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睛,一时间玄女还不怎么适应。
她回来了,玄女撑着下巴看着自己熟悉得房间。心里暗暗骂了一句,狗东西,还挺能耐的。
“阿姐,你醒了。”花儿端着药进来,看见玄女放下心来。
“给我准备些吃食过来,我饿透了。”玄女有气无力道。“其他的一会儿再说。”
吃了饭,花儿就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听到自己成亲了,玄女差点没有被自己的口水淹死,不过还好她不认。
“不认。”玄女撑着下巴道。“不算数。”
花儿笑嘻嘻的来到玄女面前道。“阿姐,你是不是在耍赖。”
“嗯!”玄女挑眉直接认了下来。
“真不害羞。”花儿做了一个鬼脸,笑嘻嘻的靠着玄女。“阿姐,你这段时间有没有想我。”
“没有。”玄女嫌弃的把花儿推开,指了指一边的衣服道。“把这衣服给他们送回去。”
“主子,篱小姐送东西来了。”二寸敲了敲书房的门。
那日,送篱小姐回去后,主子回来就布置了一个和篱小姐一模一样的房间,把两个人的东西放了进去,再没有出来。
他们担心不已,今天篱小姐送了东西来,可算是救了他们的命。
“叮铃铃”两声,二寸带着东西推门进来。
一打开盒子,二寸就后悔了,这是当日篱小姐穿的衣服,首饰竟然丝毫不差的送了回来。
“我们会京都吧!”盯了许久,禅笙就像是放下了一切一样,对着担忧不已的二寸道。
回京都?
一时间,二寸有些无措,怎么忽然想到回京都了。
“轻装简行,只带着篱篱的东西。”禅笙吩咐道。
“是。”二寸不敢多说什么,带着疑惑就退了出来。
他不解,独活大夫更加不解,按照禅笙的性子不是那么容易退缩的,怎么这回这么好说话了。
一路上心惊胆战的注意着禅笙的情绪,好容易到了京都王府,田蜜染又找了上来。
田蜜染穿着一身同禅笙初见得红衣,来的目的很是明显。见到如此的田蜜染,禅笙的情绪里在无任何波动。
“笙儿……”
“我叫禅笙,别人都叫我,淮安王。”禅笙对田蜜染最后的情分也没有了。
“淮安王。”田蜜染从未如此称呼过禅笙,以前她都是叫笙儿的,就算是在其他盛大的场合也都是叫笙儿的。
“你们的事情我不愿意参与,还请回。”这就是不会管田蜜染的事情了。
田蜜染还想在说,可看见禅笙的样子,张了张嘴还是没有说出来。
果然,禅笙变了心,她只有一个办法了。
“我想拿一样东西和你换一个条件。”田蜜染闭上眼睛绝望道。
她知道从她提出条件开始,他们的关系彻底变了味道,她也知道不得不这样做,否则她和翟家,郑家,月家都没有好下场。
“禅篱的生辰画其中一部分被我保存下来了。”这本事她的战利品,田蜜染想要留下来做纪念,没想到竟然成了她的底牌。
“你想要什么?”禅笙果然动容了。
“阻止南疆王造反。”田蜜染把自己来的目的说了出来。
禅笙没有丝毫犹豫的点了点头“好!”,看着田蜜染满意的模样,接着说道。“不过你要先把篱篱的画像拿来。”
“好!”
走出王府,田蜜染心中失落的情绪才真正的上来,她不得不这样做做,她可以死,她的儿女怎么办?
是的,田蜜染已经走了一双可爱的儿女,这才是她一次又一次的来求禅笙的原因。
“娘,你拿的什么?”田蜜染抱着一个大盒子出来,就看见了自己女儿,好奇的盯着自己,她吓了一跳,手里得盒子就掉了。
“吧嗒!”所有的画都掉了下来。
“娘,这都是你吗?好漂亮啊!”田蜜染的女儿高兴的看着画,没有看到不远处她的父亲。
翟瞿走到田蜜染面前,一句话没说,蹲下身正准备捡起画来,看到上面的提字顿了顿。
“祝吾爱女禅篱三岁生辰安康!”
一幅幅打开,都是一样,其中一幅画正是那时候翟瞿见到的原主,每一幅少女的手腕上都带着用极品玉做的福袋。
每一个都小巧可爱,一岁一个,翟瞿拉过女儿的手腕,女儿今年六岁手腕上刚好六个。
“田蜜染,你真是好深的心机。”翟瞿快速的收拢画像,头也不回的离开。
他心中的朱砂痣,一开始竟然是一个骗局,这样翟瞿同禅笙一样无法接受。
“娘,爹怎么了?”田蜜染的女儿害怕的躲在母亲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