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儿不在,玄女的日常生活就交给了病刚好的笙儿。
天上鹅毛大雪纷飞,郑家来信,郑夫人的病又重了。
收到消息的郑辕叹口气,知道时间不等人,可玄女哪里他还是没有办法,这些天他什么方法都想了,带来给她的东西被她一把火烧的干净。
“辕哥,我写信给了蜜染,她答应过两天带着纤姑娘和翟小公爷过来。”月清歌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垂下头。
“你受苦了。”月清歌这样低声下气的,让郑辕的心都揪起来了。
“可惜,母亲等不得了。”郑辕怎能不伤心,母亲如此重病也有自己的错在,他怎么能够不满足母亲的愿望。
第三日,县衙门口就停下了几辆马车。
“篱老板在吗?”
花儿正在清点酒水就听见一个女子的声音,转过头见是一个大户人家丫头的打扮,一看就是来者不善,笑着摇了摇头道。“不在,我家小姐坐船东游去了。”
那女子笑了笑,走到花儿面前道。“妹妹,我们家夫人是篱老板的朋友,此次来想叙叙旧。”
花儿的笑容收敛,一副怒气冲冲的模样道。“我家小姐无父无母孤身一人,最近不知哪里来的不要脸的,非要攀扯我家小姐。”
“正好,我家小姐旧友有事儿需要我家小姐帮忙,不到小半年我家小姐是回不来的。”
说着,花儿拉着那婢女的手又接着吐槽道。“那人也是不要脸皮,我家小姐安安生生的也没有同他们有牵扯,非要来我家小姐面前碍眼。”
“你家小姐去哪里了?”婢女焦急的问。
“去大漠了。”花二随口胡诌道。
“大漠。”婢女的声音划破了天空,那可真是没有小半年回不来了。
“去大漠了。”郑辕差点没有一口血吐出来,这就是故意躲着他们了。
文德赫爱你不吃惊,喝了一口茶道。“盯着的人说,前几天篱篱酒馆出了很大一批酒,估计就是那个时候一起去的。”
“无论如何咱们还是要找一找,伯母的病等不得了。”田蜜染愁眉苦脸道。
而他们此时讨论的玄女正在酒庄里,品尝新酒。
“你不去看看。”酒鬼一边品酒一边道。
“有什么好看的。”玄女打了一个哈欠,喝两口酒,就是好!这大冷的天儿身子都暖和不少。
“说是你家人。”酒鬼幸灾乐祸道。
“什么鬼?”玄女反驳道。“真是我家人,见我过得好不应该互不打扰,他们这样死死咬着我不放,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是死仇。”
酒鬼又喝一口酒不屑道。“郑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没有牵扯最好,只是这翟小公爷是个有意思的,怎么会愿意来。”
“有病,脑袋不好。”玄女短短六个字就给翟瞿下了定论。
“你们两个又在拼酒。”不知道什么时候,花儿又回来了,指着他们两个就是一通的训斥。
玄女捂着耳朵逃回了自己的房间,倒在床上就呼呼睡了起来。
房间里,笙儿看着躺在床上睡得四仰八叉的人,露出一个笑容。
“我找了你许久,你为什么要离开我。”这哪里是清丽犹如黄鹂般的女声,这是一个富有磁性,魅力的男声好不好。
可惜,此时玄女听不见,她正呼呼大睡做着美梦。
脱了外衣,笙儿躺在玄女身边,让玄女的头靠在他的怀里道。“你放心,他们很快就要走了。”
睡得正好的玄女,总觉得有什么东西杵在自己头上,硬邦邦的她就挪了挪自己的脑袋。
笙儿见玄女如此可爱,脸上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伸手进自己的怀里拿出两个东西,伸手一丢就扔在了角落里。
这才把玄女放在自己怀里,让她好好的睡一觉,玄女就像是抱着一个大火炉一样,死死的抱着不放手。
“我天啊!你是谁啊!”就算喝的再醉玄女也是认人的,面前的这个她从来都不认识好不。
“我是笙儿啊!”笙儿委屈的被玄女一脚踢下来,可怜巴巴的看着玄女。
玄女脑袋嗡嗡响,下巴都要掉下来了问。“笙儿不是女子吗?”
笙儿倔强的瞪了玄女一眼道。“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是女孩子的。”
好像没有,玄女咽了咽口水,这可真是一个大乌龙了。
“那你怎么不说你是男孩子。”玄女的眼皮子跳了跳,果然不能喝酒,一喝酒就要坏事儿。
“我这样,还不如不说。”看着笙儿的模样,举止形态,玄女忽然就明白了。
“你原来叫什么?”玄女忽然有一个很不好的预感,总觉得面前这个人是个定时炸弹。
“禅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