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原本是因为她总是以哥哥为傲而吃味,没想到反而被她“整治”了。
他让伺候的人都出去,这才放松下来,扭了扭肩膀,哭笑不得地摇头叹起气来,选择了直说。“保禄就算有习武的天分,可怎么就像瑚满了?要知道天底下有这种天分的可不止瑚满一个——”
“那就是像我了!”她自以为找到了正确的答案,甜蜜蜜地靠在他的怀里,蹭了蹭他的胸口,亲昵地说:“别吃味了,都这么多年了,还不腻么?”
她就说皇上的心眼儿最小了。这点事至于要记这么久吗?
皇上没听到想听的,不过这个答案还算是差强人意,也就放过了。
“当然不腻。”他和她在一块久了好像也变得幼稚了,斤斤计较地说:“以前还有人说我像她的哥哥。”
文鸳听了便笑起来,坐到皇上的怀里,捧起他的脸啾啾地亲他,像是小鱼嘬嘴呼吸一样翕动,“真的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皇上被她亲得开不了口,想翻旧账也翻不了,干脆将人捉在怀里,狠狠亲了一顿。文鸳计谋得逞,躺在他的怀里,乖乖抬手搂住他的脖子,弯着眼睛笑。
她气喘吁吁地靠在他的胸口,眼中含着一抹水色,媚眼如丝地望着他。
皇上低头靠近她,用指腹轻轻摩挲她鲜红润泽的唇瓣,说话的声音中还带着喘息。“不许再胡闹了。”
“难道这些奏折比我还重要吗。”她俨然忘了自己是要来做什么的,不过也没必要克制。她用涂着猩红丹蔻的手指从皇上的脸庞轻轻划下来,停留在他的喉结上。
她丰艳娇媚的脸庞冲他嫣然笑着,洁白的贝齿咬了咬唇,娇滴滴地说:
“人家心口好像有点疼,不如皇上替人家揉一揉吧。”
这一套她已得心应手,和当日不可同日而语。此时她便得意又妩媚地望着他。
他们对彼此身体的了解就如同自己一般,唯一不变的是因契合而生的热情。皇上压了压眉,一把将她扯到怀里,将案上的奏折推到两边,他又怕桌上太凉,硬是将人抱起来,到榻上拿了披风铺好,才小心地把她捧了上去。
随即他欺身而上,纵容地摸了摸她的脸,沉声笑道:“待会儿可别吵,朕略通医术,让朕替你仔细检查,到底为什么会心口疼。”
她将他挽下来,轻柔地咬了咬他的耳垂,笑声恣意娇俏,“好罢,那你可要仔细点呀。”
为了给她细细检查,他替她解下了衣扣,瞥见了旁边的笔架,便拿了一只干净的毛笔,神色认真得好像是专心研究病因的大夫,在她心口轻轻划动。
兔毛轻轻刮过,叫她微微抖动起来。皇上修长的手指握着笔,垂眸笑道:“乖一点,不是说了不能吵吗。”
文鸳委屈地说:“皇上,人家还没见过这么诊脉的。”
“娘娘,这手法是臣独创,保准能治心口疼的毛病,还请娘娘多担待。”他从容回答,握笔一路往下,检查到了谷地,在外边的花草处游移徘徊,仿佛为了饱沾墨汁,精心绘制一幅仕女图。
她抖得更厉害了,不过又怕外边有人听到,损了她皇后的威严,便抬起手捂住了嘴,严丝缝合没有一丝声音。
皇上低头亲了亲她的额,细碎的吻时不时落在她的颊上,夸奖道:“好乖。”
毛笔的软毛被打湿了,沾上了点点露珠。他这时才将笔拿走,换了别的。
屋里的响动很轻,好似一阵春风吹,带来的呢喃耳语。
有话说:临时抱佛脚大半个月,考完出去浪了一个星期。因为上个星期每天都出去玩,所以才少更了……下一次我一定要早早开始认真复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