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给四阿哥下跪,请罪道:“都怪微臣医术不精,才会损害福晋身体。”
四阿哥微微一叹,这件事是他和福晋都同意了的,自然怪不到太医头上。
他弯腰将人扶了起来,肃容道:“刘太医不用如此。这件事是我和福晋商量过了的。方才福晋危急,也是刘大人出手医治。还未多谢大人活命之恩。”
刘太医听出他话中的真诚,松了口气委婉地说:“福晋的身子因为此次生产,大大损伤。只怕要好好休养几年,才能彻底恢复元气。这几年——还不宜有孕。”
这也在四阿哥的意料之中,他点了点头。“烦请刘大人开一些滋补温养的方子,好给福晋疗养。”
刘太医便去给石榴写方子了。
文鸳早就回去了。福晋生了儿子这件事对她实在打击太大,她压根不想理会正院的事。
景泰说:“主子方才对四阿哥甩脸子,恐怕阿哥心里不高兴。”这样大喜的时候,文鸳拉下脸走了,只怕人家要议论纷纷。
文鸳冷哼道:“他还不高兴?我看是乐开花了。我还留在那干嘛,等着产婆抱孩子出来戳我的心呐!不如眼不见为净。”
她酸气冲天,怨声载道,发出的牢骚都能围着东院跑一圈。景泰又好笑又心疼,只好顺着她说:“侧福晋聪慧——幸好主子没让大格格跟着来,不然要把大格格吓坏了。”
文鸳想起她的心肝儿,便懒得理会正院的一摊子事了。“快快回去,也不知道宝珠睡了没。”
回到东院之后,她便叫来大格格的乳娘,问大格格回来有没有哭闹?
乳娘说:“回侧福晋,大格格回来之后不哭不闹的,懂事着呢。只是等不到侧福晋回来,大格格不肯睡觉,现在还醒着。”
文鸳这才松动脸皮,笑了笑,“让她过来吧。今晚我们娘俩儿一起睡。”
大格格很快就抱着她的小枕头蹬蹬蹬跑过来了,欢喜地扑上来说:“今晚能和额娘一起睡吗?”
文鸳捏了捏她的小鼻子,想把她抱到腿上,因为大格格有点沉,只好放弃了。
大格格也不生气,自己刺溜刺溜爬了上来。
文鸳将宝珠搂到怀里晃了晃,摸了摸她的脸颊,笑着哄道:“今晚我和宝珠一起睡。宝珠有洗香香吗,要是臭烘烘的,那你这只臭小猪可不许上我的床。”
宝珠连忙点头,挺了挺小胸膛,自豪地大声道:“当然有!还用了玫瑰花瓣,肯定香香的。”
文鸳忍不住笑了出来,抓着她的小胳膊闻了闻,果然透着一阵玫瑰花香。“你又偷偷用额娘的玫瑰花。”
宝珠靠在她的怀里,嘿嘿笑了起来。
文鸳点了点她的额头,嗔道:“傻样!”
文鸳让她先到床上,自己洗漱完之后便抱着香喷喷、绵软软的宝珠,拉过被子睡觉。
宝珠兴奋地翻来翻去,一点儿也不困。“阿玛呢?不来一起睡觉吗。”
文鸳翻了个白眼,想必四阿哥现在都乐得找不着北了,爱上哪凉快就上哪凉快去。
她拍了拍宝珠的被子,不甚在意地说:“你阿玛有事儿不过来,不用管他。我们睡我们的。”
宝珠哦了一声,贴到额娘香香软软的怀里,乖乖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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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在办公室都没事情做,没有材料写。就天天在摸鱼,都摸三天了。乐极生悲了,下午就被交代了工作,领导让我写得质量高点,慢慢磨出来……
:重申一遍,弃文不用告诉我,走就行