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鸳一下软了身子,靠坐在榻上,咬住唇溢出甜腻的娇吟。
皇上一边吃桃一边摘桃,双管齐下,有条不紊。文鸳便弓直了身子,嘤嘤地往他手里送,小手在他身上攀来摸去。
皇上任由她在身上动来动去。
今晚他不像以往那么温文尔雅,反而露出了极具侵略性的一面。
文鸳没他这样好的体力,很快就嚷嚷着哭着说累了,盈盈的美目溢出了珍珠似的泪水,顺着腮滑了下来,“人家难受!”
在床笫之间楚楚可怜的求饶了不会换来敌人的怜悯。她美目含泪、可怜兮兮的模样,反而激起了皇上心中深深压抑的破坏欲。
他低头抹去她的眼泪,重重地吻住了她,品尝自己亲手养出来的娇花。
“哪里难受?”
她又答不出来,声音断断续续地飘了出来。“哪里都难受!”
这是一种介于难受和舒爽之间的感觉。叫人意乱情迷,分不清是难受还是不难受了。
“这样好些了吗?”
“没有!”其实有一点儿,不过她惯会拿乔,不肯承认。
可是皇上聪明,看到了她舒缓的神色,便又继续了。
因为皇上不顺她的意,她又哭起来,胡乱地骂他:“臭男人!坏人!强盗!蛮牛!皇上不疼我了!”
翻来覆去,没有旁的新鲜词了。
皇上含笑听着,微微打开了窗,夜晚的轻风顺着缝隙吹了进来。
文鸳又说冷了,钻到他的怀中取暖,胸口紧紧地压着皇上。
她一时一个样,可爱得紧。皇上稀罕地兜住她的雪腮亲了一口。
“睡觉吧——”她假装自己困了,捂着嘴打起哈欠来。
“文鸳,你不专心。”皇上紧紧地将她箍在怀里,一步一步走到了床边。
文鸳以为终于要睡觉了,一沾到床便企图往里缩,娇娇道:“皇上我困了,睡觉吧。”
“还不行。”皇上捏住她的腰,将她抱回了怀中。他觉得自己好像在捉要逃跑的猫,有点太残忍了。他微微笑了起来。
她控诉地看着他,眼角一抹绯红,睫毛上还带起了点点的泪珠,看上去确实可怜娇弱。“今天是人家的生辰——”
“那就再来最后一回。朕会很轻的。”他好似妥协地说。
文鸳呜呜地叫他,可又确实比刚才要舒服一点。她出神地想道。
皇上以往有所克制,而今晚他心潮涌动,便放肆了。
文鸳靠在他的怀中懒洋洋的,困得已经要眯上眼睛。
皇上替她穿上了干净的寝衣,随手收拾了一下,抱着她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