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性不改。”郑辕一拍桌子起身就朝着玄女打过去。
“郑辕。”文德赫惊吓的叫出声。
“辕哥,不要。”月清歌就要冲过来,她的速度太慢。
“你。”郑辕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人一招制住。
“啪。”玄女一巴掌打在郑辕的脸上,慢悠悠的抽出自己的匕首,一脚把他踹在柱子上。“我篱篱酒馆可不是随便能够撒野的地方,你算是个什么东西。”
玄女的脚踩在郑辕的脸上,还不解起的碾了一下。
不光是郑辕惊讶的说不出话,月清歌更是吓的话都说不出口,文德赫更不要说。
这是谁?
郑禅篱最看中的哥哥,自小到大不曾动一根手指头,今天不仅仅碾压了他,还在他身捅了一刀。
扯过一边的凳子,玄女拿出帕子嫌弃的擦了擦匕首,冷冷的看着郑辕道。“我只有四年的记忆,以前的什么事情我都不记得,只是谁要是敢在我面前撒野,我就让他知道想见阎王爷也是很容易的。”
“篱篱,这是你哥哥,你怎么能这样。”月清歌全身颤抖,鼓起勇气苦苦劝道。
玄女打量她一眼不屑道。“你这样的人我见多了,一副柔弱不能自理,全天下你最善良的模样,其实你自己做过什么恶心里很清楚吧!”
“你不要胡说,清歌好心好意来接你…………”
未等郑辕把话说完,玄女一脚踢了上去,痛的郑辕说不出话,玄女这才接着说道。
“这样恶劣的天气,是什么让这这样一个弱女子非来不可?”说着笑嘻嘻的指了指外面下着雨的天空道。“我可不认为你们口中的篱篱,重要到这个地步。”
不等他们回答,玄女看了一眼文德赫道。“文知县,带着你的人离开吧,我这里不欢迎你们。”
“来人,把他们扔出去。”玄女不在听他们讲话,一声令下酒馆里的人七手八脚的把他们扔了出去。
县衙府。
“你们不该来的。”文德赫坐在郑辕的身边,眼神复杂的看着他的伤口。
大夫说了,这一刀捅的极有水平,就像是屠夫杀猪一样,一点点放血,只是这要再偏一偏就回天乏术了。
郑辕张了张嘴,满脸的无奈道。“我母亲病重,父亲虽然不说,可书房里挂的都是篱篱幼时的画像。”
“这次我来,他们都是知道的,母亲的身体也在慢慢变好。”
这就是说,非玄女回郑家不可了,否则这郑夫人的病更加严重了。
“怕是不行,惹急了,她能把郑家一家子都灭了。”这话不是文德赫危言耸听,是那个人一直在她身边,要是逼急了那个人定然会出手。
“我们是她的家人啊!”郑辕也是后怕,他怕文德赫说的成真。
“你别忘了,她的家人不在了。”文德赫提醒道。
郑辕一愣,紧紧的捏住拳头,都怪造化弄人。
“是郑家对不起她,好歹也让母亲见她一面,最不成也手下那些东西,都是母亲花了心血的。”这是一步退,步步退。
“要不你把东西先放在我这里,等她想清楚自然就回去了。”文德赫也不知道怎么劝,现在篱篱显然是不认识他们,对郑辕下手更是不留情份。
郑辕刺客闭眼睛,深深叹口气,有些绝望道。“实在不行,我就让翟小公爷,翟瞿来一趟。”
文德赫不放心,对着郑辕摇了摇头道。“你她都能下手,更不要说翟瞿了。”
两人的谈话全部都落在了门口的月清歌耳里,她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郑篱就不能离他们的生活远一些吗?
篱篱酒馆生意依旧热闹,南来北往的人天冷喜欢带一些酒保暖,更有老顾客定了不少的酒。
“我听说郑家来人了,他们来做什么?”来到酒厂,酒老就拉着玄女到了背地警惕的问。
“你放心,没事儿的。他们都没有认出扣肉师傅。”玄女朝着酒老摇了摇头。
“如果有什么麻烦一定告诉我们。”酒老仔细的叮嘱玄女。
“没事儿,一个郑辕我还是能对付的。”玄女点点头,让酒老安心。
“这段时间就让花儿待在酒厂,等到事情解决,在让她回去。”为了让酒老安心,玄女说出了自己的打算。
“也好。”酒老点头,花儿的身份见不得光,还是不要被人察觉的好!
两人商量好了事情,玄女把手里得订单交给花儿叮嘱她把这些酒都清点好,过几天有人来拉。
这酒是一个大官的老父亲过寿需要的,原本玄女不会卖这些给别人,可这大官的老父亲和玄女有交情,酒卖给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