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受到自己的胸口一重,男人湿热的舌头在上边打转,从山顶到山脚,都被他用舌头丈量了一番。
又酥又麻的感觉直冲天灵盖,文鸳忍不住仰起脖子,轻轻娇吟起来,无意识地松开了手中的物什。她缓了口气,微微撑起身子,摸了摸四爷的脑袋,半笑半喘地玩笑道:“爷啊爷,再吸也没有奶的喽。”
四阿哥动作一顿,惩罚似的重重咬了她。在雪白的脯上留下一个鲜红的牙印。
文鸳娇娇地哎呀一声,恶作剧地抬手把他的脑袋箍在胸前,把他的脸没在了雪白的波涛之中。
四爷觉得一闷一黑,脸颊便碰上了柔软滑腻的肌肤。他不慌不忙,慢条斯理地轻轻舔她,每次只是轻轻一点,叫她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不情不愿地把他推开去。
四爷弯了弯唇,慢慢往下。
文鸳顾不上笑了。
四阿哥按住她的腿,示给她看。
连唇边浅淡的笑容都显得邪魅起来。
文鸳的脸颊不可抑制地红了起来。
他将文鸳柔弱无骨的身子箍到自己的怀中,大刀阔斧地坐到了床上。
文鸳觉得自己快被船颠得晕过去了,只能紧紧地攀住四阿哥的肩膀。
四阿哥却游刃有余,他的脸正对着文鸳的胸口,每一次她降落的时候,他都会张口去亲面前的这双白鸽,等把她抛向上的时候,又及时松开。
有时候他会抱住她的肩膀,仰头吻她,唇齿之间的磕碰让他更加兴奋。
文鸳原本还想说不许他亲自己,可是在意乱情迷之间,谁又还记得这个无伤大雅的细节。
这个姿势累了,他便又换一个,将人放到床上,自己覆上去,精力仍然十分充沛。
文鸳是个娇气的,不管怎样她都会说累。她抬手推了推四爷精壮的胸膛,“不要了,好累。睡觉吧。”
四阿哥安抚地吻她,诱哄道:“再来一回,你方才不也很舒服吗。”
文鸳理直气壮地说没有。因为显而易见的撒谎而被四爷拍了一下屁股。
她手指抠了抠他的掌心,嘟着嘴说:“花花痛。”
四爷无奈又宠溺,低头啄了啄她的唇,一边动作,一边替她揉着。
总之新一轮的征伐又开始了。闹了一个晚上,这碗鹿血酒的作用才尽数发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