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我去的快,这龟孙子就把药放在军营的用水了,还搜到了不少的油。”
胡伟真是后怕,当初主帅告诉他们有人要杀他们,自己还不信如今抓住真是背后一个激灵。
“事情结束,我也该回去了,你们自己当心。”这件事情被抓的人都自杀了,他们这条线的人也都断了,十月的事情她还要娶看看。
如果不能解决用水问题,至少要保证那些人不被杀死。
或许,她可以像是这一次一样,可以改变,玄女摸着自己手上的两个镯子,内心充满了坚定。
回到京都,看见玄女景乡侯放下自己提着的心,在书房里只有他们爷们儿三个。
卓十余打量着自己这个小萝卜头闺女,从玄女手里夺过兵符。”你真是出息了。“
说不吃惊是假的,这么大的事情这个孩子就敢偷兵符出去,这要是其他问题掀了他卓家的房顶。
“事关紧要,不得已而为之。”玄女跪得有些累了,挪了挪道。
“你还觉得自己没错。”卓十余手里得戒尺,“啪”的一下极响的敲在桌子上。
“好吧!我错了。”玄女虽然这么说,可并没有多少的诚意。
卓十余没想到玄女竟然这么快就怂了,气愤的拍了拍两下桌子,惩罚的话也没有说出口来。
“你是怎么打算的?”接下来就是福州大旱,这可不是一件小事儿。
玄女从跪着变成一屁股坐在地上,称下下巴道。“说不定不是大旱。”
“你有发现?”景乡候来兴趣了,看着玄女期待她给自己不一样得答案。
“嗯!”玄女点头,从自己的袖子里拿出一个封书信道。“我怀疑他们有组织的,这次大旱不一定是真的。”
“那这样说的话就棘手了。”景乡候看着玄女手上的书信,那信烧掉了一般,不过大意思还可以推断的。
能够策划火烧军营,大旱杀人,改岁节毒杀权贵重臣的事情,真不是一件容易做到的。
这不仅仅要花费人脉,精力更重要的还有时间,能达到这些的都是实力非凡,这些都她们要忌惮的。
况且梦兆这样的事情说出去没有人相信,景乡侯会信的最主要原因,就是他的直觉准,每次都会梦见一些事情,都因为这些梦巧妙的躲过了。
这些都是不为人知的,这样天道偏爱的人不生在皇家,对于他们来说就是灾难,瞒住的自然是最好的,瞒不住那只能说倒霉。
古往今来,有多少人因为有福一步登天,有人因为有福带来无妄之灾。
卓十余并没有他爹的能力,不过第一次听他爹说也是不可置信的,在联想到自己大哥死额那一夜,他梦见的事情一时间有些不寒而栗。
再打量这个小小年纪的闺女,难道他们家这一代的继承人就是自己的闺女?
玄女睁开富有野心带着无奈的眸子道。“如果大旱是假的,那么咱们想要解决这次危机,必然把咱们推向绝境。”
景乡侯摸了摸自己的胡子问道。“如果改天换地,你有什么打算。”
“爹。”和一个十二岁的孩子说这些是不是疯了。
“自己打的天下自己来担。”玄女的话,就是挑战整个王朝,人们根深蒂固的制度。
“你父亲,你兄弟他们不会愿意。”景乡侯没有提起自己,反而把卓十余放在第一位。
玄女站起身,怜悯的看着卓十余道。“我父亲有两妻,就注定与此无缘。”
“好。”景乡侯拍手叫绝,接着问。
”你的位置以后给谁?“这关于卓家的根基不得不问。
玄女笑了笑,胸有成竹道。“我若有子自然是我子的,我若没有择兄弟子嗣过继。”
两个人的话推翻了卓十余的三观,从古自今都没有女子为帝,更不要说是开国皇帝了。
他的女儿和爹的胆子真是前所未有的大,更没有把自己当作外人,什么话都说考虑过自己的感受了吗?
“杜家你怎么劝?”景乡侯又抛出一个问题。
玄女一把推开一边的卓十余,拖着一个凳子坐在景乡侯对面道。“以太后之位许之。”
“宁家呢?“说完景乡侯笑着道。”你 不会要设立两宫太后。“
说着景乡侯还看了看自己的儿子,不知道是为他高兴的好,还是不高兴的好。
”对。“玄女理所当然,景乡侯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样。
卓十余不甘心的道。”他们宫里可都有女儿进宫了。“
怜悯的看一眼自己还有一些天真的父亲,玄女瘪瘪嘴道。”从入宫那一刻,女儿就是娘家博弈的棋子。“
听了这话,景乡侯满意的点点头,正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