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玄女低头看着自己手里刮嗓子的粥,对这个年代有有了一层新的认知。
“不知道?”阮国色不甘心的追着玄女问。“是不是有人找四叔出去了?”
玄女放下自己手里的碗,看着阮国色道。”堂姐你可真是孝顺,自己的亲爹不关心,整日里关心自己的四叔。“
“琳琳,国色这也是关心四叔,你自己的爸爸自己不关心也就算了,还不许别人关系了。”自己的妹妹受了欺负,阮惜玉怎么能够不站出来为自己的妹妹鸣不平。
“可不就是,自己的亲爹都不关心,还来关心别人的爹,也不知道安的是什么心。”玄女砰的一下放下自己手里的碗筷,起身就回自己房间去了。
玄女的动作大,大人们想要忽视都是不行。
“妹妹,你怎么生气了?”阮启明跟在玄女的身后,不明白好好的自己的妹妹怎么生气了。
“晚上我出去一下,你一个人在家小心不要让人去咱们家里去。”玄女还是不放心阮建民。
昨天晚上听了阮国色一晚上的嘀嘀咕咕,知道即使没有阮国色,也会有别人。
至于这个人是谁,玄女就不知道,有可能是阮建民他们一起的人。
她觉得有可能阮建民即使把他们的东西转移了,也有可能是不安全的,唯一的办法就是自己亲自去一趟。
“大晚上的不好。”这晚上路上一个人都没有,要是妹妹出了什么事情怎么办?
两个人正在说话,花季就回来了,推开房门就看见自己的两个孩子坐在一起说话。
“你爸有事儿没有回来,让我回来看看。“花季看着自己小女儿打量的眼神,下意识的解释了一句。
这就是对着玄女承认他们投机倒把了,听了这话玄女并没有多么的高兴,反而皱眉起来。
“妈,这件事情咱们还是先发制人的好。”玄女想了想,不可能只允许官洲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既然阮国色想要出卖他们四房,没道理他们不能把三房弄下去。
“什么意思?”
花季不解,总觉得自己这个女儿这一次回来有些不一样了。至于具体哪里不一样,花季说不出来。
“这些年,三叔的工资不可能一直是那么多,难道就不会涨一涨?”玄女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的妈妈,又接着道。
“四五年,一个月积攒十块钱,一年也有一百块,就算是一月五块,这些年也是好几百了。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现在还要砸锅,这件事情我忍不了。”
花季惊呆了,仔细盘算一下,这几年三房攒下的可不是小数目。
但是三房也可以说这是自己以前积攒的,这样想着花季就问了出来。
“工资每个月三叔拿回来多少,爷爷奶奶是知道的,工资发了多少,车队也是有记载的,去查一查就知道了。”
四房禁不起查,难道三房就禁得起查?
“好。”花季点头,自小她就和自己的爹上山打猎,对于猎物她可是很有耐心的。
第二天,天刚刚亮的时候,玄女就和自己的哥哥一起爱镇子上去了,为了以防万一,她还要去办一件事情才行。
“妹妹,咱们去哪儿?”阮启明就像是个智商不足的傻子一样,手里捧着糕点,一路走,一路吃。
“帮爸爸解决麻烦。”玄女还是不放心,这时候她只有原主的记忆,原主却不知这件事情到底怎么发生的。
爸爸有麻烦?
自己怎么不知道?
此时,阮建民还不知道自己危险即将到来,正和自己岳父家里的几个舅兄商量事情。
这年头不投机倒把自己都养活不了一家子,更不要说花家这样一大家子。
而此时的阮家,花季扯着阮国色的头发从自己房间里出来,别看花季在别人的眼里是个懒得。
可别忘记了,花季是猎户家的女儿,对于阮国色这样的还是能够武力压制的。
“四弟妹,这是做什么?”看着女儿这样被欺负,常银痛的心都要碎了。
“做什么?”
花季冷笑,指着自己手里的阮国色对常银质问。“我想问三嫂子想做什么,让自己得女儿去叔叔的房间偷东西。”
“三嫂也看看我这盒子里的东西都被偷走了。”
花季扔下一个被撬了的盒子,又扔出一个贴片,质问的看着常银。
“空口无凭,四弟妹拿着一个空盒子,一个铁片子就要毁掉自己侄女儿的一辈子吗?”常银知道这件事情他们绝对不能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