钱。

    在许大茂家里,秦淮茹坐在小板凳上不停擦着眼泪:“表妹,我真的没办法了。我婆婆中风了,医生说要住院治疗。看在咱们姐妹的情分上,你能不能帮我一把。”

    秦京茹连头都没抬,自顾自地拆着手套,打算为许大茂织一件厚衣服。

    为了这些手套,许大茂也是费了不少功夫才弄回来的。

    秦淮茹知道自己和表妹彻底闹僵了,看来这条路走不通,还得等许大茂回来了再说。

    三大爷看着哭诉的小寡妇,实在说不出拒绝的话,但又真的不想借,因为他家的日子也不好过,何况他的孩子多,负担特别重。

    他平时每一分钱都要掰开来花,什么时候舍得往外掏钱?

    想要吃点好的,都是东一家西一家蹭饭,从来没有亏待过自己。

    三大爷正在低头思考该怎么拒绝,正好三大妈走进来。

    三大妈说道:“小秦啊,不是不借给你,实在是家里也没钱。每家都有难处,我们孩子多,整天伸手要钱。三大爷那点死工资到月底就没钱了。今天这个要钱,明天那个也要钱,我们正想着去哪里借点呢。正好你来了,能不能先还点之前欠我们的?不管多少,先帮我家渡过这个难关,以后有条件了再帮你不迟。三大爷是读书人,不好意思开口让你还钱。唉,你看着还一点吧。”

    秦淮茹不想还钱,只好垂头丧气地离开,接着又去找了二大爷。

    “二大爷,我一直都很敬重您,视您和二大妈为亲人。你看我们现在的情况,家里都揭不开锅了。我们娘几个吃差点无所谓,但我婆婆躺在床上不能动,真是可怜。我想请大家都帮帮我们,让我先把婆婆送去医院吧?”

    二大爷刘海中听她这么一说,眼神变得冷冽起来。

    他知道老伴是不会随便说话的,这么说肯定有原因。

    难道秦淮茹想对他玩什么手段?

    如果在这关键时期,被一个寡妇拖累,他在单位里的面子可就没了。

    秦淮茹见二大爷脸色不好,心里有点慌,难道这个老头也对自己有所图谋?

    要不要给他点甜头?

    这老头薪水高,肯定有不少存款。要是能从他身上挤出点钱,再讨个好,说不定又能有个靠山。

    然而,她的眼神没能改变局势,反而让对方更加警惕。

    糟糕,难道是自己搞错了?

    可能孩子们出去偷吃了什么东西,被人发现了。

    二大妈这是在点醒她。

    她无奈地哭了两声,见二大爷不理她,心下愤然,我家孩子偶尔出去吃点好的有什么错?

    平时都没给零花钱,害得孩子们只能去寻找香味解馋。今天那点钱加上几两粮票,能买什么呢?

    就算孩子们偷吃了谁家的一口肉,小孩嘛,还能吃出啥花样来?

    二大妈为什么要揪着这事不放?

    她越哭眼泪越少,最后只好气呼呼地走了。

    二大妈哼了一声,转身将严妮的发现告诉了老刘。

    接着,她又带着冷笑说:“棒梗现在可是有钱了。他们三个在饭店里大手大花,开口就是:我们不缺钱,好吃的尽管上。哈哈,笑死我了。”

    刘海中觉得这事有点不对劲,便问老婆:“你说这三个孩子哪儿来的钱和票?是工业券?棉花票?布票?油票?贾家每次发下来的那些票券,不是月初都换了粗粮了吗?”

    随即他反应过来:“不会是偷的吧?”

    “棒梗?”

    二大妈同时问道。老刘背着手在屋里踱步:“这么看来有可能。你去检查一下咱们家的东西还在不在?”

    二大妈去里屋看了看,出来点了点头:“咱家东西没丢。会不会是傻柱那儿的?”

    刘海中摇头:“以前还有可能,现在根本不可能。傻柱一直防着贾家呢。”

    “那会是他大爷?”

    “易中海?”

    两人心照不宣想到一个人。

    “老刘,我等会儿就悄悄去聋老太太家和易中海家提个醒,把这事说了,万一丢了东西要报警。就算没丢,也得让大家多留个心眼,不能让那小贼便宜了。”

    老刘叮嘱道:“别把严妮给暴露了。他大妈那边就别告诉她,不然的话,对方就都知道了。”

    二大妈先怪笑了一声,然后点点头:“放心,我不会连累严妮的。这孩子挺大方、人也不错。可惜就是对傻柱没什么感觉,我们几个还帮着劝过呢。”

    贾家表面上穷但实际上有大把钞票的事,一夜间就在院子里传开了。

    人们不知不觉就开始远离秦京茹一家及其熟络的邻居,甚至一些家长连自家的孩子都不让跟他们玩。

    在这个时候,提到小偷就像是喊打的老鼠一样,人人都厌恶至极。

    还有不信的人亲自去查证了一番。

    等到结果反馈回来,整个院子的人都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