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文鸳也带着妃子们过来了,她和皇上一起坐在首位。
这时候她才娇声对皇上说:“今天早上皇上真威风,臣妾实在是三生有幸,才能见识到皇上一呼百应的场面。”
皇上扬了扬眉头,笑着说道:“娘娘谬赞了。”
“谁说谬赞,皇上在我心里就是这么厉害。臣妾得敬皇上一杯。”她笑盈盈地望着他,话也说得很真挚。
说着她便端起酒喝了起来,姿势毫不扭捏,有一股利落的劲儿。
皇上失笑,便也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宴会上载歌载舞,热闹非凡。在一片喜庆之声,他牢牢握住了文鸳的手。
许多蒙古年轻一辈的贝子、台吉都朝皇子们敬酒, 尤其是保福,皆赞他是巴图鲁。
这群蒙古人也不是傻子,当然看出来这个七阿哥和八阿哥是在皇上跟前最得宠的,自然要多多恭维。
端静也参加了宴会,坐在噶尔臧旁边,粉面含笑,端庄从容,看上去忧愁尽散。
文鸳也很高兴,喝了不少酒。皇上担心她喝醉,不过却不扫她的兴,只是常给她夹菜,每样都说好吃,让她多吃点。
“和平时一样嘛,哪有多好吃。”她听多了这一套说辞,便发起牢骚来了。
皇上从容地笑着说:“可朕却觉得比平时好吃不少。 ”
文鸳睨了他一眼,怀疑是不是自己刚才吃太快尝不出来,又统统尝了一遍,差点没吃撑了,然后下了论断——“是皇上的味觉有问题。”
这回她也喝不下酒了,只能巴巴地等宴会结束。
皇上笑了起来,温和地说:“也许还真是。”
几个阿哥都喝得有些醉了,皇上命人送他们回到帐子去,免得闹出点什么事来。
皇上还算清醒,平时他尽量不喝酒,即便在这样热闹的宴会,除了蒙古王爷们向他敬酒之外,他不会多喝一杯。
文鸳觉得脸上有些烫烫的,可能是酒意上头。草原的晚上寒冷,皇上命人拿了披风来亲自替她披上,牵着她慢慢走了回去。
一进到帐子里,文鸳便轰退了伺候的人,踮着脚亲他,紧紧地贴着他的唇,像是活泼热情的小狗,好像把在路上攒的劲都用在这时候了。
皇上心里的火焰被她久违的热情点燃,单手扣住她柔软的腰,将她带到了床上。
两人交换了一个缠绵的吻,都有些喘气。文鸳有些手脚发软,眼睛含着水汽,雾蒙蒙的,让人又爱又怜。
她抬手抚摸皇上的脸颊,冷香的手指划过他的喉结,落在他的衣领上。
皇上接着低头吻她,她一边热情地回应,一边解开了皇上身上的龙袍。
她比平时在床上活泼了不少,将皇上按住,自己翻了个身坐在他的腰上。
精心梳好的头发已经凌乱,她干脆拔掉钗环扔到一边,青丝如瀑般披在肩上,娇颜含笑,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皇上,像是山林中出现的魅惑人心的狐,拉长了语调撒娇道:
“皇上今日辛苦,让臣妾来伺候皇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