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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杨书记说着,并且给了何雨柱一个鼓励的眼神。

    “明白!今后有任何新想法一定首先向您汇报!”

    何雨柱认真地点点头回应道。

    “最近你要小心些。上级有派人暗访你们工厂对你进行了调查,检举信里指责你存在生活作风不正、提拔机会不当的问题。”

    他继续道,“还有一项调查是针对那些写内部资料的人,这个反而是好事来着。”

    “我在党内看到了那封没有签名的举报信,看来是一个非常了解你情况的人写的。里面不仅提到了你与新来的那位女学徒关系密切,甚至连你偷偷从餐厅拿食物送给秦淮茹的事情也被提及了,而且还列举了不少‘证据’。至于帮忙维修房屋的事情则问题不大——经过查证发现,那几位老师傅是趁着自己的轮休假帮你出力而已。但是对于建筑材料方面,可能还需要进一步解释清楚。”

    说到这里,杨书记略微叹了口气接着讲,

    “但私下里查的结果表明,在这件事情上你和秦淮茹之间的纠葛确实有点说不清。在接受调查人员询问时,她始终保持沉默只是不断地流泪,给人一种很受委屈的感觉。这对你是十分不利的情况,要有心理准备才行。”

    何雨柱眉头一皱:“还用说吗?肯定是许大茂干的。我认识的人里,和他积怨最深,这些年一直不和。”

    “易中海师傅虽然坑过我,但也给了我一些补偿。再说,他已经年纪大了,做事不会这么冲动。以他的性格,不会做这种事。”

    “秦淮茹最近跟许大茂走得很近,她婆婆为此在许家闹了好几次。秦淮茹估计是从许大茂那里得到了好处,才翻脸不认人。至于建筑材料的问题,我这里有军代表给的证明文件。”

    杨书记说道:“有证明材料就好。明天你把材料拿过来。调查结果出来之前,不要随意下结论,也不要随便猜疑同志。我们要相信组织。”

    “老同志的思想觉悟还是靠得住的,你能这样想我很欣慰。那个放映员我也知道,他还散布过关于你的谣言。上次厂里整治歪风邪气时,点名批评过他。秦淮茹的事情有些棘手,如果调查人员不够认真,草草了事会很麻烦,我会建议厂委会让保卫处、厂工会和厂联一起参与调查。”

    “那就谢谢您了。来,煮点青菜和蒜苗,再加点豆腐,别老是吃肉,当心胆固醇高。这火锅底料可是我亲手调制的,味道怎么样?不错吧?不比那些老字号差。”

    “得了,我知道你在这一方面确实有一套。你尽管做好吃的,我不怕胆固醇高。吃完饭后,帮我把那两份汤底挂窗外冷冻一下,明天我要去老领导家喝酒。天冷吃火锅挺好的。”

    何雨柱指了指另一个饭盒说:“婶子不吃辣的,我给她做了个三鲜汤底,也挂起来冷冻。等婶子回来,让她尝尝提提意见。”

    杨书记笑着说:“知道了,你婶子最爱吃你做的汤菜。”

    何雨柱从厂医务室买了一些药材和银针,回家的路上脸色阴沉。

    最近烦恼的事越来越多。首先是朱有贵为严妮在湘南弄到了一个招干指标,但手续出了点问题,现在正在想办法解决。

    前几天聋老太身体不舒服,正需要治疗时,又发生这种事情。

    居然连护士都知道有人来调查我?

    消息怎么会传得这么快?

    这不是暗访吗?

    这对我是好是坏?

    秦淮茹为什么要陷害我?

    抓了我她有什么好处?

    回到家,他心情烦躁,静不下心来打坐,只好练习炼魂诀。

    忽然发现家里有一些不该有的东西。

    找到这些物品,额头冒出了黑线。

    家里有聋老太守着,竟然被钻了空子。

    这些人真是无孔不入啊。

    秦淮茹只是为了许大茂的一些小恩惠吗?

    不太可能吧?

    难道她对我心存怨恨,想要报复?

    但我没做错什么啊。养贼千日,一旦断供就反咬一口,教训惨痛啊。

    何主任被停职的消息震惊了所有人。

    大家对何大厨很了解,知道他的为人和这段时间关于他的各种传言。

    大多数人都认为他是冤枉的。

    不过,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这句话杀伤力也不小。

    四合院的情况正好相反。

    院子里多数人认为傻柱和俏寡妇之间关系不正常。

    大家都觉得是俏寡妇不愿意再给他好处了,所以傻柱才变得无情。

    男人嘛,都这样。

    傻柱被停职等待调查期间,四合院里的人幸灾乐祸。

    贾张氏舍不得钱,否则棒梗就会放鞭炮庆祝。

    棒梗看到奶奶心情好,在饭桌上说想吃肉。

    以前有傻柱常送肉来,并没有特别想念,但现在断供了一段时间,兄妹俩越来越想念肉的味道。

    婆媳二人互相看了看,都叹了口气。

    许大茂今天特别高兴,见到谁都满脸笑容,偶尔还帮忙搭把手。

    秦京茹最近没回农村,整天粘着许大茂。

    他接到俏寡妇的眼神示意,找个机会摆脱了秦京茹,来到没人地方。

    原来是贾家的孩子想吃肉,这个简单。

    哪怕占不到什么便宜,他也欣然应允。

    二大爷最近心情很差,为了傻柱的事还和别人争执。

    他在厂里的调动已经批准,领导跟他谈过话了,他会担任保卫二科第二组组长,以工代干,将来还有转正机会,还有职务津贴。

    只要能成为干部,他愿意接受降薪。

    他感激傻柱,也承情于他。

    秦淮茹洗衣服时总是心神不定,时不时看看傻柱的房门。

    见他出来,便让开位置,走到他面前拦住他说:“柱子,上面调查时,我真的什么都没说,真的,一句话都没说,宁死不说。”

    “真厉害。有什么值得你宁死不说的?你是没说话,但你一直在哭,装可怜!”

    “我看不懂了,这些年帮你家做了那么多活儿,我既没占你便宜,也没让你家少吃喝。我还经常给你家用度,你怎么对我这么恨?”

    秦淮茹脸色一白,眼睛一转,故作委屈地说:“那是替你伤心才流泪的。我怎么可能害你,你要相信我。也不知道谁这么缺德,尽是编排咱们两个。”

    何雨柱冷冷瞥了她一眼:“我发现你才是咱们这个四合院里最可怕的人。以后别靠近我,滚。”说完他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秦淮茹捂着脸哭了起来,看起来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但眼里的冷光暴露了一切。

    周围的看热闹的人都被这几句对话给震惊了,这话背后的意思太复杂了。

    何雨柱刚走到前院,就见两个拎着公文包的人,带着保卫科的几个人过来了。

    一个像是领导的人对他说:“请问你是何雨柱同志吗?”

    何雨柱笑了笑:“对,我是何雨柱。同志你好。”

    他心里明白这些人是来找他的:“既然你们都有手续了,那就来我家看看吧。”

    来到家门前,何雨柱打开了房门,

    “请进吧,只要不弄坏东西就行。我孤身一人,没什么需要特别注意的。”

    李干部点头道:“谢谢何主任的支持,我们只是为了工作。范科长,你可以开始了。”

    听到命令,范科长朝着何雨柱点了个头,一群人便开始忙碌起来。

    秦淮茹看着那群人轻松地离开何家走向许家时,心中顿时沉重起来,低声喃喃:“不可能,怎么找不到东西呢?一定是有人包庇傻柱了。”

    旁边的王大娘问道:“你说什么呢?什么包庇傻柱?”

    “哦,我只是说希望傻柱没事就好。”

    秦淮茹眼神慌乱,嘴上应付了几句。

    没过几天,轧钢厂传出了新消息。

    多亏有老烈属和其他党内同志作证,何雨柱被证实是清白的,而且被认为是个值得信赖的好同志,恢复了他的职位。

    何雨柱最近有点烦闷,得知厂里有个冬季下乡任务后便主动报了名。

    而另一边,因为作风和个人生活的问题,许大茂多次被批评,不仅丢了放映员的工作,还不得不在车间当普通工人,并匆匆和秦京茹领了结婚证。

    与此同时,曲三也被厂里点名批评。

    四合院里的聋老太太这次似乎真的很生气,连续几天都在大院里含沙射影地骂个不停。

    秦淮茹的日子越来越难过。

    尽管经历了许多波折,秦京茹还是住进了城市的四合院。

    她很勤劳,不仅养了两只母鸡,还靠扎糊顶棚的手艺接了不少活,这些活大多以劳动换取食物,所以没有人过多追究。

    听说傻柱要被安排去偏远的山村下乡的消息让大家感到迷茫,还有一些不太好的谣言也随之而来。

    随着天气变冷,山区的寒风刮得人脸疼。

    何雨柱穿上了田甜寄来的新棉服,两手插在袖子里,戴着棉帽,护耳紧紧系好,这样走在山坡上耳朵才稍微温暖些。

    穿过石山和荒地之后,是郁郁葱葱的原始森林。

    整个山谷只有一条溪流,山里的气候十分寒冷,春天来的很晚,但山花依旧艳丽。

    穷乡僻壤用来形容这个地方再合适不过。

    这个坐落在山谷里的小村子,三面环山,水源只有两处山泉。

    山上树木茂盛,而山脚下的土地很少且贫瘠。

    大多数耕地都是山民早年开垦出的梯田,并覆盖上从外面拉来的土壤。

    这样勉强维持,收成全凭运气。

    这里还有野兽出没,猎人都不敢深入山林,只敢在外围捕捉一些小动物。

    即便如此,村子里还是经常遭受野猪的侵扰。

    每年村里都要组织狩猎队进山清理害兽。

    而此次何雨柱主动要求来这个偏远山区,表面原因是想磨炼自己为国家贡献力量,但实际上他只是觉得周围太无聊了,于是挑了个最难的地方挑战一下。

    他认为越是人少的地方空气也就越好。

    不过让他没想到的是,这里的环境远比他想象中的更加恶劣。

    庙湾村位于四方山脉深处,山路陡峭难行。

    从公社到村子,何雨柱徒步走了二十几里路。

    村庄不大,仅四十多户人家,家境都不富裕,条件差得几乎一致。

    队长夏虎安排何雨柱住在甄家,采取派饭的方式解决食宿问题。

    村民们虽然日子艰难,但招待饭菜都会尽力做好。

    第一次吃饭是在王常贵家,虽然看上去凑合但野菜干没有泡够水分口感粗糙。

    至于住宿更令他苦恼,因为甄家的主人是位年轻的寡妇钟英莲,她一个人带四个孩子日子本就不易。

    她的丈夫曾是村里有名的猎手,读完小学,算是个文化人,但在去年春天不幸去世,此后一家子生活陷入困境。

    何雨柱来村里已经几天了,前两天他还每天花半天时间参加村里的劳动,跟村民聊天,写一些驻村的感受和建议。

    这些都是下乡干部的基本流程。

    想写出好的建议得先了解这里的环境,想要深入一点就得进山。

    就在何雨柱打算进山时,甄小凤提醒道:“何叔叔,你就在外面转转就好了,别往里面走,山里有野猫和熊瞎子,挺危险的。”

    “西边也别去,那边的庙早就没人管了,传说有脏东西呢。”

    “哦?什么脏东西?”

    小凤摇摇头:“我没见过,但我从小听到大。好多人都说葫芦沟里闹鬼,连葫芦庄的人都不敢独自进去,咱们村里就更没人去了。”

    “知道了,我会小心的。我只在外围转转,顺便找点柴火回来。”

    甄家的房子不算大,三间正屋加上两间半土窑。

    三间正房中间是客厅,一侧住着母亲和两个女儿,另一侧住着两个兄弟。

    至于那两间半的土窑,一间给来支援的何雨柱当临时住所——那是之前大姑娘住的地方。

    另一间作为厨房,半个用作储物间。

    何雨柱背着捡来的木柴回到了这个临时落脚地,进了屋就把外套脱了,迅速钻进了被窝。

    房间进门就有一张烧火炕,要从厨房那边加柴才能把炕烧热。

    窗户纸旧得厉害,屋子里显得有些昏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