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像,最终还是送到了禅笙的手里。
“可惜,篱篱其他的画像不在了。”禅笙有些遗憾。
“你真的要对付南疆王吗?”独活大夫担忧的问。他知道禅笙要是动了南疆王他们就在无可能,当然这个道理,禅笙也是知道的。
禅笙把禅篱的画像一幅幅的挂在自己的书房道。“我不知道,篱篱想要什么,总要去问一问才行。”
“你这是在逼她。”独活大夫叹口气,追着禅笙开导道。“你不能让她恨你,要让她喜欢上你才行。”
“可是,篱篱现在不愿意和我在一起,我要让她来找我才行。”他已经没有别的能够拿捏住玄女的地方了,现如今大概只有南疆王才是她在意的。
独活大夫质疑的看着禅笙,他怀疑这人是不是疯魔了,怎么现在的走向,让他有点住摸不着。
算了,他一个大夫管不了那么多,就不知道最后是爱情战胜了仇恨,还是仇恨战胜了爱情。
朝廷挥师南疆,这次依旧是淮安王出手,百姓们夹道想送,独活大夫人却整个散发担忧。
战场上,几个回合下来,禅笙和南疆王各有胜负,都受了不轻的伤,两军只能休战。
“王爷,我已经写信告诉篱小姐了,你再这样篱小姐该不高兴了。”副将生气的戳了一下南疆王身上得伤口,疼的南疆王龇牙咧嘴。
“多事儿。”南疆王瞪了一眼,嘱咐道。“不要告诉篱篱,她会生气的。”
“晚了,我已经说了。”副将才不还是被威胁。
淮安王主帐里。
独活大夫正在给禅笙整理伤口,磨了磨牙生气道。“你再这样不爱护自己的身体,你就再也不能活着看到篱小姐了。”
禅笙就像是没有听到一样,反而高兴的问。“给篱篱写信了吗?她夫君都受伤了。”
这语气里还有一些委屈,听的独活大夫目瞪口呆,心里就是咯噔一下。
想着要不要提醒禅笙,那一场婚礼到底怎么来的,禅篱都不知道有这件事好不好。
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了。
终究,写封信还是送出去了,至于玄女有没有收到,他们就不清楚了。
“独活大夫,夫人来了。”
军中谁都知道,他们将军已经成亲了,前段时间受了伤,还非要夫人来看。今儿夫人来了,他只看了一眼还真漂亮。
“来了?”独活大夫自己都不信,那禅篱更明显不想和禅笙有牵扯,怎么这回想通了?
“怎么是你!”独活大夫出了门,看见院子里的纤姑娘!
纤姑娘的眼神闪了闪,朝着独活大夫行了礼道。“篱篱让我来的,她带着伤药去了南疆王那里。”
“你们两个和好了。”独活大夫冷眼看着纤姑娘的表情,她说出的这话他可是不信的。
“嗯!”纤姑娘垂下头,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至于事实如何只有她自己一个人清楚了。
“她从那里走的?”禅笙死死盯着纤姑娘,也不知道是不是信了她说的话。
纤姑娘就是一哆嗦,下意识的后退两步,想起什么又鼓住勇气道。“篱篱,没有告诉我。”
“独活,看住她。”禅笙大声吼了一通,带着人大步离开了。
玄女带着帷帽,坐在车辕晃晃悠悠的,差点都快要睡着。
这一世她没有想要上阵杀敌,有什么大成就,就想在彭湾湖畔开一个小酒馆,怎么又牵扯到这样的事情里面去了。
“篱庄主,过了这片地方,咱们就到了主人的地方,到时候您就可以睡个好觉了。”副将看着玄女的模样又是好笑,又是心疼。
要不是他们家将军缺一味药材,他们都不怎么习惯和人打交道,就不用麻烦篱庄主这一趟了。
“没什么?”玄女摆了摆手道。“山庄有花儿就行,正好回去的时候,我就去彭湾湖畔经营我的小酒馆。”
“篱庄主酒量也不怎么好,为什么要经营酒馆?”副将不知道这话就是在玄女的心上插一刀,问的还十分的真诚。
“你管我。”玄女瞪了一眼,气鼓鼓的喝了口水。
“将军,有人来了!”前面烟尘滚滚,看来来的人还不少。
“是淮安王。”副将的脸色不怎么好,看来他们有一场恶战要打。
禅笙带着人来到玄女他们面前,并没有要开战的意思,而是笑意浓浓的盯着玄女轻声道。“篱篱,你真的来了!”
“篱庄主。”副将担忧的叫了一声。
看了看对方的人,再看看自己这边得人,玄女果断的跳下马车道。“副将,你带着东西先回去,我和笙先生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