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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今天谁也保不了你!

    “柱子,开门,我是刘光福。”

    何雨柱开了门:“光福,这么晚了不睡,有啥事儿?”

    “柱子,听说那天我不在,你骂了我,说我是王八蛋。这话,你承认不?”

    “承认,当然承认。怎么,想较量较量?”

    “你多牛啊?谁敢跟你较劲?刚子都不是你对手。你要打就往这儿打。”

    说着指了指自己脑袋,一脸挑衅地看着何雨柱。

    何雨柱被逗乐了:“我干嘛要打你?你是说皮痒了,想让我帮你松松?好啊,打额头,如你所愿。”

    “不是,我是说你把自行车借我用一年半载,你骂我的事就算过去了。”

    何雨柱被刘光福这无赖气笑了:“长这么大,头一回见有人跟我耍赖。”

    说着起身一把揪住刘光福的衣领,拎起来就往外走。

    刘光福被衣领勒得几乎喘不过气,两脚乱蹬。他拼命挣扎:“放,放开我,我,不要自行车了。”

    何雨柱在门口顺势一扔,巧妙用力,让刘光福旋转着摔了出去。

    他笑道:“说你是王八蛋的是你爸,记住了。凡事要寻根问底,你先跟你二大爷解决,再来跟我理论。”

    下棋的人和观棋的都笑了:“哈哈。”

    “这么说,他爸挺多啊。哈哈。”

    刘光福灰溜溜地跑了。

    何雨柱拿出买的种子,种在了两亩大的花园里。

    一亩小麦,一亩旱稻,这些足够他们兄妹半年的粮食。

    牧草种子种在了另五亩大的花园里,这里将来就是他的牧场,为了吃肉,他也真是拼了。

    他看了看泉眼那细流,拿起接灵液的瓶子晃了晃,空空如也,心疼地咬咬牙,舀了一碗水倒在泉眼上。

    他把这碗流入瓶中的水分别倒入两个花园的大水池,再用水池中稀释的灵泉水灌溉作物。

    沾了灵液的灵泉水确实神奇,但不知对人体是否有害。

    眼看麦苗、稻苗和牧草破土而出,他才停手。

    他用筷子蘸了点稀释的灵泉水尝了尝,没什么感觉。

    摘了根苜蓿草试试,虽鲜嫩多汁有异香,却并无灵气,但凉拌肯定好吃。

    次日清晨,他去了厂里的建筑工地,找了些材料,又到食堂小仓库拿了个备用铁锅。

    回到厨房,洗净铁锅,分了些老汤进去,生火加炭,开始熬汤。

    他在两个汤锅里加满了水,各投了几块骨头,锁上门进了空间。

    他在大石板上砌了个灶台,放上铁锅,重新熬制。

    他突发奇想,随手往汤里扔了两根空间里的异香苜蓿草。

    没想到熬出的高汤异常鲜美,满空间飘香。

    他小心翼翼地将整个锅灶带石板收进了时间静止区,这锅秘制高汤成了他的秘密武器。

    做完这些,他出空间,坐在汤锅前打坐练功。

    许久,他起身叹道:“只能练些道家呼吸法,没灵气,修真功夫就别想了。”

    摇了摇头,又给锅里加了水,坐下练习呼吸法,调整气息。

    午餐时,李副厂长领着人进了小包间,随后叫来了何雨柱。

    李副厂长坐着,见何雨柱进来笑道:“何雨柱同志,今天到场的有局里领导,还有兄弟单位的领导。这次接待还需你多费心。”

    “李厂长您就瞧好吧,虽说我们现在物资紧张,分配的也不多,但您朋友来了,咱们无论如何也得拿出十二分的热情来招待,不是吗?”

    虽说这位在电视上不算正面角色,老爱大吃大喝的,可如今哪位基层领导不吃点好的、占点便宜呢?

    而且李副厂长平时也不怎么在外面饭馆请人,都是在厂里的食堂里待客。

    厂长和书记都没意见,一个厨师又能怎样?

    “那就看何大厨你的表现了。食堂的难处,领导心里有数,正想法子解决呢。放心吧,困难只是暂时的,情况很快会好起来。做菜嘛,还是要多花点心思。”

    何雨柱在开宴前不顾场合地倒苦水,让李副厂长心里有点不痛快,但他也知道这是实情,也不好指责。

    三道加了秘制高汤的素菜、四道家常热菜加上一碗‘银耳烩素菜’端上来后,那几道素菜的香气立马就弥漫了整个小包间。

    客人们等不及李副厂长开口,筷子已经动了起来。

    “何大厨刚才说这菜叫啥来着?好像叫‘鸳鸯三宝’,这味道真是绝了,比二轻局宴会上的菜还好。李副厂长,你这是藏了宝贝啊。你有了梧桐树,还怕引不来金凤凰?”

    “借你吉言,来,干一杯。”

    “李老弟,你们厂的大厨手艺真是一绝,就凭这道他自己创的‘九月洞天豆腐’和谭家菜的‘五香鱼’,就让人回味无穷。老弟,能不能把他让给我们?我给你个招干的名额。”

    “别想了,这家伙特别顾家。离家百八十里的,他肯定不愿意。”

    “李副厂长,下次我下来检查,还点名要他做饭。我参加的宴席多了,能把素菜做得这么好,真是不容易。随便拿出一道,都够有面子的。”

    “没问题,热烈欢迎。”

    饭后,李副厂长满脸红光来到后厨:“何师傅,你这手艺真是大有长进。今天的宴请大家都赞不绝口,都说你手艺好。”

    “能把素菜做得这么美味,我知道是我的话让你费心了。你是个老实又能干的好同志,好好干,早点提升职位。”

    他走了后,刘岚进去收拾,出来一脸苦相:“柱子,今天那七大碟八大碗都被他们吃得精光,一点没剩,你这菜得多好吃啊。也给咱们自己人开个小灶呗。”

    她这么一说,后厨的几个人都齐刷刷望向何雨柱,眼神里充满了期盼。

    何雨柱只能点头让人准备,大伙一起欢呼。

    马华和刘岚争着去配菜,其他人手脚麻利。

    没多久,后厨就整理得干净整洁。

    马华看着空空如也的菜盘和汤碗,擦了擦手拽着何雨柱的衣袖:“师父,这手艺你一定得教我。以后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绝不二话。”

    刘岚感慨道:“以前只觉得柱子做的菜好吃,没想到素菜也能这么美味。难怪他这几天一直在捣鼓这些,原来是在研究厨艺啊。你这进步也太快了。”

    “是啊是啊,何师傅,你多研究,需要什么尽管说,随便拿。”

    “没错没错,你放心研究新菜谱,后厨的活儿我们尽量不打扰你。”

    “我们都挺你。何师傅,只要你以后常给我们做好吃的,我们也跟马华一样,你指哪我们打哪,绝对服从命令。”

    何雨柱下班回家,刚进门就遇到了娄晓娥。

    娄晓娥见他就先打招呼:“柱子,谢谢你。”

    何雨柱明白,朱有贵开始行动了:“别客气。你这是要去哪儿?”

    “回娘家一趟,有点事。”

    娄晓娥说完,看到他欲言又止的样子,低声问:“怎么了?有什么直说,吞吞吐吐的干嘛?你该不会也要替傻大茂说话吧?”

    “我真不了解你家情况,也管不了。我只是想提醒你一句。”

    何雨柱放低声音说:“有风声了,你家被盯上了。让你娘家人赶快走,晚了来不及。看在我哥们的份上,我只能说到这。走了。”

    娄晓娥愣了下,好一会儿,她深吸一口气,急急忙忙离开了大院。

    中院里闹哄哄的,很多人围着贾家门。

    秦淮茹拿着树枝正追着棒梗打,有人劝:“别打了,再打孩子都要打坏了。”

    有人嘲讽:“小时偷针,大了偷金。婆媳俩就知道溺爱,不好好教育。”

    何雨柱看了一眼想走,没料到棒梗眼尖,躲了几下跑到他身后:“傻柱,快救我。”

    秦淮茹拿着树枝赶来:“棒梗,你给我站住,今天谁也保不了你。”

    何雨柱没理他们,推着自行车继续往家走。

    没想到那母子俩竟绕着他打了起来,棒梗跑到另一边,秦淮茹还是狠狠地抽了一树枝,正好抽在何雨柱背上。

    何雨柱挨了打立刻怒了,回头眯眼看着俏寡妇:“故意的是吧?怎么,你想跟我过两招?”

    他支好自行车,转身盯着显得手足无措的秦淮茹冷笑。笑还没停,他身后的自行车就被踢倒了。

    回头一看,棒梗正恶狠狠地瞪着他:“你还敢欺负我妈?我家变成这样都是你这傻子害的。你给我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

    秦淮茹仿佛刚回过神,边绕过‘傻柱’追打棒梗,边骂:“你这臭小子胡说八道。你傻叔帮了我们这么多年,你怎么能怨他?你气死我了”

    “你给我站住,我非要教训你不可。你竟然偷别人的东西,我非得好好管教你。你停下来,我平时是怎么教你的?”

    这时候,贾大妈从外面走进来,连忙挡在孙子棒梗前面:“教训两下就算了,你怎么没完没了?要想打我孙子,先得过我这关。”

    “妈,孩子都学会偷东西了,不能这么惯着他。不让他知道害怕,将来他还不得翻了天。”

    人群中有人插嘴说:“他又不是第一次偷,去年还顺走过我家的地瓜呢。”

    “偷地瓜算啥?他五年级的时候,就从我家偷走了半袋子花生。后来他们家缺啥,就去傻柱家拿啥。”

    “傻柱和那小寡妇关系好,那不叫偷,叫借。”

    “哈哈,也是。要不是大婶看得紧,她家早被掏空了。”

    有人打趣道:“不用掏,自有人送上门。哈哈。”

    “那倒是。”

    贾大妈对外面的议论声完全不理会,只顾着护着自己的孙子。

    小当和槐花躲在角落里,吓得直哆嗦,这会儿根本没人关心她们姐妹俩。

    秦淮茹似乎气坏了,快步走到婆婆身后,一把扯出棒梗,在他肉多的地方抽了几下。贾大妈拼命护着,棒梗趁机溜了。

    秦淮茹对着婆婆喊:“你知道棒梗这次闯了多大祸吗?他偷了一个高年级学生的军帽,被发现了还把帽子丢进了厕所。人家不依不饶,要打断他一条腿。”

    贾大妈不在意地说:“不就是一顶军帽嘛?捞出来洗干净还回去不就行了?多大点事。”

    “妈,这不是小事。人家不想要帽子,新的旧的都不行,人家就是要出这口气。”

    “你去找他们家长,怎么不管管自己孩子。帽子都还了,还这样不依不饶,还有没有王法了?”

    何雨柱大致听了听,觉得挺没意思,跟个孩子较劲太掉价。

    他扶起自行车正要离开,只见秦淮茹扔了树枝,眼眶泛红,满是歉意地走过来:“柱子,对不起,刚刚真是失手,我不是故意的。”

    紧接着,她的脸色一变,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抽泣着说:“柱子,这次你一定要帮帮棒梗,他在外边闯祸了。你一定要帮帮我们孤儿寡母,千万别让孩子出事啊。”

    何雨柱没理她,径直往家走,秦淮茹跟在后面哭着求情。

    说了一堆好话,就是不说棒梗得罪了什么人。

    何雨柱开门把车推进去,一转身发现秦淮茹跟进来了,他冷冷地说:“出去。”

    这次,秦淮茹倒是很听话,乖乖退了出去。

    何雨柱打扫了一下,打算拿块蜂窝煤去隔壁老朱家换块煤。

    走到门口一看,蜂窝煤不多了,他朝贾家那边哼了一声,拿起热水瓶去聋老太太那儿打水。

    刚回来,就看见秦淮茹、二大爷和三大爷站在门口。

    何雨柱请他们进屋,一边给他们泡茶,一边说:“今天这是刮的哪阵风,二位大驾光临呀?”

    二大爷刘海中瞪了他一眼,转过头不说话。

    三大爷阎埠贵苦笑着说:“除了棒梗的事,还能有啥?他在外面偷东西,偷到了大院里一个小霸王头上。人家放出话,要教训棒梗。唉,你说这咋整?”

    秦淮茹站在门口,脸色苍白,眼泪不停地流,一脸又羞又愤的样子。

    何雨柱问:“二位找我啥意思?让我去揍那少年一顿?还是让我拎着礼上门赔不是?”

    秦淮茹抬头说:“傻柱,不,柱子,你一定要帮帮我们母子,那些人可凶了。棒梗落到他们手里,肯定不会有好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