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伯。”花儿此时把两碗面端了上来道,吃些饭才有力气。
“谢谢,篱老板。也麻烦花儿姑娘了。”顾伯点头,朝着笙儿示意一起去吃面。
一连半个月,顾伯都带着笙儿来。
顾婶子常年有病,夫妻两个只有一个女儿,自从玄女到来,顾伯父女两个都在这里唱曲儿,他们在这里唱曲儿和玄女六四分,权当给玄女场地钱了。
这些年听他们唱曲儿的人越来越多,受益也越来越好,顾家的生活也变得好起来。
“篱老板。”
些天,笙儿只带着自己小小得包袱,双眼含泪的来到篱篱酒馆。
“怎么?”玄女有些诧异,这才半个多月又是出了什么事情?
“顾伯他们走了,抛下了我孤零零的一个人。”说着笙儿就抱着玄女悲痛大哭起来。
“走了?”这么突然?玄女也没有预料到,他们认识好几年了,怎么这个时候走了。
这样一个大美人儿,是个人都要心软一下,当然玄女也在这其中之列。
“是出什么事情了?”玄女不认为自己这些年认识的顾伯是个不告而别的人。
“不知道。”笙儿在玄女的怀里哭的更加伤心。
安慰好了笙儿,玄女就让人去套车,去顾伯家看看怎么回事儿?
一群人去到顾伯家,顾伯家里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笙儿居住房间里一张孤零零的床。
而且,顾伯已经把这里卖了,这里新家的主人已经搬了进来。
笙儿像是无助的小鸟一样,拉着玄女的手,彷徨无助。
这下好了,笙儿真的是无处可去,只能跟着他们一起回去了。
有了笙儿的加入,酒馆的生意更加好了起来。
金秋九月,十月,正是吃蟹的好时候,这彭湾湖畔的生意更加好了起来,玄女这个小酒馆的生意也很是红火。
“小姐,真是太可气了。”花儿出去买完东西,气哼哼的回来,此时玄女正在书房里算账。
玄女头都没有抬一下,手里得算盘珠子不停,对着花儿问。“怎么了这是?”
“还不是隔壁黄家,他们竟然打着咱们得旗号卖酒,更过分的是那黄家的二儿子竟然觊觎您。”花儿的话说的委婉,玄女也明白了。
那黄家的二儿子黄立成是个秀才,踏破他家门槛儿的人更是不少,可这黄家眼光高。
想要找一个名门闺秀大小姐,可他们家的生意不好,在加上黄家的大儿媳妇儿,三儿媳妇儿不是好惹的,即使黄立成再好,好人家的都不愿意。
因此,这黄家上下就把注意打到了玄女的身上,既想要霸占玄女的酒馆,又不想娶她为妻,只以贵妾的名头娶回去。
以前只是私下里接触,被篱篱酒馆里的人狠狠的打脸扔了出去,如今这样明目张胆,想来是要拿捏自己了。
“去让人给他家一些教训,不要让他们觉得什么话都可以乱说。”玄女放下手里算盘,冷冷道。
“好。”花儿兴高采烈的去了。
第二天,黄家酒馆就被人砸了。
“肯定是那个贱人。”黄夫人看着一片狼藉的店铺,好好的酒被砸了个遍,心疼的一直抹眼泪。
“娘,怕什么?她如今名声不好,除了嫁给二哥还有什么办法?”黄蕊儿傲慢的道。
她就见不得那个女人好,什么东西?自己二哥看的上她,还不来巴结自己。
每次见到自己不毕恭毕敬得,竟然还向自己使小性子。
“都是自己家得东西,她何必这样,砸的她不心疼啊!去把你二哥叫回来,让他去说说把东西陪给咱们。”黄老头开口了,要不是他们家生意不好,怎么都不会答应这门亲事儿的。
黄立成很快就从学院回来了,刚到家就看见还没有收拾一片狼藉的家,忍不住邹起眉头。
“怎么了这是?”黄立成这段时间没有发现他们同谁家有什么口角,更没有什么交恶。
“还不是你看上的那个小贱人,派人来砸了我们的店。”黄夫人愤恨道。
黄立成就不明白了,这怎么和玄女有关,他就问道。“这和篱儿有什么关系?”
篱儿,这样亲密的称呼,他们在私下里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因此黄家人听黄立成这样称呼,也奇怪。
黄老爷抽了一口旱烟,皱着眉头道。“你去说说,咱们以后都是一家人,有什么过不去的,一定要砸店。”
“好,爹我知道了。”黄立成点头,起身就要去篱篱酒馆。
“哥,我和你一起去。”黄蕊蕊眼睛闪了闪道。
黄立成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点了点头正要离开,黄老爷就开口了。“让你娘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