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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心理评估

    许久,我未等到回应,疑惑地抬头。

    而少女此时正指着自己的喉咙摇头。

    我什么时候能改掉我精准戳到对方痛点的毛病啊!我在内心崩溃地咆哮。

    “哦,抱歉,我不知道您……”我脸上发烫,连连道歉。

    这时穆罗走了进来:“哦,格蕾丝小姐她不能说话的;你这是……”

    看着因尴尬而满脸通红不断道歉的我,和轻笑着的格蕾丝;他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

    不好意思地挠着头,我轻声道谢:“那晚还是谢谢您了,格蕾丝小姐;那个……有缘再会!”

    说完,我便慌忙逃离了此地;只留下一脸懵逼的穆罗和微笑着的格蕾丝小姐。

    骑着单车,我一路向城区驶去。

    路旁的植被郁郁葱葱,头顶的太阳愈发炎热,不少好事的虫儿已出来鸣叫,路上的行人衣着单薄——夏天快到了。

    白天越来越长,黑夜似乎也没那么可怕。

    又一段时间后,欧利蒂斯来到一年中最热的当儿。

    周围大部分居民已熟络,城市中的布局也被我摸清;只可惜那不可思议之物的调查毫无进展。

    不知何故,今日放了假,我站在窗边喝着汽水吹着风。

    时间还有些早,波本酒馆还未开门,不然我就去找黛米他们了。

    这时,敲门声响起;我与卢卡一起来到了门前。

    打开门,是维克多;他还是那副内向友善的模样。

    他与威克的身上都换上了轻薄的夏装,带着遮光的墨镜与帽子。

    “这是加急信件,所以,请尽快……”维克多结结巴巴地说着,将两封信件各递到我与卢卡手中,而后迅速逃走。

    将汽水放到门口的鞋架上,我颇为好奇地端详着信封。

    和之前我收到的那些没头没尾的信件不同,这封信清楚的标明了所需的信息。

    但令人感到的奇怪的是,这封信件的寄件人只有一个没有姓氏的【埃米尔】,地址则是梅斯默心理诊所。

    “哦,是每年的心理评估。”卢卡快速着信纸,“每年这个时候心理诊所都会发邀请函,咱们趁着人还不多赶紧去吧。”

    这时我才想起,不止一人和我提过每年的心理评估。

    去看,心理医生吗……

    不自觉联想到远在美国的那个庸医,我心中多少有些犯怵。

    “那个,我还是……”我说着,悄悄我房间挪去。

    “走了,没关系的;这方面要求不高,我还没见过不通过的呢。”卢卡说着,将我拽出家门。

    来到梅斯默心理诊所,已经有三两个人在此排队了。

    不是每个员工都要检查吗?怎么才这么些人,难道有什么手段躲避检查?我看着那些人,不安地坐在外面的长凳上。

    坐在我身旁,卢卡等了片刻后觉得有些无聊,便同我聊起天:“这个心理评估大概就是走个形式,除了第一次比较久外,剩下的都还好;除了这里,还有白……”

    第一次比较久……我精准捕捉到关键词,感觉有些不太妙。

    “卢卡·巴尔萨;艾达找你。”一个穿着随意的青年从门口探出头,脸上挂着浅浅的微笑。

    看着原本还有人的队伍此时只剩我和卢卡,我一时不知该去感叹其效率,还是草率。

    想必那青年就是埃米尔;既然在梅斯默心理诊所,那他叫埃米尔·梅斯默?

    但他貌似不是一位心理医生,他口中的艾达更像是诊所的主人。

    片刻之后,卢卡走了出来:“走吧,到你了;我在外面等着。”

    话音刚落,那个青年再次探出头:“班德森·墨普德斯。”

    依言,我走进屋内。

    那房间并不算大,一侧靠墙的位置摆着张办公桌,一个约莫三十左右的女人坐在桌后。

    想必,她就是艾达。

    他们两个都姓梅斯默吗?难道是姐弟?

    我打量着二人,放弃了这个猜想——他们虽然有些相像,但并非血缘关系的相像;反而更倾向于,夫妻相?

    如同邀功般,埃米尔凑到艾达的身旁微微低下头。

    而艾达也心领神会,伸手摸了摸对方的头顶:“请坐吧,墨普德斯先生;我是艾达·梅斯默。”

    受到抚摸的埃米尔似乎很高兴,嘴角的弧度更加上扬了些,脑袋不自觉地往对方的手上靠去。

    而这时,艾达却没有顺对方的意,收回了手。

    感受到对方离开的埃米尔似乎有些不满,脸上的微笑多出些幽怨意味。

    拉过桌前的椅子,我坐在艾达的对面。

    “咔哒”瓷器落在桌面的声音响起,转头看去,埃米尔给我端来一杯红茶;脸上的幽怨仍未散去。

    心中仍放不下提防,我并不打算去喝这杯茶。

    从抽屉中抽出几张表格,艾达将其递给了我。

    虽然她没有开口,但我还是主动拿起笔填写起来。

    除了基本的有关心理和工作的问题,表格上还有不少东一棍西一杆的问题。

    其中有些需要我仔细思考。

    而艾达似乎没那么着急,用茶匙搅着茶杯;时不时和我聊上两句。

    瓷制的茶匙时不时刮过茶杯底,发出的刺耳声音,扰乱我的思绪;再加上她的询问,这些表格我填起来格外慢。

    “哦,我还以为您会用怀表呢。”艾达注意到我的腕表。

    “我有块怀表,但它老的不能再工作了;而且腕表更方便些。”我解释道。

    仔细端详着我的腕表,艾达似乎想利用它做些什么。

    “它好像有些慢了。”艾达道。

    “是吗?”我说着,看了看自己腕表又看了看挂钟。

    为了上班不迟到,我还将其调快了两分钟。

    而挂钟上的时间,正好比腕表晚了两分钟。

    “没有,它好着呢。”我说完,继续埋头填写表格。

    “那就好,说起怀表,我的父亲也留给我一块;可惜我弄丢了它……”

    或许心理医生都这么健谈吧,艾达比我想象的话更多些;而埃米尔则一直站在一旁沉默不语。

    表格上的问题太过复杂,我一边思考着,一边和对方聊起工作上的事。

    说了太多话,我口中不由得有些渴,不自觉地端起桌上的红茶喝了些。

    来自英格兰的上好茶叶,里面还加了些蜂蜜,我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