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国,东京。
囻会!
众议员一个接一个的入会。
背战多时,只待今日,这次他们底气很足!
照高祝主坐C位,其余席位是各相官,各路大臣!
近卫汶磨顿感头皮发麻,暗骂:你们是不是有点病呀,一个月开两次大会?!还特么上升到囻会层次!
内相整了整衣领,看向C位的照高,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海相三条昭文从兜里拿出一把瓜子嗑了起来,一副吃瓜的表情。
等人到齐后,也就代表囻会开始。
此次分三派,以近卫汶磨,三条昭文为首的中立(吃瓜)派,②以内相,外相为首的主攻派,③便是照高的防守派。
照高一副刚睡醒的模样,对话筒哈气,随即道:“发言吧,囻会可不是什么儿戏。”
发言人内相说道:“囻相,李燝隆少将的行径极为恶劣,已经严重有损到国家利益了,如果再不给以重罚,那律法将再无威严可言!”
贵族院为众院,而囻会则是为大院,最高长官的叫法是不同的。
照高属于是囻相兼议相。
贵族院为上院,而囻会则是为大院,最高长官的叫法是不同的。
照高属于是囻相兼议相。
“囻相,李燝隆少将的做法确实太过分了,我们应该严惩不贷,否则日后大家有样学样当如何是好!”外相也附和道。
不等照高说话,三条昭文揉了揉太阳穴,缓缓道:“我说你们两个是不是脑子有病,海军方都说了多少遍了,李燝隆少将的做法是在维护国家利益,是在维护律法的威严,你们怎么就听不懂呢?”
内相和外相闻言,后者当场吼道:“你放屁!”
三条昭文:“我警告你说话干净点,否则我告你诽谤!”
内相猛地起身,大义凛然的喝道:“李燝隆的所作所为就是在践踏律法的威严,如果不严惩,那才是国家的悲哀!”
三条昭文耸耸肩:“行了行了,别搁着跟我叫,什么悲哀不悲哀的,不就是你们跟照高君之间的内斗吗,哪有什么行径恶劣!
我还说自己和你的妻女有染,那你说我行径恶劣不恶劣呀。”
此言一出,众人大惊失色,这可是惊天大挂瓜啊,个个双眼冒光的看向井上健人!
“你又放屁!”内相井上健人侯爵这时又忍不住爆粗口了。
“你又闻到啦?”三条昭文惊讶道。
“三条昭文,你不要太过分了,你这是污蔑,我有权告你!”井上健人咬牙道。
“开个玩笑嘛,这么激动干什么。”三条昭文摆摆手,笑道:“我也没真说对象是我呀。”
“你!”井上健人一时语塞,气的浑身发抖。
“够了!”
照高突然拍案而起,吼道:“你们当这里是什么地方,是菜市场吗?!”
众人瞬间安静了下来,不敢再说话。
“如果你们还没有闹够,那就出去决斗,你捅一刀,我捅一刀,谁先死谁没理!”照高冷冷的说道。
众人再次沉默,没人敢说话。
照高继续说道:“我知道你们心里在想什么,无非就是想要借李燝隆的事情来打压我,从而夺走你们想要的权力。”
“可是你们有没有想过,如果我真的倒下了,谁来接替我的位置?你吗?还是你?!”
说着,他指了指内相和外相。
两人眼神失色,不是,你这不按常理出牌呀,直接把事情放到明面上说?
井上健人道:“囻相严重了,我们并未此意,只是在为律法当差!”
外相跟着附和。
照高看向内相二人,问道:“那你们打算怎么处置李燝隆少将。”
井上健人:“革职查办,永不录用,收回所有军功!”
照高听后看向三条昭文,问道:“海相,你觉得呢?”
三条昭文说:“我觉得他们两个有大病,我建议把他们两个送精神病院。”
“咳咳!”照高干咳两声:“行了,都别给我搁这瞎胡闹了,李燝隆的事情你们就别想了,我是不可能同意的。”
近卫汶磨眉头一皱,暗道:‘他这是什么操作,我咋越来越看不懂了?”
井上健人:“囻相,你这是要偏袒李燝隆少将吗?!”
照高:“我偏袒他?我偏袒他个屁!他算老几?也配让我偏袒?!”
此时,衫山垣出列说道:“囻相,那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妄想改变律法?”
三条昭文喝道:“你个陆军马鹿在狗叫什么,不知道囻相的话还没有说完吗!”
衫山垣不在意,单手负背,淡淡的说道:“请问海相,我是在问你吗?再提醒下,你是个军人,而不是街边的流氓!”
照高出言打圆场,说道:“先前的确是我没有说明白,李燝隆少将表面上看似恶劣,实际上出发点是好的。”
衫山垣追问道:“怎么个好法?把我们打下来的土地送回给神州人算好吗?还花了将近千万的洋元去资助我们的敌人,这也能叫好吗!”
“可恨的是,他还聘用支那人当实权官,这是我们无法忍受的!”
岛仁亲王也跟着附和,虽然他被取消了次长身份,可他是陆军军令部副部长,有资格参加囻会。
照高说:“花你们的钱了?你们有哪只眼睛看到李燝隆少将给他们实权了?”
“确实没花我们的钱,但花的是帝国的钱!”岛仁亲王道。
照高耻笑一声,随后道:“帝国的钱?他花的是洋元啊,按你的意思说,那美币,英元,法币,夏刀都是帝国的钱咯,亲王殿下!”
岛仁亲王被照高说的哑口无言,脸一阵红一阵白。
衫山垣淡声道:“囻相,你莫要给殿下乱扣帽子了,你的行径简直就是在偷梁换柱,他说是也好,不是也罢,你都能像变戏法似的给他头上扣一顶刺头的帽子。
然后又会以他资历浅薄、政治无能、治军无方为由,将他陆军军令部副部长的职位撤掉,是与不是?”
如今大家索性都不藏着掖着了,直接把话挑明了。
三条昭文严肃了起来,道:“那陆相你怎么确定囻相是这个想法呢?如果囻相是在变相考察他,准备给其恢复上院次长的职务呢?”
衫山垣临危不乱,道:“那就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我检讨。 ”
三条昭文嘿嘿笑道:“你承认你是小人啦?”
衫山垣道:“我承认我是小人,难道海相你是君子?”
三条昭文:“我虽非君子,却是个明事理之人,你明明知晓我们是在变相考察亲王殿下,却不给亲王殿下开口的机会,还将考察中途叫停!
也罢,你又怎会让亲王殿下重归上院次长之位,继而到我海军担任海军次官呢?在你眼中,如此一来,你便会失去一名支持者。与其放虎归山,不如将其扼杀在手中!”
“你这是血口喷人!”衫山垣急得面红耳赤,高声反驳道。
这可恶的家伙,竟然硬生生地将李燝隆的问题,转嫁到了我的身上!
那傻乎乎的岛仁亲王,一会儿瞅瞅三条昭文,一会儿又看看衫山垣。
任海军次官,再兼上院次长的职务?
这职位如此之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