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条昭文冷冷一笑,随即从口袋取出一个精致的怀表,他将其举了起来让众人看清。
众人看清后,内心不免一惊。
这可是天皇陛下钦赐的上将怀表,上面是刻有拥有者名字的!
三条昭文冷声道:“衫山垣将军,这个怀表你很清楚吧?”
衫山垣一时慌了神,愤怒道:“八嘎呀咯,你们那是剽窃,偷盗,是可耻行为!”
闻言,三条昭文哈哈一笑,道:“算不上偷窃的吗?明明昨晚是你掉在我家的,何来一偷之说!”
衫山垣气的满脸通红,差点没忍住拔枪崩了这混蛋。
他吼道:“你,你颠倒黑白,信口雌黄!”
三条昭文没有理会他,而是看向岛仁亲王,说:“亲王殿下,昨晚我请他到我府上商谈,打算让你担任海军次官,可衫山垣上将却严厉拒绝,这金表就是他不小心掉落的。”
说着,他就拿出一张任命书,让岛仁亲王看得清清楚楚,“您看,囻相与我都签字了,就差你的上司衫山垣签字了,可惜他不愿意,还说了,他在一天,你就别想来海军省。
我和囻相本打算趁这次会议考察你一番,如果通过的话,我们就让近卫首相越过他直接签名敲定,不曾想衫山垣上将竟当场中止,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衫山垣气的脸色发紫。
岛仁亲王大脑空白,拿着那张任命书,他看看三条昭文,又看看照高,最后看向衫山垣,道:“陆相,他们说的都是真的吗?”
衫山垣此刻在岛仁亲王眼里就是无耻之徒,他只能硬着头皮道:“都是他们的片面之词,殿下你别信。”
岛仁亲王气愤的吼道:“那陆相你给我一个解释,你的金表怎么会在海相手里!为什么不想我转任,你不知道我太想进步了吗!”
衫山垣喘着粗气,心情不要太美妙,看着三条昭文,吼道:“我昨晚何时去过你府上,你莫要血口喷人!”
三条昭文耻笑一声,随即看向在座所有人,说:“你们信吗?昨日衫山元将军没去我府上,金表是凭空出现在我府上的?如果你不在我府上,那你在哪!”
杉山垣失神的吼道:“混蛋,我和秋樱子小姐在摘星馆,我怎么可能会在你府上!”
众人:“!!!”
众议员一个接一个跳起,惊得目瞪口呆。
惊天大瓜!!实乃惊天大瓜!!!
近卫汶磨都愣神了,回过神后恨不得捏死衫山垣这个蠢货!
除了海军省名义上归他管,可陆军省和内务省是实实在在由他直辖的,现在衫山垣无疑是把陆军大相的位置送给囻相派!
“哦,是吗?”三条昭文歪嘴一笑。
衫山垣回过神后,不知所措,“混账,你诈我!”
三条昭文耸耸肩,道:“我何时诈你了?明明你是色胆包天,你说是吧井上君!”
此话一出,众议员才看向井上健人!
爱是一道光,绿到你发慌!
后者气的浑身颤抖,恶狠狠的盯着衫山垣,双眼似能喷出火,拳头捏的嘎嘎作响。
没错,秋樱子就是他的三房夫人!
“衫山垣!!!”井上健人那撕心的怒吼响彻囻会。
照高和三条昭文眉来眼去。
:干的漂亮。
:低调低调。
:桀桀桀(两人内心笑)
众人:原以为今天的主角是李燝隆,不曾想主角竟是衫山垣和井上健人!
衫山垣沉默良久,一咬牙已读不回,而是看向三条昭文,道:“三条昭文,现在我能证明自己的清白了吧,我昨晚一直跟秋樱子在摘星馆,根本没有去你府上!”
三条昭文有恃无恐,问道:“从摘星馆几点待到几点?”
衫山垣回道:“八点到十二点!”
三条昭文追问:“那你八点前呢?”
闻言,他看了眼井上健人,犹豫了下说道:“在井上府的后院,三房房间!”
“噗!”
井上健人一口血喷了出来,身形萎靡,还好是外相接的好。
怪不得昨晚秋樱子说自己在练瑜伽,还不让自己进去!
原来是这个练法啊!
“囻相大人,如此行径何以担任陆军大相,我要弹劾衫山垣!”井上健人奋力道。
衫山垣感到一阵诧异;混蛋,我们一派的呀,为了个女人你至于吗!
照高示意内相闭嘴,“我们会自己定夺,无法内相谏言。”
岛仁亲王脑袋瓜空白,自己合着是被利用的对象!
‘呜呜,欧多桑,官场太阴险了!’
三条昭文厉声说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昨晚八点前你明明在我家!”
“我在你祖宗,你还想污蔑我,你敢让囻相请秋樱子到囻会为我作证吗!”衫山垣吼道。
照高开口道:“好,我们先还衫山垣上将一个清白,来人去请秋樱子小姐来作证!”
闻言,衫山垣松了口气。
只要秋樱子到了,自己就能洗清冤屈,虽然自己跟秋樱子偷情已经被井上健人知道,但比起被污蔑,被井上健人弹劾,这都不算什么。
一旦岛仁亲王也弹劾自己,那他的政治生涯也就可以喊卡了,毕竟这可是来自于皇室的弹劾啊,他再大能大过皇权吗?
很快,秋樱子就被带来。
秋樱子看到在场这么多人,一下就慌了神,当看到井上健人那杀人般的眼神,她娇躯一颤,低下头不敢与之对视。
不得不说,秋樱子是真的魅力十足,既年轻又漂亮,处处动人心弦。
照高看了眼井上健人,随后对秋樱子严肃的问道:“秋樱子小姐,昨晚八点前,衫山垣将军是否跟你在井上府!”
秋樱子接过话筒‘如实’回道:“回囻相大人,我八点前并未和衫山垣在一起。”
“什么?!”衫山垣大惊失色,急切的吼道:“秋樱子,你胡说什么,昨晚我们不是在后院那啥”
“住口!”照高打断道。
衫山垣连忙鞠躬道歉,“非常抱歉。”
他面目扭曲,满脸的怨恨。
岛仁亲王怒了,“阿山,还说你没有到海相的府上!”
这时,秋樱子深吸一口气,大声说道:“囻相大人,我要举报衫山垣,他拿我家人威胁我,非要我做他的泄!”
近卫汶磨一拍脑袋,心里道:‘我就晓得会是这样,今天谁叫得最欢,谁就倒霉,不然照高咋会轻易同意开囻会呢!’
衫山垣听完,整个人都呆住了,如晴天霹雳!
井上健人吼道:“你个人渣,你还是人吗!我还以为秋樱子是真心喜欢你,没想到你居然用这么卑鄙的手段!”
回过神来,衫山垣火冒三丈,他吼道:“井上你个笨蛋!”
骂着,他又看向秋樱子,“你这个贱婢,明明是你勾引我的,现在居然倒打一耙诬陷我!”
秋樱子有点‘崩溃’地大声吼道:“我为啥勾引你,图你有权势,还是图你有钱?要是这样我为什么不去勾引囻相大人而是你。
人家囻相四五十岁,看起来不过三十来岁,论帅气,论精壮强壮哪一点不超过你,论身高囻相能高你两个头,是我国的巨人代表,我为什么要勾引你个又胖又矮的冬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